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宁檀低叫一声,双腿一抖,羞得满脸通红。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跳得更厉害了,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就好像……她整个人只能以那根东西为支点。
江砚年被她这声呻吟撩得一震,俊脸瞬间染上一层薄红,他低低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显然也被这触感弄得有些失态。
他眉毛微皱,浓密的眼睫低垂,眼尾的红晕晕开在白皙的皮肤上,鼻尖还带着她奶子留下的湿气。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又跳了一下,顶得更深,龟头在她湿漉漉的花缝里滑动,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粗长的形状,像是要顶进去。
他咬紧牙关,像是极力压抑自己的冲动。
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弧线,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对不起……”
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些颤抖,眼尾红得像是滴血,低头看向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歉意,却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顿了顿,像是想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显得生涩无比。
他皱着眉,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眼底的暗火跳动着,像是被自己的失控弄得有些慌乱。
“我没想……那个,它就这样……”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手指在她腰上不自觉收紧,像是想掩饰胯下那根不老实跳动的东西,却越描越黑。
那东西又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它自己动的,我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带着笨拙的诚恳,像个不善言辞的少年试图解释一件色情的事。
宁檀被他这生涩的模样弄得心跳更快,裤子黏在花缝上,勾勒出她被顶开的形状。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砚年见她不说话,急了些,眉毛皱得更紧,像是怕她误会,声音更低了,“我没想占你便宜,就是……刚才你突然压下来,我没反应过来,然后它就……”
他顿了顿,眼尾的红晕蔓延到耳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喉咙发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那根鸡巴像是听到了他的话,又不老实地跳了一下,顶着她的阴蒂狠狠蹭过去,粗硬的顶端在她腿间磨蹭,湿漉漉的布料被拉扯着,像是要被顶破。
江砚年的眼眸深邃得像一汪暗池,咬牙道:“你看,它又……我真没办法……”
宁檀咬着唇,羞得连头都不敢抬,只能小声“嗯”了一声。
只能低声嘀咕:“没、没事……”
江砚年的呼吸更沉了,薄唇微张,吐出一串白雾,低头看她时,眼底的欲色几乎藏不住。
他的手还扶着她的腰,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克制自己不去用力。
她只是脚疼的想缓一缓,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而她越是缓,那根硬物就越是跳得欢,每一次跳动都顶得她更深。
快进去了……
她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出声,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小逼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在隔着布料吮吸他。
“好些了吗?”江砚年又开口。
他试着扶她起来,手臂用力,慢慢将她的上半身托起。可她的雪板卡得太深,双腿还固定在那个羞耻的开叉姿势,她一动,脚踝就痛得钻心,只能靠他的力道一点点挪动。
“嗯……”宁檀小声应了一句,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她能感觉到,他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从她腿间“拔”出来。
那过程慢得折磨人,龟头先是顶着她的阴蒂滑过,粗硬的顶端在她敏感的小核上狠狠蹭了一下,激得她腿一软,差点又坐回去。
接着,它沿着她湿透的花缝一点点退出,每一寸摩擦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像是从她体内抽离的错觉。
湿漉漉的布料被拉扯着,那根东西离开时还跳了一下,像是在不舍地想再顶了她最后一次。
终于,她被江砚年完全抱了起来,双腿悬空,那根硬物彻底脱离了她的腿间。
宁檀松了一口气,可腿间还残留着被顶开的胀麻感,小逼湿得一塌糊涂,裤子黏在腿上,蜜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暧昧得让人脸红。
而江砚年的下身更骇人,裤子被撑得紧绷绷的,那根粗长的性器硬得顶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出它微微跳动的痕迹,像是在诉说刚才的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
他的动作很小心,手指轻轻按在她肿起的关节处,“关节扭伤了,韧带可能有点拉伤,不能乱动。”
指尖在她脚踝上轻触,“得去医院。”江砚年站起身,俊脸上汗珠未干,眼眸深邃地看着她。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背和腿弯,动作干净利落,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强势。
宁檀贴在他胸膛上,闭着眼没敢动。
他抱着她往雪场下方走,可经过休息室时,上面的牌子写着“VIP专用”。
他突然停下脚步,将她轻轻放在门外的长椅上。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得稍微解决一下,不然没法见人。”
宁檀的目光不自觉瞥向他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撑着裤子,鼓囊囊的模样色情得让人脸红。
“嗯……好。”她不敢看他。
江砚年匆匆转身走进休息室,门“砰”地关上。
宁檀坐在椅子上,盯着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半个小时了,他还没出来。
他是不是不会?这么久没动静,不会在里面出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