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视线是混沌的、摇晃的,明明记得所有,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清醒地看着一切事情发生。
周围都是水。
衣服褪去,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眼前。
湖水也成了他的帮凶,所有的衣物都被卷走。
鲛人的身躯,是被神明精雕细琢过的,无一处不美好。
看不见的水流把她固定在湖中央,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就在那圆月的倒影之中,月影像是一个洁白的玉盘,她就是盘中任人大块朵颐的美食。
傅霜迷迷糊糊地,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柔嫩的双乳被捧起、握住,被含住细细吮吸品尝,柔韧的舌头卷弄挑逗着敏感的乳尖。
她无法反抗,甚至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开口呻吟,娇喘着、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
男人垂眸,尽情地享受着妻子的美好绝伦,用她的身躯来抚慰自己躁动不已的欲火。
作为水中的主宰,鲛人能够通过湖水感知一切。女人激动时流出的泪水,动作时流出的汗水,情动时分泌的爱液……水会告知他所有的秘密。
破碎的月影之中,傅霜被欺负得泪眼朦胧、欲哭未哭的可怜模样,此刻正被傅宣平搂住腰锁在怀里,胸前嫩乳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被玩弄得肿大敏感的乳珠磨蹭得酥酥麻麻的。 ? 水面之下,男人腰腹下面连接着一条银白色的鱼尾,女人纤长白皙的双腿分开、缠绕在那鱼尾上。
傅宣平眼尾绯红,他迫不及待地贴住傅霜湿润的双腿间,用下腹的一处凸起的鳞片不断磨蹭着,很快,柔韧的鳞片下探出一根坚硬粗长的性器。
被冰凉性器撑开,不疼,但是也不算舒服,有湖水被带进来,凉得她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像是钉子,在她身体里凿开了一条通道,契合着他的形状。
不断地抽出,再插入被撑开。
鲛人冰凉的性器被她用身体暖着,在逐渐染上她的体温。
耳边深重的喘息声爱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带着她的身体随之而动。
胸前的柔软被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甚至感受到对方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
双腿控制不住地用力缠绕着对方,腿间细腻的肌肤和对方坚硬的鳞片相贴,传来的滑腻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的人类的欢爱。
最后,被狠狠地抵入,被射入大量的浓稠的液体。
鲛人连射入的体液也都是凉的,她却觉得被烫了一下,又冷又热,怪异的滋味。
射精的时间很长,傅霜甚至感觉到体内的被不断射入精液,直到子宫被注满承受不住溢出来,小腹也渐渐麻木,整个人都疲惫脱力。
傅宣平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舔舐吸吮着傅霜的耳朵、脖子,将上面的红痕又加深了些。
傅霜似乎听见他在兴奋地在说些什么,但传到她耳朵里都是杂乱的、分辨不清的杂音乱语。
她仰头看着天空,整个人都是酥酥麻麻的,最后的记忆是夜空正中那轮满月,平静地望着他们。
第05章 | 0005 牢笼
花神宴,是神乐鸿音两大门派举办的交流大会,每五年一次,在花诞节这一日,广邀天下以声乐舞入道的修仙者,同时也是这一流派弟子的比试大赛。可以说,最好的乐者、舞者都会聚集在这场宴会上,向世人表演最好的歌舞。
傅霜也是每次宴会必会参加,从不缺席,上一次的宴会她就因故没有参加,可惜了好久,等到今年收到邀请函,她就马上准备起来了。
等到花诞节这日,傅霜早早起来准备好要带去赴宴的衣服首饰,脸上的妆容都重画了两次。
傅宣平和傅棠溪父子两,就排排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妻子(母亲)梳妆打扮。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正要出发之际, ? 棠溪却突然哭闹起来。
“哇~~ ? 肚肚疼,娘亲抱抱, ? 呜呜呜呜……” ? 小胖娃娃坐在床上,金豆子噗噜噜地不断掉下来。
傅霜连忙往孩子走去:“棠溪怎么啦?
傅宣平离得近,先一步把小儿子抱起来,连忙伸手探了探孩子脉搏,灵气转了几圈也没有查出哪里有问题,对妻子说:”你先出发吧,我抱儿子去仁心堂看看,孩子有我在呢,不用担心。“
看到夫君的递过来的眼色,傅霜也怀疑是不是小孩子哭闹,就是不想离开自己,但是见孩子哭得实在伤心,又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昨天给孩子吃错东西了。
”不要爹爹,要娘亲,哇……娘亲,棠溪肚肚疼。” ? 小棠溪在父亲怀里挣扎着,小手伸向母亲要抱,哭得小脸通红,煞是可怜。
傅霜握住了棠溪伸出的小手,安慰道:“乖~娘亲在呢,爹爹抱你去仁心堂找徐爷爷看看病,马上就不疼了。”
“娘亲不要走……呜……娘亲不走。” ? 小棠溪瘪着嘴巴,像是上演什么生离死别的大戏。
“好好好,我不走,我换身衣服就去找你,你先和爹爹去看病,娘亲保证你没到仁心堂,娘亲就跟上来了。”
傅宣平看向她,他知道她很看重这次宴会。
“你先抱孩子去,我马上跟来,他这样子我也没法安心离开,横竖也是迟到了,再晚一点也没关系。” ? 傅霜解释。
傅宣平点点头,抱着孩子,匆匆离开往山下走去。
傅霜也往室内走去,想着换掉这一身繁琐的舞裙。
碧虚殿外,漫山遍野的蔷薇花忽然亮了起来,一个个没开的花蕾也都迅速绽放,似乎要将整片土地点
亮,可惜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这满山蔷薇花的光芒无人能看见。
一瞬间,花开荼蘼,光芒消失,所有的蔷薇迅速凋零枯萎。
空荡的竹林里,除了满地灰败的花瓣,空无一人。
……
傅霜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左腿被一条金链子锁住,链子的另一头锁在笼子的栏杆上。
笼子内摆放着床榻桌椅,是个正常房间内的陈设,笼子外面是无边的白雾,应该是在别的空间内。
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