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琛。”,林舒与小声嗫嚅着,“我有点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做…”

周鸿琛很浅挑眉,床上的称呼,上了次她就用到床下了,不叫他周先生,也没有像云怜塞娜那样无师自通的叫他琛哥,还对他说不做。

他手摸了下她红红的脸,是有点烫。

“出点汗就好了。”

林舒与闭眼心里绝望,被这人拉进怀里擒住嘴,胀痛的头发软的身体她无力抗拒,再被他揉上乳时,仰着脸进行最后恳求。

“我会传染给你的,你会生病,会不舒服的周鸿琛,”

怀里人眼巴巴可怜的望着他,周鸿琛一笑,抱起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见阻止不了,林舒与从兜里拿出在药店买的避孕套。

“戴这个。”

周鸿琛欲念染上生气,看到上面的尺寸时更是眸色一沉,他把那东西一扔,脱光彼此身上的衣服手伸进林舒与的下面,她的那里已经有水,热热的,很软,他手指用力,让她到达高潮后扶枪进去。

极致的销魂,烫软,包裹的比昨天还要紧,他嘶了口气,闷声在她身上掠夺。

身下人很快就嘤嘤的再次高潮,极小的呻吟里还带着沙哑,她的手腿全瘫在床上,红红的脸上额头密密的汗,周鸿琛吻住她的嘴把她弄出更多的汗,几个高潮结束,抱起林舒与把她的头放到肩上准备做最后的冲刺,几个深顶怀里人忽然歪了,身子向后弯脸也朝着天花板,他扶住她的头,掌心里的脸很红,肿肿的唇饱满却有点起皮,眼睛也闭的很紧,他看了会儿,抽出阴痉裹上浴袍给前台打电话。

医生很快上来,无视空气中的异样目不转睛的给林舒与做检查,“周爷,她就是受凉了,再加上...”,医生斟酌着用语,“再加上您与她的性爱,一时承受不住,所以晕过去了。”

“现在我给她弄点药,再打一针就会好很多,不过晚上得有人看着她,几小时给她喂次药。”

周鸿琛没说话走进浴室让水流冲刷自己没被释放的身体,林舒与生病的原因应该是昨晚他在浴室做了太久,这个女人,不过就是时间久了点,第二天就让他无法释放。

硬起的阴痉在水中完全疲软,周鸿琛一围浴巾出门,医生弄好东西正准备往针筒里打药忽然听到开门声,紧接着身上又感受到一股视线,他屏住呼吸拉下床上女人身侧的被子,露出她的整个右上臂消毒后往里打进又迅速盖上,确保林舒与的身体只有头露出来。

“叫个前台过来给她喂药。”

远处的声音传来,医生应了声是提着药箱离开,穿好衣服,周鸿琛往床上看了一眼,林舒与躺在上面就像只不会说话的玩偶,他关上门走出房间。

夜里,前台小姐上来两趟,尽职的给她喂药又离开。

睁开眼入目还是酒店,林舒与坐起立马看向腿间,她的腿间什么也没有,旁侧一扫,地上落着避孕套,垃圾桶里有针筒还有些药的包装,她迟疑的活动了下身体意外的发现很舒服,甚至还像睡了一个十小时的饱觉一样精神满满,唯一的,就是身上黏黏的,她起身来到浴室,冲洗掉后穿上衣服离开。

第二天到晚饭后都没有消息传来,她很开心,准备入睡时手机忽然叮咚一声,打开一看,明晚八点。

她无奈咬牙,暗忖这人应该是禽兽,生病了不放过,天天脑里就想着这种事。

隔天来到酒店,前台小姐把她带到房间,屋内并没有人,林舒与左右逛逛环视这个空间巨大的屋子,泄愤的拿起抱枕甩了甩,等了会儿还是没有人来,找了本书静静坐在沙发上看。

*

普密蓬大桥,阿江从腰间掏出一支枪,脚踩油门向前加速,“琛哥,后面有人。”

周鸿琛语调漫不经心,“我还以为他这么大气,不准备找我算账呢,”,他手按开开关,从暗格里挑出把冲锋枪,眼神看向后视镜。

后面两辆可疑越野在加速,阿江手转方向盘,砰的一声,原本该打在轮胎上的子弹打在了结实的车身上,大桥上,一辆库里南穿梭在其中,后面紧随两辆黑色越野,周鸿琛失去耐性,脚步一跨坐上副驾,开窗对准后面轮胎和车玻璃射去,他眼疾手快,子弹连续不断,追击的人瞬时有些方寸大乱,他每射几枪就回车内从后视镜里观察后面的情况,砰的一声子弹从车边擦过,镜子爆裂失去视角,他的眼神一凛,探身对后面同样探出头的人准确一击。

大桥上很骚乱,所有人都怕这场枪战会误伤自己,车速都快了起来,阿江左右打弯,前方一辆车突然探出一个头和黑管,他迅速扣动扳机,那人被他打中手臂,右侧窗突然又冒出一个人,周鸿琛听到阿江开枪就知道前面也有埋伏,他极速退回车内,胳膊还是被子弹擦过留下一道血痕。

阿江抿唇,从周鸿琛手里接过把冲锋枪,一手按住方向盘,身子探出对前面轮胎来了一枪,那辆车淹没在连续不断的追尾中发出砰砰声,周鸿琛解决完后面的两个杂碎。

“撞那辆奔驰。”

阿江照做,瞄准方位一辆黑色奔驰瞬间横亘在大桥中央,连环效应刚好把后面的越野堵在那里。

“琛哥,对不起。”

阿江很内疚,让琛哥受伤了。

周鸿琛瞄了眼胳膊上的血,完全是小事。

“去文华东方。”

第0014章 受伤(h)

听到门口隐约动静林舒与转头望去,门打开,她的眼里染上惊讶,周鸿琛竟然受伤了,他的大臂很多血,红艳的流到了他的小臂那里,瞧着很触目惊心。

“怎..怎么了?”

周鸿琛没回她坐下脱外套,见他因为脱衣挤压伤口又冒出新的血,林舒与去拿纸,抽了张又跑到卫生间取下条毛巾打湿。

周鸿琛的眼里很平淡,脱下衬衫,一个湿润的毛巾忽的窜到了他面前。

“擦一擦吧。”

林舒与举着毛巾,见没人接,也没人回应一时尴尬。

僵了会儿她觉得他可能是痛了想让她帮他擦,想到他是伤者,摈着善心毛巾轻轻擦上这道伤顺带观察,这伤很奇怪,6厘米长,切口像划伤但边缘又有点烫痕,林舒与好奇的抬头想要询问,对上双视线又低下头。

林舒与的表情很认真,动作可谓是温柔的在擦他的伤,只不过她黑黑的睫毛一直在眨,就像在想什么事情,周鸿琛看了几秒,给阿江发消息处理后续事情。

医生被前台带着走进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周爷和他的情人坐在一起,那女孩在帮他处理伤口,血已经被擦的很干净只留出一道伤痕。见到医生来,林舒与想走到对面腾出位置,还未动就听见一道声音。

“让她来。”

医生讶异但也不敢多说什么,给她交代了下后提着多余物品走了。

林舒与拿起桌上酒精对着伤口狂喷,边喷边去看他的脸,这人面不改色就像她弄得是水一样,她的心里暗暗佩服,弄完碘伏又用无菌贴贴住,再用纱布严严实实的包了几圈,桌上就只剩消炎药还没动,她手一推,“还有这个,消炎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自己打开,自己喝水吃药,周鸿琛眉头皱起,这个情人,很不知道伺候一个人是怎么伺候,前两天还面对他羞羞答答的,做了几回就是这个态度,他手掰开药放在手心,指节敲了敲桌面。

林舒与无语,懂得了他的意思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漾着的水花代表这人用了力,吞水服下,周鸿琛手一揽把她腰带起,阻止她接下来可能会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