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维亚微微颤了一下,脸色一变:「你…你要做什么…」

「根据情报,公主大人似乎很能忍痛,不过,听说妳很怕痒。」

「不…别碰那种地方!」她的声音中带著慌乱。

羽毛先轻轻落在她悬空的右脚脚底,细柔的羽丝像蜻蜓点水一样抚过足弓、脚心,每一下都让她猛地抽动:

「啊…啊啊…不…不行…哈哈…啊…停…停下…!」

她开始喘得急促,笑声和呻吟混杂成支离破碎的音节。

威廉姆斯慢慢将羽毛滑到她的腋下,轻轻撩动那里细嫩的皮肤,搔痒感从神经末梢涌上脑门:

「啊啊…哈哈…混帐…别…别这样…啊…嗯嗯…!」

泪水开始从她的眼角渗出,脸颊因羞耻与药效通红,额头的细汗不断沿著脸颊滑落。

最后,羽毛沿著小腹往下,抵到她早已泛著水光的阴蒂,几乎只是轻轻扫过,就让她猛地全身一震:

「啊──!不…不要…啊啊啊…哈…嗯嗯…!」

她的双腿在空中颤得更厉害,水声从两腿间传下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沿著屁股淌到石地板。

脸上的鼻涕、眼泪、口水混成一片,沿著下巴滴落。她咬住下唇,直到唇肉被咬破渗血,才压住那快要喊出口的求饶。

「还挺能忍的,不愧是骑士团团长。」

威廉姆斯低声道,手上的羽毛持续在阴蒂周围轻撩、停顿,像是在故意吊著她的神经。

「啊…哈…嗯嗯啊…不行…不行了…求你…拜托…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混杂著哀求与颤抖的哭腔。

忽然,威廉姆斯在她接近颤抖的顶点时,猛地将羽毛收起。

「啊──!!不要停呀!!!」

她仰头发出一声失落到几乎崩溃的尖叫,高潮被生生打断,全身被逼到极限却得不到释放。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又急又乱,身体蜷曲著想要蹭到任何东西,却因悬空拘束而只能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下身依旧源源不断地出水,淫液和汗水混成一片,滴滴答答打在石地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涌上,她再也忍不住,热流从尿道口直接喷出,在地上溅出细碎的水花。

威廉姆斯看了怀表一眼,现在才晚上十一点。

他看著眼前这副狼狈到极点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此时距离涂上媚药才刚过一个小时,药效的八小时持续期才刚刚开始,到明天早上六点之前,公主会在药效的折磨下不断沉沦,且每一秒都会比上一秒更加饥渴、更加难耐。

威廉姆斯熟知如何对付意志强硬的女人,尤其是在不留下外伤的情况下瓦解她们。此刻,他换上了一双粗糙的皮革手套,掌面带著细密的磨纹,能在接触皮肤时同时带来摩擦与刺激。他缓步走近,被吊在半空的奥莉维亚胸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与锁骨间,金色的乱发贴在红透的脸侧。

威廉姆斯将手套复上她的乳房,粗糙的皮革磨过敏感的乳晕,刮擦感让她颤了一下,紧接著两根手指用力搓揉那已经硬得发痛的乳头。

「啊…!嗯嗯啊…不…哈啊…!」她的呻吟急促,双臂被吊得死死的,胸口被迫向前挺出,任由他摆弄。

「还有这里。」

威廉姆斯另一只手探向她两腿间,皮革手套沾满了她早已泛湿的液体,指尖从阴唇紧密的缝隙划过,停留在那颤动不休的阴蒂上轻轻揉动。

「啊啊──!哈…嗯嗯…不要…啊…不行…!」

她的腰在半空中拱得更高,双腿被吊得笔直无法合拢,小穴口一缩一张地吐出更多的水,沿著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威廉姆斯的动作始终有节奏地停在她接近颤抖的极限时,猛地撤手。一次、两次、三次,反复在高潮边缘试探,却从不让她跨过那条线。

「啊…不…哈啊…求…求你…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啊啊啊──!」她哭得鼻涕横流,口水从张开的嘴角垂落,混著泪水一起滴在胸口,两次忍不住全身颤抖间又失禁,热流沿著大腿喷落到石地板,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早呢。」

威廉姆斯抽回手,转身对两名狱卒道,「走,再等一会儿,让药效继续发酵吧。」

他们三人离开了审讯室,留下她悬空在空中,四肢被铁链固定得死死的,即便不断挣扎也摩擦不了任何物体。审讯室一遍宁静,火光的热度、空气的潮湿,以及公主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流,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午夜十二点

门再次被推开,威廉姆斯带著那两名狱卒回来,并没有触碰她,而是站成一排,双手叉腰,目光像刀一样落在她身上。

奥莉维亚已经虚弱了许多,额头的汗珠连成线顺著鼻梁滑落,胸口急促地起伏著。她已无力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颤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透明的液体,有时伴随著一股短促的喷射,湿漉漉地溅到地上。

威廉姆斯语气平淡:

「要不要招供?」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呼吸间夹著低沉的喘鸣,唇瓣颤抖著吐出话:

「不…不…我不会…说…啊…但是…求你…干我…哈啊…求你…干我…」

一名狱卒低声笑:

「她现在已经自己求上门了。」

奥莉维亚的声音带著哭腔,却又急切得像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说…我不会说…但是…你们要干我…干到我小穴翻出来…干到屁眼脱…嗯嗯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更猛烈的水声从她腿间喷出,溅湿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