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锵”随着冰冷冷的钥匙拧动声,邵明屹解开了贞操带的锁扣。

“如果,你拒绝了我,爸爸唯有用最后的手段,把你强行留在身边了。”

“唔!唔唔唔唔!!!”

当父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捻住她的花穴,粗暴地掰开那不住颤抖的花瓣,惊慌失措的乔应桐,双腿无助地胡踢乱蹬,却无济于事;沙发在她剧烈的挣扎下,不断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吱吱”声。

被摧残至红肿的媚穴,此刻如同满载而溢出的容器,只是指尖的轻轻按压,稠白的精浆便从花瓣间泊泊涌出……邵明屹见状,面露轻蔑之色。

“你如今的身体,依然没能完全留存爸爸的精液……这样的你,又怎能彻底对爸爸忠诚呢?”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乔应桐苦苦哀求的眼神,“从今天起,两个穴必须全天候受着爸爸精液的浸润。”

话罢,邵明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将溢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重新推入花穴之中。

“不要……不要……”

由一颗颗钢珠制成的粗大阴栓,不需要任何的润滑,借着粘稠的精浆,稍稍用力,钢珠便一颗接颗地,没入乔应桐泥泞的花穴中,甚至将精液翻滚出浓稠的浆沫。

“唔唔唔唔唔唔唔!”

寒凉坚硬的阴栓对于女子柔软的阴穴而言,无疑是酷刑,乔应桐先是小腹一阵抽搐,很快便面露痛苦之色。

当整根阴栓彻底埋入她双腿,完全占据了她的淫道,甚至抵住了她宫口,这会,乔应桐连身体对性欲的自主权,也一并失去了。

随着肛栓也一同埋入她的菊穴深处,邵明屹一丝不苟滴扣紧了贞操带锁扣,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里的开关……

“滋滋滋滋滋滋”

瞬间,满电的阴栓与肛栓,在她体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同时剧烈震动,乔应桐双腿一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爸爸,求您啊啊啊啊!”

越是挣扎,脚踝处的死便将她双腿勒得越紧。当越来越多的浑浊泡沫从阴栓的缝隙间泊泊挤出,乔应桐全身剧烈战栗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那完全控制她身体的刑具。

当邵明屹将她松绑,滚落在地的乔应桐,连滚带爬地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要贞操带,太难受了呜呜啊啊啊啊”

“听话,桐桐,不可以那么任性。”邵明屹弯下腰,一脸怜惜地抚摸着恸哭不止的女儿,将项圈再一次地,系在她全是新鲜吻痕的脖颈上。

“叮铃……叮铃……”

听着那熟悉的铃铛声,邵明屹眉眼间总算有了一丝松懈,然而,他将贞操带的开关调至最大。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随着刺耳的震响,乔应桐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她连支起腰椎,都做不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瘫伏在地上的她,只有高高翘着臀,才能微微抵挡贞操带所带来的痛楚,很快,她揪住地毯的十指磨出了红痕:

“呜呜呜呜……爸爸,我真的要受不住了,快给我……!给我肉棒……!呜呜呜……”

当贞操带完全掌控了她的情欲,这样的乔应桐,已与袁俏俏没有丝毫的不同,从“女儿”,彻底堕为了性奴。

邵明屹并不作声色,而是温和地抚摸着乔应桐的脸:

“我的乖女儿,是想要什么?”

“我要爸爸的肉棒……爸爸,快用肉棒插进桐桐穴里,跟桐桐做爱……”乔应桐不断颤抖的双手,正胡乱地扒拉着父亲的睡袍,解开父亲腰间的系带。

“现在还不能。”

不顾女儿的苦苦哀求,邵明屹猛然站起身,握住了她的双腕。

“贞操带刚戴上,确实会比较难受,我的宝贝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邵明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残酷温柔,“来,爸爸领着你爬两步。”

随着铁链一圈圈收紧,乔应桐被迫高高昂起头颅。

她如同彻底被制服的幼犬般,看着着铁链所在的方向,跟着父亲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爬行着。

“唔、唔……!”

就在此时,送早餐进来的服务生见迟迟没人开门,便用房卡打开房门,打算悄悄放置好早餐就走。

然而当她推着餐车走入套房,眼前这一幕,令她中的对讲机“啪”地砸落在地: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手握一根粗大的铁链,牵引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

女孩脖颈被项圈牢牢锁住,她被中年男子牵在手里,低垂着头以屈辱的姿势,在房间中一圈又一圈地,缓慢攀爬着。

"I、I'm ? so ? sorry…!”

眼见服务生丢下餐车仓惶而逃,邵明屹并不以为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乔应桐还未爬到他脚前,便一声悲泣,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来,爸爸先帮你洗澡,待会就喂你吃早餐……”

邵明屹心疼地吻去女儿眼角的泪,如同手捧易碎品般,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走进了浴室。

第0056章 “我让她教你,在床上怎么伺候你爸,再疼也给我忍着!要娇嗲地喊你爹地操大力一点!”

哪怕像邵明屹这样权倾一方的大人物,专机也是必须从当地机场起飞的。因此,大量的机场地勤人员,都目睹了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个衣着考究、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在安保的重重环绕下,用铁链牵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孩,登上了飞机……

乔应桐搬回了昔日的宅邸。

除了蔡嫂,宅邸中其余佣人几乎都换了批新的;木地板和草坪全都有被撬开掀开过的痕迹;大大小小全部家具隐隐能看出被搬动过……除了这些之外,宅邸中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