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我从小到大最怵的就是人民教师了,不过既然是小周总和严哥的朋友,那也是我苟野的朋友。”

苟野擦了擦手,走到喻轻面前去双手拽住喻轻一只手摇了摇,“喻老师幸会幸会,我叫苟野,狂野的野,虽然我长得比较糙,但是和小周总他们是一个年纪的人,您叫我小苟就可以了。”

喻轻勉强勾起一丝笑,握完之后迅速将手抽了回去,眼前这个比周沉矮不了多少的人留着青胡茬和灰色寸头,脸上还有一道伤疤,左臂上纹了满臂的纹身,右臂纹了一条黑线,手腕上还有一个人名,整体看起来和他的名字一样野,凶神恶煞的完全不像是学生,倒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一样。

“喻老师,你别被他的长相吓到了,他看着跟黑社会似的,其实挺热心的,他是我玩机车的时候认识的,改装车技术一流。”严容柯又偷吃了几块肉,调侃着苟野。

苟野也自我调侃着,“以后修车找我,虽然文化比不得你们,但是技术杠杠的。”

喻轻性子冷,融不进他们的对话,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看到另外也有一个男人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的桌子面前调酒,完全和周围朝气年轻的几个人显得格格不入,那个男人周身自成气场,年纪看上去三十多岁,看起来就很高知,打扮也十分成熟稳重。

“对了,小叔,你应该和喻老师有很多共同话题吧,你们看起来就是一类人。”苟野转过头招呼着正在调酒的男人。

“对了,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毕竟来了一个新朋友。”

听到苟野的话,严容柯想起来喻老师对他们都不熟悉,挨个介绍着周围的人,他最先指着那个安静的男人,“他是苟野的小叔,苟让君,君叔是骨科医生,特别厉害。”

那人听到严容柯的话抬起头看了喻轻一眼,浅笑了一下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整个人显得成熟又温润。

喻轻也点头回应了一下。

“那个短头发的酷女生是Yume,是乐队的鼓手。”

Yume挑了挑眉,“你好啊,喻老师。”

“这位是叶叶,我女朋友,超级大美女~”

叶叶揪了一下严容柯的耳朵,“别贫嘴。”

“行了,肉快烤糊了。”

周沉拿了一块烤肉夹将剩下的肉翻了个面,露台上一共架了两个烤架,喻轻和周沉在这边烤,另外一个旁边站着苟野和Yume,让君小叔叔还有叶叶在桌边备饮料,严容柯就四处游走,时不时拿一块烤好的食材吃。

傍晚的时候大家去泡了泡冷泉,喻轻没和他们一起,在房间阳台上看着他们玩,一整天了,他下身的锁精环还在带着。

周沉靠在池水边上,一抬眼就对上了喻轻的视线,喻老师没和他一起,周沉十分无聊,泡了一会儿就上去了。

这里房间很多,严容柯他们也不知道他和喻轻的关系,所以自然不会把他们安排到一起住。

周沉回自己房间洗完澡就溜进了喻老师的屋子,两人规规矩矩了一天,现在好不容易独处,立马就干柴烈火吻了起来。

周沉简直是天赋型选手,经过上个月的日日实操练习,不管是吻技还是床技,已然都炉火纯青,喻轻软着身子靠在他胸前。

“今天你摸了那野狗的手。”

喻轻还想了一会儿野狗是谁,后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苟野,“那只是握手。”

“握手也不行,你以后离他远点,那条野狗不是好东西。”

周沉其实比严容柯更早认识苟野,他们是高中同学,苟野以前那叫一个混,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校霸,别人都叫他野狗,后来因为骑机车摔断了腿要动手术就休学了,高三都没上完。

去年严容柯带他一起玩的时候周沉还有些意外,野狗不知道被谁训得服服帖帖的,比以前温顺多了。

周沉将喻轻抱起来抵着门从前面操了进去,一边用力往上挺动鸡巴,一边舔着喻老师的耳垂,喻轻逐渐放开了声音,湿润的肉逼越来越热。

外面的天渐渐变黑,时间也越来越晚,周沉在他前面后面各射进去了一次,喻轻动情的阴茎却一直得不到释放,喻老师跪在地上,两个被操开的肉洞不断漏着淫水和精液,他舔着周沉暂时疲软的性器,将上面残留的水渍舔干净。

“我们出去走一圈好吗,老师。”

周沉蹲下身子玩弄着他胀红的阴茎,凑到喻轻耳边,“去外面,我帮你解开。”

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想到在户外解开锁精环就又开始分泌起了骚水,龟头不断溢着前列腺液。

周沉从背包里翻了一套黑西装出来,订制西服被他塞得有些皱,“老师,你换上这个。”

喻轻站起身,他一向对西装很讲究,此时却要换上这身不太平整的衣服,西服只有外套,里面是空的,他穿上的时候露了一大片胸膛出来,裤子里面也什么都没穿,直接套上了西装外裤,稍稍一弯腰,挺翘饱满的屁股就把裤子撑出了两瓣臀形。

“跪好。”

周沉将项圈给他戴上,胸前两粒小巧的奶头也夹上乳夹,乳夹上的两根铁链和项圈上的链子是连着的,他牵着链子扯了一下,两颗乳头就被扯得生疼。

喻轻跪在地上,周沉在周围找了找,找来了一把水果刀,他站在喻轻身后,用小刀沿着裤子臀缝处划了下去,衣料撕裂的声音一点一点响起。

喻轻幽深的臀缝逐渐露了出来,两个刚刚被艹肿的肉穴还有些合不拢,菊花周围一片红,屁股上面还有些巴掌印。

西装裤直接被划开一大条缝变成了开档裤,露在外面的屁股被吹得凉悠悠的。

“起来,我们走吧。”

虽然外面一片寂静,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但是这栋别墅里毕竟还住着其他人。喻轻提心吊胆的穿着开档的西装裤戴着项圈被周沉牵着走了出去,幸好从楼上走到楼下都没遇到人,但是喻轻的下体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了,他们绕到别墅后面的花园里,这有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路的尽头是一座丘比特石雕,底座是正方形的。

“爬过去,射在雕像上面。”

周沉扇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跪趴下去,喻老师跪在鹅卵石路上,膝盖和掌心被硌得很疼,但却因为在户外而被刺激起了一手的鸡皮疙瘩。周沉把手伸到他的下体将锁精环给他解开,“走过去才能射,不然下次锁一个星期。”

喻轻浑身是汗,憋精的感觉让他几乎爬不动,周沉走在一旁牵着狗链,喻轻一旦停一下就会被链子扯到乳头,疼得快掉了一样,只有继续往前爬,西装的裂口被因为他的爬行而被撕得更开,几乎把大半个白屁股都露了出来。

爬了许久,总算到了雕像底座的位置,他爬上石座。

虽是夏末,但夜晚的风吹过来也让人不自觉打着冷噤。

“腿抬起来。”

“周沉...”

“乖,公狗撒尿的时候是要抬腿的。”

喻轻涨红着一张脸,在野外露着屁股狗爬就算了,还要像狗一样把腿抬起来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