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的金老板是个中年男子,有几分富态,对夏源的态度很是客气,每次都是亲自招待。
“老板,他不就是个买药的乡下人吗?出量又不多,何必这么紧张。”伙计有时候会这样发牢骚。
“你懂什么?你要是也能找到这样品相的龙骨,我把你当祖宗供着。”金老板是半个生意人,各类珍稀上品的药材每次倒手卖出去,他都能赚不少银子,生怕夏源这尊财神爷哪天不来光顾。
“夏小兄弟,你有些日子没来了。”金老板笑呵呵地跟他搭话,将野参仔细收进盒子里,生怕损坏了根须。这人性子冷漠,不喜交际,以前都是收了银子就走。但他看夏源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不免有些好奇,便多问了两句。
“这位是?”
“是我娘子。”夏源说着低头看叶臻,小兔妖脸红了,抱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夏源伸手压低他的帽檐,不想被别人瞧见一眼。
这几日城里有庙会,他们其实是为了这个来的。两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大门进来两道身影,走前的穿着黄色的罩衫,手里拿把扇子,金老板连忙迎上去。
“刘老爷,又来给令尊抓药?”
刘仁训家境颇为殷实,他父亲捐了几百两银子,给他弄了个九品顶戴,听说之后又打算托关系送他去国子监读书。
夏源牵着叶臻的手,本想绕道离开,这时一位穿着罗裙的女子在他面前停住,正好挡了去路。不是别人,正是同村的素婉,夏源一开始并没认出她,也是因为本就没能分神去留意旁人。
“婉儿,怎么了?”刘仁训扭头看过去,他个头不算高,模样也算周正。
“无事,好像是见到了熟人。”素婉冲丈夫笑笑,成亲以来刘仁训没有对不住她的地方,刘家又家底殷实,一些旁的心思早该放下了。
“熟人?那更该上去打个招呼才是。”刘仁训两步跨出门外,素婉来不及拦他。正巧这时叶臻转过头,他一边抓住散落的面纱,一边仰头看着夏源,似乎在说些什么。刘仁训只匆匆瞥见他半边脸,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几月前,京城叶府走失了一名少年,请人绘了画像传印下发到各县官署,赏银数千两。他前些日子碰巧在官府看到过那画像,那位小少爷容貌不凡,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但见叶臻异于常人的一头白发,刘仁训又不敢认定,思来想去决定再去官府走一趟。
庙会,也算是某种集市。高大的牌楼顶上牵出几条粗麻绳,坠着大红灯笼,街道上上挤满了行人和商贩。叶臻从未见过这么多人,新奇的很,这也瞧瞧,那也看看。遇到一些小玩意儿,但凡他多看了两眼,夏源便要买来给他。
一直逛到入夜,白日里漂亮的灯笼被点燃,街道两侧亮起一排灯火,远远瞧过去,比缀在天边的星星似乎还要亮上几分。
“要回去了吗?”叶臻问,他走得脚酸,现在正趴在夏源背上,手里还拎着个兔子灯,灯光已经暗淡了不少。
“嗯,我们从桥上走。”夏源还以为他睡着了。
“你走慢些,我喜欢你背着我。”叶臻挨着他的脸颊偷偷亲了一口,又在男人转头看他之前飞快地扭过脸。
夏源没说话,似乎是笑了,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
“那是什么?”叶臻指了指桥底下。
“是花灯,你想放吗?”
花灯是纸折的,涂了颜料,近看并不觉得做工有多精致。卖花灯的大娘当他俩是寻常小夫妻,便提议说可以在花灯上题上名字,写些吉利话。
“我不会,阿源。”叶臻握着笔,手指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我教你。”夏源扶住他的手背,带着他一笔一划写下两人的名字,刚写完一个叶字,叶臻赶忙说,“要写在一起,不要分开。”可一片花瓣只有不到四指宽,实在没有多余的位置写下两个人的名字。夏源想了想,紧接着又写了个夏字。
“还有呢?”叶臻脸有些红。
“你还想写什么?”他抵在叶臻肩膀上,故意问,直把人逼到耳根都红透了。
百年好合。他握着笔,在其余的花瓣上分别写下这四个小字,运笔灵动,横长直短,字体看起来很是特别。
“你会写字?”夏源指尖轻抚那晕开的墨迹,叶臻也有些诧异,“我不知道,你方才带着我写,好像我就会了。”
然而那几个的运笔起势和他所写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夏源的字体更加劲瘦。
“怎么了,我写的不好吗?”叶臻看他迟迟没有说话,心里有些忐忑。
“没有,你写得很好。”夏源亲了亲他的耳根,两人一起放了花灯。
水流冲着花灯,摇摇晃晃的漂荡着,混在其他花灯里,渐渐看不清哪个才是他们的。“我们回去吧。”叶臻突然转身抱住男人,抱得紧紧的。
“你哭了?”夏源扶起他的下巴。
“……我就是,突然很想你”叶臻说不清楚,也知道自己的话颠三倒四,但男人什么都没问,他想说让他抱抱自己,但还没等他说出口,夏源已经将他拦进怀里了。
临睡前,不知是因为莫名的心绪起伏,还是因为耐不住燥,叶臻扯散衣衫凑进男人怀里,抓住他的腰带便不松手了。夏源搂着他往床上去,低头吻他洁白的脖子,一只手从内衫底下摸进去,抓着奶子打着圈地揉。
叶臻舒服得直哼,面颊已经染上了薄红,骚容初露。软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越来越坚挺,颈后的系带一松,两只肥硕的奶子直接弹跳着暴露在眼前。
“好像变大了些。”夏源手指夹着奶头拉扯着,乳肉也一并跟着抖动,乳头在他手里硬成了两颗嫩粉的小石头,缀在小山包似的乳晕上。
“嗯……没有……”叶臻脸红着不肯承认,两腿大大分开,往上勾住男人的腰胯,他最近胸脯胀得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夏源托着乳肉往上推,逐渐收紧力度,软白的奶子从虎口和手指间溢出一座圆鼓鼓的馒头峰,他低头舔那峰顶的嫩红,舌尖拨弄硬硬的乳头,又吸又嘬,叶臻骚得直喘,胸脯一颤一抖往他脸边凑。
“啊……好舒服,阿源”他指尖都抬不起来了,轻轻勾在男人脑后。夏源将软绵的馒头峰吸进嘴里,摆动着头拉扯晃动,又深深埋进去,叶臻爽得两脚发颤,明明坐在男人腿上,明明抵着床榻,也觉得踩不到实处,身子随时都会坠落下去似的。
客栈住满了来往的旅人,这时候了还能听见楼梯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咬着嘴唇压制呻吟,胸口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夏源搂紧怀里发颤的躯体,手指撩开他半褪的衣衫探了进去。拇指压住臀侧,其余的则在臀缝周围来回抚摸,叶臻软叫了一声,屁股耸得更高,细腰压得更低。
他一边含着他的软舌亲吻,一边用手指按压摩擦菊穴外周,很快就磨得叶臻受不住了,底下又湿又痒。
男人褪下他的小裤,托住他的屁股往身前送,叶臻看着他裤裆里鼓起一大包,心痒难耐,隔着布料用手上下撸动,肉柱硬的不行,随后他抓着夏源的裤子往下拉,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
“想吃吗?”男人握住阴茎,拍打着叶臻鼓囊囊的一对儿肉唇,又热又坚的鸡巴啪啪抽打在肥嘟嘟的馒头穴上,像是有条淫虫顺着男人的性器爬进了他的小逼里,叶臻顿时难耐极了。
“想吃相公的大肉棒……你插插我,下面要痒死了”他摆动着身子,想要坐上去。夏源握住他的腰往上提,龟头对准湿润的骚穴一插到底,叶臻尖叫一声,小腹一动一动的打着哆嗦。
男人抱着他肏,两人手脚都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地叠在角落里交媾,鸡巴噗呲噗呲地在穴里抽送,夏源空出一只手,掐揉刺激着叶臻的阴蒂,紧凑的牝户在他手里像是两条肥嘟嘟的肉虫,又扭又颤,喷出湿哒哒的潮液。
两人潮湿的呼气交缠在一起,卧房里没点灯,只有外头清冷的月光透过半掩着的窗户照进来,床榻上交欢的两人,浓重的情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