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医生的体温比他略低一些,嘴唇亲起来也是这个温度,他特别喜欢。

叶臻似乎已经确信自己是在做梦了。

真是没救了,他想,怎么在做春梦的时候,幻想里的那人还是这么的温柔。

其实可以对自己粗暴一些的……叶臻脑子里闪过一些淫乱的画面,他被夏景曜握着腰后入狠操,肿胀的胸乳在对方手掌里不断流出腥甜的乳汁。

“呃~老公…重一点……”叶臻低哼,他还觉得是在梦里。

“睡着了也会发骚吗?宝贝。”夏景曜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然后往下,将叶臻被吸得通红的乳晕咬起来一些,牙齿轻轻刮过挺立的奶头,他的嘴里有更浓重的奶味儿,比方才亲到叶臻舌根时尝到的还要多。

叶臻张开的乳孔在他的口腔里逐渐湿润,胸部肌肉涨满的软绵模样活像是生了一对儿骚奶子。

不知道早上的时候能不能小下去,夏景曜这么想,手上却毫不收敛的又揉捏了起来,叶臻胸前的乳肉已经到了一掌难以握满的程度。

夏景曜开始小幅度地抽送阴茎,龟头始终插在在紧窄的宫腔里。

是老公在肏他,叶臻放松酸胀的小腹去迎合,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他希望这个梦能维持得更久一点。

理智告诉叶臻,他不能变成那副被操坏了的模样只是被人碰一碰,就会浑身发热,胸口胀大泌乳,甚至可能肚子也会跟着大起来,像是真的怀了孕一样。

所以他不敢让男人多碰他,实在想要的不行了,也只敢露出阴部给夏景曜操。

可…如果只是在梦里,那么被老公玩弄成什么样都是可以的。

叶臻知道夏景曜不会「玩弄」他,但这却让叶臻更忍不住幻想,要是他真的变成那副羞耻的模样,展露在男人面前时,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夏景曜会克制不住地产生「玩弄」他的欲望吗?却因为太爱他了,不管多么难耐,也会把那些「肮脏」的念头藏得好好的。

可他不太想夏景曜藏起来,等自己肚子大起来的时候,老公也会用那根漂亮的大肉棒操得他不断高潮吗?

这念头让叶臻舒服得开始轻颤,他忍不住收紧小腹,梦里的夏景曜都能弄得他好爽。

他反应也如实的回馈到男人身上。

“蓁蓁…小骚兔子…”夏景曜粗重的呼吸落在叶臻颈侧,“你梦见老公怎么操你了?屁股吸得这么厉害。”他问道,语气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吃味。

自然是得不到对方回应的,夏景曜开始飞快地摆动腰,将鸡巴顶得更重,啪啪啪地操着叶臻湿紧的骚穴。

叶臻咬着唇一下下低哼,却始终没醒,可能有那种残留的药物在起作用,还可能是叶臻潜意识里并不想醒过来。

他还以为这是个梦呢。

于是夏景曜一遍又一遍地在「梦」里操着他已经涨奶的小骚兔,抱着浑身赤裸的小兔子肆意触碰抚摸,用胯下粗大的白萝卜给小兔子雪白挺翘的骚屁股里也灌满了白乎乎的奶浆。

夏景曜期待着那一天,他的小骚兔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大起来,然后红着眼睛慌张地扑进他的怀里求助。

叶臻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些发酸,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好像哪里都有一点。

他低头,衣服整齐穿在身上,没有任何异样。叶臻坐起身,想到夜里的那场梦,即便忘记了许多细节回忆起来也足够让人脸热。

他将手伸进裤子里,意外的,内裤居然还是干爽的,再往进摸,股缝里才发现有些不易察觉的湿润。

于是叶臻更相信那是一个梦了。

但这样的梦,叶臻连续做了两天,醒来时身体有轻微的疲倦感,精神却很好,只不过会觉得有些口渴。

“喝点水。”夏景曜适时地将杯子递到叶臻手里。

“谢谢。”叶臻捧着水杯,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

系统提供的特殊道具药物,具有安神催眠的效果,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短暂的口渴,只要补充足量的水就能立刻消除。

“怎么了?”夏景曜问,注意到叶臻看着手里的水杯有些出神。

“你知道我口渴。”叶臻眨了眨眼,看他。

夏景曜神情坦然,“我什么都知道。”

叶臻笑,丝毫没起任何疑心似的,凑近轻轻抿了他的唇,“唔,谢谢老公~”他说,分开时还用舌尖勾了一下。

后来叶臻逐渐能记住梦里的许多细节了,最过火的一次,他居然梦见自己张开腿,男人用手指分着他的穴,舌头舔得又深又重。

夏景曜的确给他舔过下面,但那次是自己底下被操肿了还想做,对方抵不住他的央求,所以才用嘴满足他。

男人舔得很温柔,照顾到每一处敏感带,弄得叶臻湿痒难耐,不似梦里做的那样粗鲁,粗鲁的简直像是在用舌头操干他的屁股,甚至还用牙齿咬私处的嫩肉。

叶臻记得自己叫出了声,但梦里的那双手也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大腿,紧接着骚肿的私处传来让人颤栗的吮吸感,他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又怕又爽。

醒来时却还是在卧室的床上,摸一摸身体,只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汗。

他们的确有几天没做爱了。叶臻对着镜子拉开衣服,胸肉却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甚至更饱满软绵了许多。

他拿出从卧室里找出那枚小圆镜,对着私处观察,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些肿得厉害,但叶臻也说不清,自己底下是不是原本就是这样的,他已经忘了没跟男人做过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咚咚的两声,浴室门被敲响,夏景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没好吗?要迟到了哦。”

“好、好了,我马上就出来。”叶臻慌张地收起镜子,将内裤穿好,决定先将这件事从脑子里压下。

其实就差一点点,但凡叶臻拨开那肥肿的穴,深入检查一番,就能在靠近花核的地方看到藏着的一枚快要消散的不完整齿痕。

“妈妈刚打电话来了,问我们动身了没有。”夏景曜说,“我告诉她我们马上出发。”

叶臻点点头,有些走神,他将带过去的东西放进夏景曜那台车的后备箱。

“你要开吗?”夏景曜像是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