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是他的奴。

教授有点燥热了,仰头喝了口酒,像狐狸一样的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银座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自己身上的水,一边朝自己的主人走了过去,还没开口说话,教授就按着他的头,靠近了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你是在勾引我吗?小奴隶,每次看到你这样,我都会忍不住想把你按在身下操到哭!”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自家主人按了下去,“自己掰开,主人给它吃点好吃的”

教授的声音就像是放出来一道钩子,银座爬在泳池边,乖乖的扒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那个被他玩弄过无数次的菊花。

教授大人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拿着红酒淋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淋上来,银座的屁股蛋立刻紧缩了一下,“主人……主人……太凉了……”

“这可是一瓶上百万的罗曼蒂康帝,不能浪费……”教授大人俯下身,伸出舌头就往他屁股上舔了上去,男人健壮的屁股混着红酒的香醇,给了他无比的享受。

主人,主人在,主人的舌头……啊……

红酒的凉,舌头的温热,接触到敏感的屁股上,一条一条的往下扫荡,他在舔舐,在吸吮,甚至是在啃咬,这是主人,主人在舔我的屁股,从前都是他来伺候他的,他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直到屁股上传来了疼痛,银座才从迷蒙的爽感中拔了出来,“主人,疼……主人……”

教授大人抱着他的屁股咬了一口,他越是叫疼他力气就越大,直到嘴里有了铁锈的味道,他流血了他才松开了他。

看着他健壮的屁股上印了一个带血的牙印,他眯着眼睛用大拇指擦掉了自己唇边的血。

银座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主人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动,就这样静静的趴在地上。

直到他塞进来一个冰凉的球状物,银座全身抖了一下,教授按住了他,凑近了他的耳朵,“不想挨揍就别动,喂它吃点好东西,主人一会和他们都好好疼疼你”

他将手边果盘里的冰冻葡萄一颗两颗三颗全都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凉,好凉啊……

银座都开始发抖了,“主人,主人,不行了,奴受不了了,不行了……”

他叫是这样叫,但教授大人的手却一刻都没有停,直到塞了七颗进去才把他推进了游泳池里,按在游泳池边挺着鸡儿就捅了进去。

“啊……”银座闷哼了一声,冰凉的触感,加上肠道里面的软肉裹在鸡儿上,教授大人在进入的那一刻也仰着头舒爽的吐了口气。

他能感受得到,能感受得到,主人梆硬的鸡儿在里面一下一下的捣碎那些可爱的小家伙,冰凉的葡萄汁水渐出来,刺激这温热嫩滑的肠壁,混着温热的淫水从穴口往下淌,他的屁股上,和教授的耻毛上都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鸡鸡的头顶着葡萄的果肉,一下一下撞在他最深的敏感处,凉,好凉啊,那么能忍的银座连拳头几乎都要攥出血了,“主人,轻一点,轻一点,好凉啊……太重了……”

“闭嘴!骚货,好好受着!今天晚上不把你操到哭,老子就不出来!”主人狠狠的甩了一句,又开始了自己的运动。

泳池里的两个男人情绪高涨,灵肉合一,感觉灵魂都要升天了。

可惜三五分钟之后,放在泳池旁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银座立刻慌乱了,“主人,主人,电话响了,电话……”

“接啊……”他说了接,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银座在他身下强忍着身后的刺激,摸到了手机,按开了接听键,“银座,你怎么回事啊,最近怎么老不接电话”,是狮子,你她妈这个时候打来干吊啊! ′⑼54318008

“你他妈用你的猪脑子想想都知道有时差吧!啊……”身后的人,故意使坏,重重的撞了他一下,银座一下没有忍住,呻吟出了声。

身经百战的狮子大人蒙圈的看了看手机,猜测的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此时此刻,银座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大晚上的,我他妈在度假,还能干什么!老子正爽着,你他妈有屁快放,别在这个时候打扰我!啊……”

“行了,行了,这时候你也没有发言权吧,你把手机给教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教授大人弯了弯腰按下了免提,“说吧,我在……”

“麒麟辞职了!”

就这一句话就破坏了这两人的荷尔蒙,教授大人将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银座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拿起了手机,“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就因为我把他卖了两个亿?”

“就是刚刚,我们在一起喝酒,孩子要转到音乐系去,他不肯,还把人给强了,我说了他几句,然后他就走了,现在电话也不接了,人也找不到了”

“我马上回去”银座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主人,教授大人摊了摊自己的手,“我说什么来着,出事了吧”

020:惊天大醋(手术失败、连环撞车、见到时未、飞天大醋) 章节编号:6638169

黄昏的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彩,连医院里的树梢尖尖都泛着橘红色的光,天要黑了,天就要黑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手术就安排在明天,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行坐在产科门口的长椅上,看着天边的云彩,慢慢闭上了眼睛。

两周了,这两周他一直在医院里,没有怎么睡过觉,从身到心都是疲惫的。

他闭着眼睛,晚风吹过来,带动了他的头发,轻轻柔柔的,就和他弟弟的手一样,真的好舒服啊,意识迷蒙的刚刚睡着,就被三五个护士慌乱的声音吵醒了。

“院长,院长,不好了,二十三床出事了,产妇心血管疾病突发,孩子……”

江行站了起来,拔腿就走,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只要再过这一个晚上,他就可以保住那两个孩子,他就可以保住他和他弟弟,不可能,不可能……

病床推进了手术室,但几乎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仅仅二十分钟,病床上的人,就断了气,大人和孩子,三条人命,他一个都没能保住。

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手术服都没有脱,目光呆滞,满身都是血。

手术室外的家属们伤心欲绝的在哭闹,想冲上去问问他是什么情况,但还没有近他的身就被医院的安保拦住了。

他抬了抬手,血,都是血,当年他路过父母卧室门口听到的那番话,更加清晰了。

妈妈拿着他的照片在哽咽,“我们……我们其实应该有两个孩子的,阿行他会代替他好好活下去的,一定会的,他身上背着两个人的命,他会是我们最骄傲的儿子”

父亲也是医生,显然冷静得多,“双胎溶血,我们都尽力了,没事的”

血,血,全都是他弟弟的血,也是他的血……

江行再也受不了了,冲进了办公室的卫生间,脱下了血淋淋的手术服和手套,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的洗了个手,洗了一遍,洗了两遍,三遍,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