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曜伸手圈紧他,克制住又升起的那种欲望,尽可能让自己语气缓和下来。
“不知道长大了要跟哥哥结婚吗?”他问。叶臻脸红了,但眼神透出些迷茫不似作假,思考着他说这话是不是有意的逗弄。
可能在他们都还小的时候,夏景曜也说过类似的话,长大后要和哥哥结婚什么的,他多半也会傻乎乎的答应,他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喜欢喜欢和信任他的“新哥哥”可那根本算不上什么有效力的承诺。
“下次生日之后,你就满二十岁了。”夏景曜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叶臻轻嗯了声,移开视线。
“你知道叶叔叔的遗嘱里有一项条款写了什么吗?”他说话的时候又靠近了些,让他躲避不开。
“是、是什么?”叶臻迟疑着问。
夏景曜沉默了片刻,亲在他唇上,这才缓缓开口,“遗嘱上说,你满二十岁之后,必须要跟我结婚。”
叶臻不觉得父亲会在去世前就敲定当时还是小孩子的两人的婚事,可夏景曜也不是会用这种事开玩笑的人。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想要反驳或是询问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夏景曜却泰然自若一边亲他一边继续说,“所以你实习的三个月,其实也是和我试婚的三个月。”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好心情的那种,似乎是在回味刚刚从嘴里说出的“试婚”这个词。
“我们需要增加对彼此习惯和喜好的了解。”他补充了一句。
盖一床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长大,没有谁能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习惯。唯一还需要加深了解的,也只有最后一件事情。
“试婚?可阿姨他们……”叶臻彻底被他说糊涂了。他是因为某种说不清的缘由,一直默许夏景曜对他做出过界的行为,可不代表他会把两人的关系想得那么远。
他和夏景曜的名字还写在一个户口本上呢,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他是自己的哥哥。
“她当然知道。”夏景曜点头,神情自然,“她觉得你还小,怕你害羞。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
男人不会撒谎骗他,也完全没必要,叶臻发现自己已经相信他说的话了。
他或许没意识到自己小时候的毛病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化多少他本能地信任夏景曜说的所有话。
男人虽然在某些事情上有种霸道的偏执,但他记忆里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是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不然你觉得,谁家的哥哥会跟自己弟弟做这些事。”夏景曜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耳朵里,叶臻脸臊得通红,刚刚那点微妙的念头被当事人击个粉碎。
可他说不出否认的话。最开始可以说他只是被男人的举动吓到了,所以不知道要反抗,可发展到后来,他的身体渐渐在男人的侵犯中感到欢愉的时候,那就不再是单方面的侵犯了。
他没有强迫他,是自己也喜欢的。叶臻终于在心里承认了这一点。
像是证实自己说的话,夏景曜随即握住叶臻的手指,带他摸到包裹着硕大阳具的内裤边缘,半强迫地让他将手伸进去。
叶臻的手指碰到了略微光滑的肉冠,顶端湿漉漉的,有些滑。他克制不住地握上去,往下移动。
男人私处的阴毛十分浓密,他的手指一下子陷进那浓密粗硬的毛发里,移动起来还会有沙沙的摩擦音,色情极了。
那里闻起来会是什么味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脑海里,近乎淫浪的念头让叶臻心念顿时浮躁起来。
“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夏景曜亲了亲他的脸,诱哄着。
“我……”叶臻羞臊的说不话来,满脑子都是那个禁忌的称呼,他觉得难以启齿,可鼓噪的胸腔又告诉自己,他喜欢能这样叫他。
他颤着手拉下男人的内裤,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接在他面前弹出来。鸡巴形状非常完美,包皮很整齐,露出完整的硕大龟头。
柱身上暴突的青筋,曲张虬结,活像是一条条细长的蚯蚓,增添了几分粗蛮,反而更加有吸引力。
叶臻光是用手摸,就能感觉到那颤手的搏动感,再紧紧握一下,连着手腕都要酥了。
夏景曜两手托住他的臀,往身前推了推,又带着他的指尖摸到阴茎根部,“它今天还没射过。”他咬着叶臻的耳尖哑声说。
他句简单的交代,在叶臻听来有股别样的魔力。他像是听懂了,那话里带着蛊惑的未尽之意。
这根鸡巴是他独享的,只有他能让男人射出来。
叶臻轻轻托起一侧的阴囊,沉甸甸的,几乎和他握紧的拳头一般大小,不知道攒了多少存货。
他有些紧张,动作相对生疏,着重握住龟头揉搓,他知道这里感觉最好,因为之前男人就喜欢用龟头来回顶他的骚逼口。
叶臻怕自己的手指不如下面软,动作很轻缓,偶尔才施力捏一下。可他不知道,夏景曜光是看着他亲自给他手淫都已经足够性奋了。
鸡巴硬得厉害,马眼处流出不少白白的液体,比精液稀一些,叶臻用指尖碰了碰,能拉成细丝,有些黏,多摸一会儿那液体便流得指缝里到处都是。
他圈起湿露露的手指,套在龟头上加快移动。夏景曜看着那柔白的漂亮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呼吸愈发粗重,他搂紧叶臻侧抱在怀里。
因为有些害羞,还不大敢抬头看他。吻不到嘴唇,夏景曜便一下下亲着叶臻的额角和鼻梁。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情动,他会让自己的宝贝知道他被弄得有多舒服。
“怎么这么会摸?”夏景曜轻声说,贴着叶臻的手背往上,摸过手肘、上臂,从圆润的肩头又到了叶臻的脸侧。
他始终是忍不住要亲他的,夏景曜含住那红润的唇,抿它、舔它,故意弄出蟹细密的水渍声。
“唔嗯……”叶臻忍不住轻颤,半边身子都让男人刚才那一下的抚摸弄得酥麻不已,一股难耐的瘙痒沿着脊椎爬升,让他又舒服又难受。
夏景曜观察着他身体的细微反应,知道叶臻很有感觉了,摸身子都这么敏感么。他的手往下,来到叶臻的臀上,但没有急切地碰他腿间的嫩逼。
性高潮绝不是只有刺激性器官才能获得,有太多敏感带可以开发。他在学习如何更好的取悦他的宝贝,调教到离不开他,最好被他吻就能湿的程度。
有强烈束缚感的短裤在这时候起了大作用,私处被过于紧密的包裹着,让叶臻对他抚弄的动作格外有感觉。
他一直摸到叶臻膝盖发颤,臀部开始无意识摆动才终于更进一步。夏景曜剥下他的裤子,能看见大腿一圈红色的勒痕,内裤边缘也印着错落的浅痕。
他伸手摸到叶臻腿间,按住那对儿紧闭的肉唇,像是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似的,很软很柔,让人想要揉搓。
“嗯哈好酸……”叶臻忍不住夹紧了腿,不完全是酸,他描述不出来那种感觉,很奇特,还想一直这样。
夏景曜逐渐加重力度,揉得他膝盖都开始往回收了,指尖也感到了明显的湿意。叶臻手里还握着男人的鸡巴,被示意也不要停下来。
叶臻享受着被摸穴的快感,同时还不停抚慰着手里粗硬的鸡巴,靠在夏景曜一侧肩膀上,抬着下巴和他接吻,亲吻的间歇是他忍不住的呻吟,男人热烫的指尖有时会从内裤边缘滑进去,切实地摸到他的小逼,让他叫得更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