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朗不敢再停顿下去,先一手托住男人宽厚的脊背,一手剪断了把男人吊起来的粗糙绳子。男人还在挣扎,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诸如“请宠幸我”、“大力操干骚货”之类不堪入耳的话语。

谢高朗抓紧时间剪断了男人关键部位的绳索,总算是让男人的四肢得以舒展开来了。

谢高朗这时才惊骇地发现,男人的下身有两个穴!严格来说,谢高朗发现的是在男人下体两个肉穴中各自高速运转的粗大按摩棒,将男人的小腹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男人被解开以后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摸下体的按摩棒,抓住其中一个用力抽插起来,谢高朗担心他把自己弄得更坏,不得不用了曾经于丰教他的防身方式,看准男人的穴位一掌把他暂时劈晕了过去。谢高朗用的力道不大,于丰应该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于丰体内的按摩棒还在旋转运动着,对毫无性事经验的谢高朗来说光是看到就已经算是残酷的折磨。谢高朗从小生活在爷爷身边长大,虽然被安排了不涉黑的发展道路,但仍算是耳濡目染。他勉勉强强地摸索到了其中一根按摩棒的开关将其关闭,但另一根的开关却始终找不到,大概是遥控型的。

谢高朗吃不准直接把还在高速运转的按摩棒拔出来对男人的伤害会有多大,只好一边祈祷于丰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一边返回身去老板连着于丰一起送来的小箱子里找遥控器。

箱子里都是崭新的调教用具,花样繁多又很新颖,谢高朗不得不怀疑他出的钱里有一大部分都是用在了这箱调教用具上,虽然这箱东西名义上是送的。最上面果然放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谢高朗顺利地把按摩棒关闭了,然后半拉半抱把男人放到了一楼客卧的床上。

谢高朗小心翼翼地握住男人雌穴里的按摩棒底座缓缓地向外拉出,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颗粒状凸起,粉嫩的穴肉被同时带出,又红又肿显得格外可怜。期间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巨大的痛苦,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数次想要把腿并拢,阻止体内的按摩棒被拔出,又被谢高朗强行分开。拔出按摩棒后,雌穴也没能合拢,而是向外流着半白半透明的液体谢高朗猜测那是精液和阴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其中还混合了丝丝血迹。

谢高朗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东西,把雌穴中的按摩棒拔出来以后就丢到了一边,开始着手拔出男人菊穴中的按摩棒。这一根按摩棒仿照男性阴茎做成了十分逼真的模样,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刚刚也就是这根按摩棒可以在启动的情况下旋转、伸缩、弯折,把于丰的小腹顶出了龟头的模样。

刚刚谢高朗看遥控器的时候甚至还发现了通电选项。

正在拔后穴这根按摩棒的时候男人清醒了过来,他好像已经不认识谢高朗了,他忍不住呻吟的声音,虽然嗓子沙哑,但语调可以说得上是娇媚:“嗯……啊、啊啊……请、请主人怜惜骚货……哼啊、哈、哈啊……”

谢高朗青着一张脸缓慢地继续把深埋在男人体内的按摩棒,他担心对男人造成二次伤害,动作非常小心,但男人的喘息和呻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正在起反应。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用一种轻柔的语调说:“不要再说话了,安静一些。”

谢高朗不知道于丰现在的反应是患上了什么创伤后应激还是被调教出来的,但他知道现在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男人的刺激源,他只能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来让男人的情绪平和下来。

仿真按摩棒的龟头很大,因此拔出男人体内粗大异物的一瞬间,他吃痛地抖动起来,如果不是谢高朗眼疾手快地甩开了按摩棒,男人恐怕又会把按摩棒坐回去。

于丰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手脚痉挛般地抖动,嘴里又开始说着什么。谢高朗听不清,就凑到于丰面前,哪想到猝不及防被于丰一把抱住,压倒在了男人劲瘦的身躯上。

谢高朗吓了一跳,就听见于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贱奴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请主人贯穿贱奴、使用骚逼……”谢高朗黑着脸掰开了于丰紧紧箍住他的手臂,结果于丰又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到现在都没能合拢的两个肉洞。谢高朗这才意识到刚刚的液体可能有问题,是增加敏感度或者是春药之类的东西,因为于丰的脸越来越红,喘气声也十分急促。

于丰好像在努力控制住自己遵守什么守则,坚决不用手触摸自己的敏感带,只是一声一声地抽噎:“请求主人来玩一玩贱奴,贱奴受不了了。呜……”

谢高朗叫了一声智能家居系统:“小鱼,去放点温水,要稍微偏冷一些的。”然后面对面拥着于丰勉勉强强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于丰去浴室的路上一直不安生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可能是被谢高朗拒绝了一次,他不敢再去碰谢高朗,只得试图通过这种赤裸的方式来勾引谢高朗操他。

谢高朗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欲火很成功地被于丰挑起来了,他的阴茎硬得发疼,但他也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强硬地把于丰放进了灌满水的浴缸里。当温水完全浸没过于丰的身体,他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只是以一种委屈又迷茫的眼神看着谢高朗,似乎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高朗压下心头的邪火,手指伸进于丰被过度开发的两个肉穴轻轻拨弄,试图把剩余的不明液体清理了出来。于丰的小腹微微凸起,看样子里面有不少东西。谢高朗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收到了肠肉的热情欢迎,略一搅动就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在清洗过程中,谢高朗头疼地发现于丰的尿道里应该也被塞了什么东西,因为塞得太里面,刚刚谢高朗根本没有注意到,如果想把它弄出来,恐怕还要费好大一番工夫。

此外,于丰的大腿根被环绕着一圈“肉便器”、“精盆”、“骚母狗”、“贱货”等不堪入耳的纹身词汇,阴囊和乳头上都各自穿上了金属环,闪耀着的金属光泽显示着男人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谢高朗把男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身体后裹上一层薄毯。哪料到男人又开始浑身发烫地扭起屁股来,他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主人,贱奴还可以服侍您的……贱奴很耐操……呃、拜托您了……”

谢高朗咽了一口口水,反复告诫自己现在还不知道于丰的身体接受程度到底怎么样,自己不能马上就肏他。

谢高朗从背后拥着于丰坐在了卫生间厚厚的防滑毯上,轻声问他:“帮你撸出来好不好?让你射精,让你把你鸡巴里的东西自己射出来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第二更~十五字以上评论拜托各位读者妹妹了!会帮助文章上首页??ヽ(°▽°)ノ?谢谢大家~

03“主人、不要把贱奴送回去…请使用贱奴……” 章节编号:6859720

男人喘着气仰倒在青年怀里,竭力控制住自己晃动屁股来蹭身下的毛毯汲取快感的欲望:“好……”

谢高朗揉了揉男人的囊袋,沉甸甸的,恐怕已经许久没有射精了。他一手揉动龟头让马眼张开,一手有技巧地抚慰着男人明显被改造过的乳头。

于丰的乳房不大,只能算是一个小奶包,但是红艳艳的乳头却肿得很明显,像两颗成熟的葡萄沉甸甸地挂在于丰的胸口。

于丰很快在谢高朗地套弄下吐着艳红的舌头射精了,不,这不能说是射精,精液是从于丰的马眼处缓缓地流出来的,但好在尿道里的异物也被顶出来了一小截。谢高朗压制住于丰不让他乱动:“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形状的吗?有没有尖锐或者凸出来一块的地方?”

于丰刚射完精,身体又处在虚弱状态,并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回答谢高朗的问题,只是勉强摇了摇头。谢高朗又追问:“没有尖锐或者凸出来的东西是吗?没有的话你就点点头。”

于丰点了点头,柔软的发梢擦过青年的下巴,谢高朗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尿道按摩棒往外拔,一边心猿意马地想着一会儿该给于丰洗个头。

谢高朗看于丰恢复了一定的神志,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说于丰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警方的卧底,这些年他又究竟干了什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么模样,他还认不认得自己……但最终谢高朗还是什么都没说,把于丰从地毯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抱地把他扶上了客卧的床,嘱咐他:“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我去把被子换了。”

刚刚的被子上沾满了从于丰身上清理出来的不明液体和血迹。等谢高朗拿了一床新被子回来,于丰已经陷在柔软的床里睡着了。

男人似乎很没有安全感,但他实在过于困倦,细软的眼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谢高朗放轻动作帮于丰掖好被角,于丰似乎有所察觉,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没有睁开眼睛。谢高朗在他身边坐下了,青色的胡茬杂乱地生长在他的下巴上,谢高朗又想起他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目睹着于丰如今沉睡在他的面前的脆弱姿态,谢高朗的内心止不住的雀跃,尽管他知道那不应该。但是。两千三百块,他是他的了。

于丰睡着了,谢高朗还不敢睡,他给雷三打了个电话,叫他送个医疗舱过来,再带两套洗漱用具和睡衣。接着他又叫了新鲜蔬菜、肉类和面条的外卖这套他刚刚买下的小房子相对于家里给他买的独栋别墅来说委实有点太小了,也什么东西都没备齐,连电饭煲都没有,谢高朗决定明天先用泡面对付一下,之后再去买别的生活用品。

谢高朗开始对于丰进行一些基础检查,因为没有任何医疗器械以及于丰本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缘故,谢高朗只能查看于丰的外伤。于丰刚刚睡下的时候没有盖被子,也是全身赤裸着的,谢高朗打开了暖空调,终于沉下心开始细细打量于丰。

于丰是谢高朗的性启蒙者,是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的那个人,也是谢高朗最青涩的初恋。他回想起于丰教导他体术的时候紧绷的肌肉,现在应该已经被注射药剂消解了,腹肌和胸肌都不见了,于丰现在的身躯消瘦又薄弱,常年不见天日的性奴生活让他的身体苍白到近乎病态,仿佛风一吹就会消失不见。

谢高朗知道家里在明暗两方最主要的赚钱途径都是生物制药方面的内容,只不过在涉黑的部分更偏重于人体改造,恐怕于丰下体的女穴也是这么来的。

于丰大概是一个不错的试验品,城寿集团家大业大,虽然势力范围只局限于曲州和附近的地区,但恐怕联盟并不敢直接对城寿集团下手,一个卧底警察的踪迹消失,城寿有很多理由可以推脱搪塞过去,还不至于让当局找到由头大动干戈。

于丰的身体素质极佳,以前做谢高朗的家庭教师时也兼任他的体术训练,更是当过一段时间二姐的保镖,虽然不是贴身保护,但也是时刻跟着二姐的,可见他的水平之高。因此要植入雌穴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而现在看于丰被折磨的激烈程度,在卧底期间他大概递了不少有价值的消息出去,也不知道于丰到底当了多久的泄欲工具,才会变成如今奄奄一息的样子。

谢高朗看着于丰又长又密的睫毛和熟悉的脸部轮廓,这才生出了点“啊,原来这个人是于丰”的感觉。无他,于丰刚刚脆弱易碎的模样和淫言浪语,与当下呼吸微弱而平缓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谢高朗实在有点对不上号。

外卖到了,谢高朗去拿了放进冰箱,雷三还没过来。刚刚的一通折腾让谢高朗也有些疲惫,想到一会儿给于丰用治疗舱估计还有的折腾,他便在客卧角落的沙发床上合衣浅眠。

没过多久,谢高朗就被异样的感觉惊醒,发现于丰已经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正在摸索着为他口交。通红的脸颊昭示着谢高朗的巨大肉棒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但他仍然在卖力地吞吐舔弄着。

虽然于丰才刚刚只吃进去一个龟头,但谢高朗不得不承认于丰的口交技术实在很好,温热的口腔软肉包裹着他,含得又足够深,让他的阴茎比他自己要精神多了,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让于丰继续下去。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把手伸到于丰嘴里迫使他张大嘴,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他蹲下身子和于丰保持平视,他问于丰:“你要做什么?”

于丰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请……请使用贱奴……母狗还能为主人舔鸡巴……不要丢掉、不要让贱奴回去……求您……”谢高朗看见了于丰失神的眼睛,呆住了:“你看不见了?你能认出我是谁吗?”于丰困惑地眨着眼睛,泪珠更快速地掉落下来,但似乎并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