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丰沉沉地睡去,加绒床单会摩擦他的敏感处,但尚且可以忍受,他一生中大概没有比这些日子更幸福的时候了。在黑暗中,他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抱住自己,却被谢高朗趁机搂进了怀里。
谢高朗看起来是快要睡着了,声音了飘忽着:“睡不着?”
于丰轻声答道:“快了。”
谢高朗“喔”了一声,手臂绕过于丰的脊背扣在胸前,又睡了过去。
这场相逢来得实在太意外,开头也很糟糕,但好在结果并不坏。
……
在昏天黑地地忙了几天以后,谢高朗成功地睡过了头。醒过来的时候他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一捞却发现床不仅是空的,而且冷冰冰的,看样子身边人已经走了很久。那一瞬间谢高朗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冷汗都要下来了。
慌张地起床,却听到厨房的地方传来蔬菜倒进油锅里的“滋滋”声,这里的智能家居系统不算很高级,因此并不能做饭,难道是于丰?谢高朗冲到厨房一看,果然是他。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里面的于丰没有听见谢高朗的到来,依旧在忙碌着他的听觉还没能恢复,谢高朗自己没能检查出来医学上的疾病,他猜测不是普通的外伤,而可能是被植入了什么东西。
看见于丰瘦削的身影忙活的样子,谢高朗鼻子一酸,想起在读高中的时候,于丰便会帮他做饭,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嘴馋的时候,常常嫌弃家里阿姨做的饭少盐少油少辣,跑出去下馆子。但又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于丰担心他的身体,便会自己下厨。
谢高朗在于丰的身份暴露之后也会想,那些关心、那些照料、那些他看不懂的笑容,是不是也都是为了利用自己而装出来的呢?
少年时期的谢高朗越想越难过,又生气,但总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总觉得那时候于丰也是喜欢他的,但到底是何种喜欢,他摸不清楚。
好几年过去,他想通了,于丰对他的感情大概就是逗小孩儿解闷疤。当时他以为自己已经把于丰放下了,但其实就算只见到一个恍似于丰的背影,都能让他失魂落魄。
思绪拉回到现在。
“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于丰看上去有点犹豫。
谢高朗走到于丰身边,将下巴搁在于丰肩膀上,贴在他的耳边问:“什么事?”
这个距离让谢高朗清晰地看见于丰的喉结滚了滚,看上去很紧张。他低声回答:“我的胸口…这几天一直、一直没好……”
“哦?”
发情期期间,于丰确实会有一点漏奶的情况,但谢高朗看于丰臊得快要钻地底下去了,就没有故意折腾他。而现在看见于丰期期艾艾的样子,谢高朗忍不住地想要逗逗他:“哪里没好?我怎么不明白。”
于丰闭了闭眼睛,有些艰难地说:“还是会…出奶水,好像还……比之前更严重。”
仗着家中都是单向玻璃,谢高朗托住已经比发情时缩水不少的奶子,不怀好意地问:“要我怎么帮你?吸出来吗?”
“不、不是!是想…买个乳贴。”
“哦?既然于老师跟我提了要求,那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好处?”
于丰呆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不直接答应自己。
谢高朗的脸上既然是人畜无害的笑:“叫我一声好听的,嗯?叫我老公,好不好?”
他想,如果于丰能恢复记忆,肯定不会愿意叫自己老公,现在就是要占这个便宜,让他习惯这个称呼。
不过好像即使是现在,于丰还是很叫不出口。谢高朗看着目瞪口呆的于丰,一叠声道:“叫一声,求你,求求你了,于老师,好不好?”
架不住谢高朗的恳求,于丰犹豫半晌,闷声道:“老公……”
接下来却是不肯再叫给谢高朗听了。
谢高朗没再为难于丰,只是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他在智能终端上下单了乳贴,顺便给于丰买了一个智能终端,在上面开一个账户,把拜托宋姐办的身份信息和证件全部绑定上去,又转了三十万进去。
因为公司到处都要用钱,三十万已经是谢高朗现在手头上所有可流动资金的一半了。
得益于高速发展的社会,乳贴没一会儿就到了。谢高朗拈起那薄薄的一片:“老公帮你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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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口令排尿、弱电流刺激尿道高潮 章节编号:6886724
经过数日的治疗,又是发情期过后,于丰的身体已经不再敏感到一碰就出水了。谢高朗动作轻缓地解开衬衫的上半部分,露出两点殷红来。
于丰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他的乳孔还在一点点往外渗水,身体被谢高朗欺负得通红,又急又说不出话来。
谢高朗小心翼翼地揉了揉,指尖便沾上了奶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于丰的奶子已经明显比发情期的时候缩小了许多,大概再过几天就又能恢复到可爱的小奶包样子了。
于丰感觉自己一定看起来狼狈极了,谢高朗仅仅只是用手指触碰一下了他的胸口,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红彤彤的乳头坠在两颗浑圆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你这个下贱胚子。于丰绝望地想。
要保持乳贴的牢固,就尽量不要沾水,但于丰的身体实在敏感又多汁,谢高朗不得不道:“过一段时间就得换一下,我今晚再帮你。”
于丰羞得全身泛红,谢高朗泛着凉意的指尖在柔软的乳肉上游走,可能是看出了于丰的窘迫,他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很迅速,很快就将乳贴贴好了。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于丰咬牙。
谢高朗望着于丰纠结的表情,笃定道:“不对,还有。”
于丰看着谢高朗不紧不慢地重新将自己衬衫的纽扣系好,胸前鼓起两个小包,心下赧然,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一副表情来,既痛恨自己的骚浪,又羞惭于谢高朗的敏锐。他的耳边回响起谢高朗的告白,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抖着声音说:“最近我…身体好了一些,想出去找个工作,乘务员或者别的什么的……现在很少有没被机器取代还不需要文凭的工作了……”
谢高朗一怔,如果于丰有这样的想法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需要慢慢重新与社会接触。
但是乘务员之类的工作与人接触太多,而且现在没有被机器所取代的也只有长途线路的乘务,单趟工作时间太久,恐怕并不利于于丰的恢复。不过他又想到,最近自己创立的公司正处于缺人的境况下,或许可以在公司给于丰一个职位。因为失忆并不是回归婴儿般的状态,于丰之前在城寿也算是尖端管理人才,说不定很快就能重新上手。
就算不记得了也不要紧,自己可以手把手教他,于丰那么聪明,一定能很快学会。
于丰见谢高朗一时没有回答他,有些难堪:“不用了…算了,我这个样子,大概出去也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