“我手机没、没电了。”

赵景煌长叹一声,不再逼问,而是招了招手道:“过来,让爸爸看看,摔得严重吗?”

终究是逃不过赵景煌强势地靠近,赵潼被拉住了一条手臂躲不开,只能着急地说道:“就膝盖这里,只有膝盖磕到了。”

“只有这里吗?”赵景煌问着,身子蹲了下去,在赵潼的膝盖处检查,也没有更近一步。他在那里轻轻地吹着气,安慰地说道:“很疼吗?爸爸给你吹吹。”

赵潼有些紧张,他担心赵景煌会闻到什么异味,半晌后见赵景煌没有其他反应,他才稍稍放下心来。他的腿上汗湿了一片,黏糊糊的还沾了泥土,赵景煌不嫌弃地半握着,吹气之余又在他膝盖周围轻吻着说道:“青肿了但是没怎么流血,爸爸亲一亲,不疼了哦。”

感受到那温软的碰触,赵潼不禁一抖。穴口把体内的异物一下子箍得紧紧的,他甚至能深深地感知到其上凹凸的轮廓,他的小腹仿佛还因为颤动而发出了咕叽的响声,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到。

他的父亲低头蹲在他身前温柔地抚慰着他淤青的膝盖,而膝盖的淤青却是与陌生男人做爱所致,不仅如此,他还被那男人灌了大把的精液,隔着肚皮和那团皱巴巴的内裤做成的塞子,藏匿在与父亲近得不能再近之处。父亲温声安慰着谎称只是摔了一跤的自己,却全然不知在衣服的遮蔽下,他的身子被陌生男人蹂躏得何其彻底,何其肮脏。

赵潼陷入了巨大的羞耻与自厌当中,崩溃的情绪让他都快站不稳。

“不哭了哦,爸爸这就带你回家。”

赵潼带着哑声地说道:“好……”

回到家后,赵潼第一时间就是闹着要洗澡。赵景煌放心不下,害怕他一个人洗澡以现在的状态会出什么事,全程在浴室门外候着,不时就敲一下门,询问着赵潼在里面的情况,一定要等到他的回答声,才能安下心。

浴室里,赵潼脱下衣服,撑在冰凉的瓷砖上,伸手探到自己的下身,扯住那湿透了的内裤往外拉着。不容忽视的粗质感在他的肉道里磨动,伴随着赵景煌一声声的关切,他的阴道失禁了一般流出了汩汩的白液。他悲戚的眼泪淌了满脸,还得抖着嘴唇应着门外之人的问话。

过了会儿,还是感到最深处的精液积压着没法自动流出,赵潼急得满头大汗。赵景煌抚摸着浴室门上的花纹,暗沉的眸子就跟要穿透这片屏障看清楚里面的情景一样。如果他真能看到此刻赵潼的样子的话,一定连最后的伪装都难以维持。

少年坐在浴缸里,将手中细长的物体往自己被玩得洞开的阴道里捅去,他的手指太短,只能用卸了花洒头的水管。水管往里伸着,终于戳到了子宫口,他同时在那微鼓的小腹上按压着,促使里面脏污的情液排出。

尤觉流出得不彻底,赵潼一咬牙打开了花洒的开关,清水立马涌进了他被粗大的冠头凿到麻木的最深处。他强忍着只泄出微弱的泣音,肚子一下鼓胀了起来,里面的粘液后又随着清水一同喷涌而出,冲刷着整条烂软的阴道,灭顶的刺激让赵潼拼命捂住嘴才不至于漏出尖叫。

已经有半晌没有回应了,门外的赵景煌语气愈见焦急:“潼潼,潼潼,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爸爸进来帮你?”

“不用,我没事……”里面终于传来男孩的回应,虚软的声音带着颤:“我就快、快洗好了……马上出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赵潼从里面拉开了门,他用浴袍裹着全身,手指还紧紧地抓着,生怕露出分毫。然而就在他刚踏出浴室时,紧张的脚却不小心磕绊了一下,没站稳往前栽去。

他被守在门口连忙伸手的赵景煌接住,身子倾斜着浴袍口微开,隐约露出了胸口的一抹红痕。像只骤然间受惊的小鹿般,他立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赵景煌推开,几乎是吼着说道:“你出去!不要在这里,你出去……呜呜呜……你出去……”

赵景煌僵住了动作,眼里受伤的神色明显:“潼潼,你……你就这么讨厌爸爸吗?”

“我……”赵潼下意识地想解释,可是他要说什么?难道说不讨厌吗?他讨厌赵景煌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可是现在,他怎么好像成了一个背着父亲遮掩自己错误的坏小孩,却还在继续伤着父亲的心?要是他之前能听赵景煌的话乖乖和他回来该多好,这样的话他就不会被人拖到树林子里奸污。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赵景煌就转身出去了,赵潼呆立着,心里酸涩得厉害。

片刻后,有人过来敲门。

“小少爷。”是老管家的声音。

老管家端着一碗他每天晚饭后都要喝的补身子的药膳来让他喝下,另一个碗里还装着替他止苦的银耳羹。

赵潼没再嫌苦,听话地咽下后,老管家没有立马离开,却是和他说道:“小少爷,您能不能,对老爷好一点,不要总是伤他的心?这些天来,大家眼里都看得到,老爷对小少爷是掏心窝子的好啊。”

赵潼一怔,老管家接着说道:“今儿小少爷您在外面一直没回来,晚饭也不在家里吃,老爷担心您在外面没吃好,晚饭照旧是吩咐厨房准备了一大堆您喜欢的,只等着您回来再和他一起用点。老爷他一直在等着,您没回来他也不吃,又怕惹您烦,也不敢打电话催。一直到了都八九点了,才打您电话。

“可是一打就发现关机了,老爷急得不行,马上出去找,到了快凌晨才把您找到带回来。老爷这一整晚都是在担心害怕,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如此在过乎一个人。小少爷您刚才是不是又做什么让他难过的事了?老爷一出这房门就把自己关书房里了,您……能不能去劝劝他?”

“……”老管家的话让赵潼长久地陷入沉默中,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连房间里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都没察觉到。

半个小时后,赵潼换上衣服,出现在了书房门口。

他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后,将眼前的门扉敲响。

“进来。”里面传来赵景煌低沉的声音。

赵潼推开门进去,赵景煌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眼睛就惊喜地亮了起来。

“潼潼?你怎么会过来?”

对啊,他过来是要做什么的呢?赵潼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在一起,想说又觉得本不该说的话在喉头翻滚着。

而赵景煌没让他纠结太久,对他说道:“过来坐这。”赵景煌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和爸爸近一点,挨着爸爸坐好不好?”

不愿拒绝赵景煌,赵潼听话地走了过去。

一坐下,赵潼就被赵景煌搂住了。根本没有半点因为过往的不堪而带有的迟疑,赵景煌此刻的举动就如同经常做的一样,好似他们本就是一对关系亲密的父子,父亲将儿子爱怜地搂抱在怀中。

“今晚是不是吓到了?是爸爸不对,我不该让你走那么长的路自己回家,何况还是晚上,害得你摔了一跤。膝盖还疼不疼?要不要上药?”

“不要上药,不疼了……”赵潼努力放松着身子靠在赵景煌胸口,他发现,当自己不再自发地抗拒后,赵景煌的怀抱是如此宽厚和温暖,他疲惫的身子就跟找到了港湾一般,安心的感觉在他的心口漫溢。

这个男人真的愿意把自己当成儿子吗?是真的吗?

“潼潼,爸爸可以吻一下你吗?”

“什么?”

害怕是自己听错了,赵潼抬头,朝赵景煌的脸看去,侧方暖黄的灯光投过来,那脸上的神情温和又深邃。

“潼潼小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子被爸爸抱在怀里亲吻?让爸爸弥补一下缺失好不好?就像好多做父亲的会亲吻自己的儿子一样。”

赵景煌就跟在他心里安了个眼一般,句句话直戳他心脏最脆弱的部分,他的眼眶止不住地开始发酸,第一次,他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难过,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赵景煌的唇已经印了上来,轻柔得宛如对待易碎的瓷器,他从未被此般亲吻过。咸涩的泪水滴落到男人唇边,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其吸入嘴中。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半晌后,赵景煌才道:“潼潼困不困?已经很晚很晚了,喝一杯热牛奶睡觉好不好?”

赵潼点头。

牛奶被送了过来,赵潼喝下后准备起身离开。可是赵景煌按住了他说道:“就在爸爸的怀里睡着,等睡着了,爸爸再把你抱到房间里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