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程彬和林意南领养的,林意南由于身体原因不能生育,便领养了程渊。

程彬和林意南二人自幼两小无猜,从校园一路走到婚纱,感情相当的好,结婚二十多年来,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

程渊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自然也得到他们全心全意的爱,即使他是双性人但是他人生的前十七年也过得顺风顺水,可谓是天之骄子,但自从程彬去世后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

林意南接受不了程彬死亡的事实,她

爱程渊但是她更爱程彬,程渊是这份爱的附属品,当得知程彬为救程渊而死时,她所有崩溃绝望便有了发泄口。

她疯狂的厮打咒骂着这场事故的幸存者她的养子,她无力同这场事故背后的主谋者抗衡便把所有的恶意发泄在程渊身上,恨为什么死的人不是程渊,她固执地认为是程渊带来了厄运,认为他是双性人有不祥之兆,如果没有收养他一切就不会是这样。

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击垮了付月珍,她疯狂的思念着已逝的爱人,后来居然不惜吸毒依靠着幻觉见程彬。

程渊本来就是死里逃生,经此变故后本来身体就受到了重创,再加上林意南也吐露了他是养子的真相,无限的心理压力,逼得一天比一天消瘦。

他凭着滔天的恨意从绝望的泥沼中爬出,只为复仇,他休学换城市,照着蛛丝马迹一点点探查。

到后来突如其来的绑架,阴差阳错的交易,江千岱是他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草。

但他始终不敢去见林意南,林意南曾经对他的好是真的,如今的恨也是真的,在理智上他清楚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死的是他会不会就不会这样了。

他不敢面对血淋淋的现实,他背负着程彬的命,只有大仇得报,一切才算结束。

“行,我之前两个月没来找你,你没有忘记你该干什么吧。”此事说罢,江千岱便不再按捺他的意图了。

“我没忘。”程渊垂下眼眸,低低的喊了一声“主人”,少年清冷的嗓音撩动着江千岱的心弦。

江千岱得到肯定后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程渊沉重地喘着气,靠在角落的墙上,整个人显得脆弱易碎,眼角泛红,不是他天生冷血淡定,他也会崩溃,但当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时他不得不承担。

他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匆匆忙忙赶回宿舍洗了个澡。

拿起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的短信,语气措辞和江千岱如出一辙。

“喝500ml的咖啡,女穴塞拉珠一小时后去志远楼301上课。”

他本来今天已经没课了,他们专业的课也一般不在这栋楼上,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熟人。

程渊只能按照江千岱的指令一步步做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他难耐的坐在了阶梯教室的一个靠墙角落里,咖啡利尿,膀胱中的水分渐渐充盈了起来。

尿意并不算急切,像是暗里藏针,隐晦的折磨人。

女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拉珠像是有灵魂一样,光滑的表面一下又一下碾过G点。

他蜷缩起了身子,腰部弯了下去,女穴里的媚肉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思热情又谄媚的紧紧包裹着拉珠。

教室前的老教授慷慨激昂讲着,而他却在角落里行这些秽乱之事。

不知何时江千岱居然坐在了他旁边,程渊并没有惊讶,他一早便料到对方会来。

江千岱双手不安分极了,解开了他的裤子,探入上摆,把玩着对方充盈起来的小腹,肆意揉捏看着少年一成不变的表情发生了波动。

把玩一阵过后,又开始挑逗少年的两个小奶子,直到把对方胸前的两个凸起玩的都硬了才罢休。

对方用拉珠抽插着少年的女穴下手一次比一次用力,拉珠光滑的表面一次次顶撞着宫颈口。

程渊哪里禁得住这般肏弄,眼神意乱情迷,破碎压抑的喘息声有几分不小心从唇间露出了几分。

拉珠肏弄过了穴内的每一寸穴肉,每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穴内水声作响,他的内裤彻底被打湿了。

耳边是“噗嗤……噗嗤”的抽插作响的声音,由于他内心高度紧张害怕被别人发现这般不堪的场景,导致每一分声音和触感都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

同时身体又被迫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他竭力的想保持清醒,不让旁人看出异样。

但是江千岱对他的身体太过了解,每次都直直撞击着他穴内的敏感点,程渊面上装的一本正经,可是眼神早已涣散无神。

程渊一只手在下面攥着江千岱的手腕,想让他停下来,没想到却被对方反握住,江千岱拉着他的手,让他揉捏着自己的阴蒂,程渊只能感受着由自己带来的快感,心中羞愤欲绝,可是面上仍然不敢有太大变动,生怕被台下的教授发现。

江千岱得寸进尺抽插着拉珠再度顶弄着宫颈口,撞一下比一下深,程渊实在受不住了,扭头看向江千岱,那一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盛满了恳求,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对江千岱做了个口型,“我要你”。

江千岱本来就欲火难耐,身下蛰伏的巨物早已硬的可怕了,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撩拨。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得逞后的满足,他一早就做好了打算,他之前也是b大的学生,对这里了如指掌。

这个老教授是出了名的眼神不好,更重要的是这个教室有后门,他拉着程渊飞速的离开了那间教室。

隔壁是一间各种器材的储物间,江千岱一早就拿到这间的钥匙,并且把监控都关掉了,一进门就反锁好了。

“不要在这……会被监控发现的”程渊挣扎着要走,面色刷白。

江千岱面色由晴转阴,幽幽地恐吓着对方,“是我最近太宠着你了吗?”

程渊无力的垂下了手,“我错了...主人”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江千岱给的,时机不到,他还得依仗着对方。

江千岱本无意吓他,毕竟是自己放在心里的人,不过是一贯的作风罢了,一时没改过来。

看着少年难堪的神色,他头一次觉得有些心疼。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欲念肆意泛滥,想要的人就在身侧,他也克制不住了。

他脱下了少年的衣物,温柔的吻掉了少年眼角的泪珠,从少年的脖颈一寸寸向下吻去,含着少年的乳尖,百般舔弄,又吻到了少年撑得浑圆的小腹。

他们直接一贯都是直截了当的粗暴的性爱,江千岱在这方面哪里做过这些,程渊被吻的浑身泛红。

“不要……下面脏..不要舔”程渊由于这极致的快感仰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