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希看电视看的正入迷,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精壮的身形半蹲在沙发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希儿,帮我系下。"魏庭笙递上领带,稍稍低头。
莫君希接过领带,看着面前正蹲着,顺从的低头,等着让他系领带的样子,无声地笑了笑。他手指熟练地打好领带,还服帖地替魏庭笙整理了下领口。
黑色西服衬得眼前人如同一只大型猫科动物黑豹,优雅又犀利。
莫君希瞅着跟前脱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眼睛弯了弯。
魏庭笙:“笑什么?”
莫君希手指勾住他的领带,向前一拽,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能从瞳孔里看到彼此的身影。
“当然是高兴这么帅的人竟然是我男朋友!”
狡黠的神色让莫君希生动活泼,魏庭笙也笑了:“等我晚上回来,你可以好好看……”边说手便不老实地探进莫君希的衬衣里,顺着脊线上下摩挲。
“别!快去公司吧…”
莫君希被他摸的差点呻吟,半推着魏庭笙送他出门。
公司里,秘书搬来一沓文件,开始汇报工作,"魏总,这是昨天需要签字的文件。"
"还有件事,需要您定夺。"
"什么事。"
"范家截了咱们在海上的货,还要求您今晚八点在港口和他们见面。"
魏庭笙眸色骤冷,肃杀之气在周身弥漫,"准备好"见面礼",会一会范家。"
"是。"
晚上八点,景盛港,华灯初上,海边的夜景美如画卷。
浩浩荡荡的车队在公路上疾驰而过,气势磅礴,场面壮观。
不一会儿,所有车队在港口集结完毕,魏庭笙从车里走出来,瞧着比几天前老了许多的范建国,"范老,您这是做什么?"
范建国早已等候他多时,老爷子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捣在地上,身后的保镖闻声唰唰举起枪瞄准他们。
"小子,你弄死了我儿子,这笔账,该怎么算?!"
一想到这,范建国就痛心疾首,自己老来得子,所以对范昊轩极为宠爱,结果一场晚宴,断送掉儿子的性命,这让他怎能不恨!
"所以范老是想,以命抵命?"
魏庭笙嘴角半勾,手掌轻抬示意下属搬上来一个大箱子。
"正是,一命换一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范建国怒目圆睁。
魏庭笙舌尖抵了抵上颚,踢了踢脚边的木箱,"您猜猜看,这里头装的什么?"
范建国的目光缓缓移到箱子上,倏地心头一跳,脸色煞白,灰白胡子不停地抖动。
其实范昊轩的尸体一直没找到,房间内只有一滩血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魏庭笙看着老头担惊受怕的表情,跟川剧变脸似的,有趣极了,命人打开了木箱。
为了更直观地看清里面的东西,魏庭笙抬脚踹翻了木箱,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在空气里。
那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尸身被搅碎成肉泥,稠乎乎地贴在地上,头颅顺着地面坡度滚落到范建国面前。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范建国低头看见脚边血迹淋淋的脑袋,儿子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自己,让他怒不可竭。
对于这个反应,魏庭笙非常满意,拍拍手说:"看来这份礼物,范老着实喜欢,我也不好夺人所爱,这份礼物送您正好。"
"开枪!!都给我开枪!谁能杀了他,我把遗产分他一半!"
范建国眼冒金星,脸色发紫,恨不得把魏庭笙碎尸万段。
保镖们一听,枪声大作,子弹密密麻麻地穿梭在空气中,尖啸声不绝于耳。
双方手持枪械,在黑暗中互相追逐,激烈的交火在瞬间展开。
“你们正面交锋,这些人留在两侧夹击,剩下的人跟我绕到后面包围。"魏庭笙安排好计划,领着十几个人在他们身后五米开外的地方动手。
可范建国老奸巨猾,为了自保,躲在车内不出来,任谁打穿车皮也打不中他。
“老大,这怎么办?”属下问道。
“我去引他出洞,你们在后面跟着我。”
说完,魏庭笙把车开到距离范建国一米远的地方停下,朝车窗外摆手,笑嘻嘻并大喊着:"范老!节哀顺变啊!"
范建国气的火冒三丈,“给我开枪!”
魏庭笙动作很快,调转车头,疾驰而去,范建国的车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宽阔无人的马路上,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飞速行驶,枪火擦着车身,打在后视镜上。
忽然,范建国的车猛地加速,与魏庭笙并排。
双方开枪,枪口冒出一团火光,子弹如离弦之箭疾飞而出。
车里的范建国惊愕失色,他没能躲过致命的一击,子弹穿过额头,当场死亡。
很快,魏庭笙的手下陆续赶到,利落的解决掉剩下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