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玄逸道,“你就站在那里吧。我说两句话便走。”
他这样一说,夭皎松了口气,却又失落起来。他其实是想离他师父近一点的。
“自明日开始,你不用再去学堂上课。每日卯时来静心堂,我亲自教导你。”玄逸道。
静心堂便是当初夭皎来此,第二日被竹偶推进的大厅,后面是他师父起居处,不过他师父除了当初陪伴他泡药浴以外,极少会住在那里,更多是在石室中苦修。
夭皎吃了一惊,抬头看向玄逸,目光中欣喜和愧疚交杂。玄逸却只道:“明日勿要迟到。”他说完这句话,便离去了,留下夭皎一个人猜测缘由。
他没有问过玄逸当初为何要救自己出来,也没有问过他为何要收自己为徒。他成长的环境让他只在乎结果,少对事情刨根问底,生活会好过许多。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被掳来当作炉鼎,玄逸说要收他为弟子,他却也只当是要借个名目来让他好迎抽插。可是后来,玄逸一直没有碰他,在他身上下的心血也是真传弟子才会有的待遇,他这才信了。
既然玄逸希望他们做师徒,那夭皎就只会做他的徒弟。
自那日之后,夭皎没有再去过课堂,在玄逸指导下修行,直到最后一场雪也无声化去,湿润泥土中冒出青青草尖。
春天到了。
夭皎开始闭门不出。他没去听课的第一日,玄逸便已经站在他的门外,从清晨一直站到星夜漫天,垂下的黑色宽袖上沾湿了夜露,他仍未离开。
直到第二日,第一缕晨光刺破云霭,玄逸终于伸出手去,推开了这扇门,他走进昏暗殿中,身影被阴霾吞没,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吱呀合上,门外只剩下一缕晨光,照亮了窗格上的一枝垂丝海棠。
玄逸听见了喘息声,从殿堂深处传来,含着水,又含着泪,像是断断续续的风,在他身边轻巧一绕,最后似蛛丝一般落在了他的肩头。他似是轻轻叹了一声,却又因为神情隐在阴影之中,并无人看清。他路过灯座时,手指在灯芯上一捻,一缕橙色火苗跳动着出现在了灯盏上。他执灯继续向内走去,最后在那张雕花木床的角落里发现了他的徒弟。
准确的说,是发现了一个用被子裹起来的包。
他将灯放在一边,探身过去,从锦被里剥出了他的娇娇。
夭皎看上去糟糕极了,是那种被欲望烧灼得乱七八糟的糟糕。他自己躲了起来,被找到时却没有多做反抗,只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玄逸。他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一缕一缕,肌肤上的汗水在灯光照耀下泛着薄薄一层光泽,挽起发丝的簪子斜斜坠下,不少发丝都散乱垂下,贴在他的脸颊两侧。他面上胭脂色从耳后一直晕染到他的眉尾,尤其是眼尾处,眸光流转到这里,也要被映上一抹嫣红春光,盈盈欲滴。这少年脖颈修长,肩膀却单薄,锦被的边角被他拽在手里,却只盖住了锁骨以下,裸露在外的肩头,线条圆润得刚好适合被人握住。
他看着玄逸,目光似是痴了,两片花瓣似嘴唇轻轻一张,探出一截细嫩舌尖,灵巧卷起,飞快地舔了下他的唇珠,又缩了回去,嗫嚅着念到:“师父……”这两个字一出,他面上又泛起一阵潮红,伸长了脖颈,微微坐了起来,想要离玄逸更近一点。他从锦被中探出一只手来,伸向玄逸面颊,却又在即将碰到时手臂向下一坠,眼中涌出泪来,呜咽道:“不可以……”
他想要收回手,掌心却被人握住。
玄逸牵住了他的手,俯下身贴近他,将他面颊上的发丝拂到了耳后,感受到指尖触到的肌肤滑腻而温暖,带着一层湿意。他心中微微一动,手掌贴上了夭皎面颊,拇指抹过夭皎眼角湿意,出声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他的手掌宽大,掌心干燥而温热,夭皎呜咽了一声,握着被角的那只手也松开了,探出来握住了玄逸手腕,像只小狗一样在玄逸掌心里蹭了蹭,低声道:“因为是师父……”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玄逸低笑了一声,这声音酥酥麻麻地擦过他耳垂软肉,滚入他的耳廓,听酥了他半个身子。
玄逸道:“是师父不是更好吗,小色鬼?”
夭皎顺着玄逸目光向下看去,被子早已散开,松松垮垮地堆在他的腰后,露出他光裸的下体,包括双腿之间,那一根已经翘起滴水的阳物,和下面露出一条湿淋淋的嫣红细缝的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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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八回 巫山处留连有恨,云雨下缱绻难终颜
他看见玄逸在看那一处,竟然悄悄腿又分得开了一些,早就抬起头的阴茎颤了颤,从顶端吐出一滴透明的水来,在阴茎之下,无毛阴阜像是一个白面馒头,中间长了一条鲜红肉缝,露出两瓣水淋淋的花唇,随着他的动作向外分开,吐出一条不断翕张的小嘴,正不断向外流着涎水,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滴到了被他揉在身下的锦被之上。
玄逸刚刚松开了夭皎的手,就被这少年拽住了衣襟,扑了上来。
夭皎抱住了他。少年的肩头依偎在他的胸口,下巴搁在了他的肩颈处,呼吸潮湿而急促地扑在他的耳畔。玄逸垂眸,便能看见他裸露的背脊和腰臀。在他来之前,这少年不知道在寝殿之中玩弄了自己多久,弄得两瓣臀肉之上全是水光,肉尖尖上又透着粉,双腿间狼藉一片。
“师父……”夭皎低低唤他,这声音沙哑而饱含水气,像是蛇的鳞,鱼的尾,柔软又妖异地缠上他的身体。他用一双泛红的眼睛抬头看向他的师父,眼眸里都是渴望。
啾屋是姗一疤岭岭疤
玄逸低下头,他的神情介乎于淡漠和温柔之间,只有那双眼瞳之中,沉淀着比往常还要深的颜色,稍稍泄露出一丝痕迹。他握住了夭皎的肩头,长袖垂下,冰凉光滑丝绸摩擦过夭皎赤裸肌肤,引得他颤了一下。他被玄逸推开,仍然用目光不安分地扫过玄逸浑身上下,都没有看见那条银龙的痕迹,眸光不由亮了一下。
“皎皎。”玄逸唤道,将夭皎的目光重新引回了他的面上,他望进少年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低下头凑近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夭皎打了个寒颤,他浑身一凉,仿佛看见万丈深渊之下,漆黑恶蛟在阴云之中游动,在隐蔽处用一双森冷竖瞳盯住猎物。但是很快,他嗅到他师父身上的味道,如兰似麝,从他的衣物,裸露的每一寸肌理之下透出来,体内重新升腾起渴望,忍不住又想向他师父身上贴去,却因为被人握住了肩膀而动弹不得,不由满脸委屈地看向玄逸。
玄逸不为所动,再次重复了一遍:“告诉我,娇娇,你想要什么?”他看着咬住嘴唇,仍在迟疑的夭皎,眉尾轻轻一扬,忽然笑了一下。他五官英俊到近乎锋锐,此刻一笑,便如剑锋映月,所有如梦清影都是他的武器,轻易由眼入心。
这一瞬间,夭皎眼中泪珠成串坠下,他所有道德底线和理智坚守都溃不成军,哽咽道:“是师父……”
玄逸终于松开了他的肩头,任由这少年重新缠上自己。夭皎胸前的乳首早已被情欲激得凸起,蹭过玄逸身上完好衣物,也引得他浑身一颤。他有一点着迷这种感觉,却又顾不得这一点小甜头,手指悄悄摸入玄逸衣襟,再向下滑去,隔着绸裤摸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阳物,着迷地用掌心描摹出它张扬轮廓。
他握住这根阳物,感受到它在掌心勃勃跳动,茎身几乎一手难握,不由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渴望,喉咙干渴。他看向玄逸,一双眼带泪却含笑,重复了一遍,说道:“我想要师父……”他舔了下嘴唇,轻轻软软地吐出了剩下的两个字,“肏我。”他说出这两个字后,身下的小嘴又是一痒,吐出了一股透明滑腻的汁液。
玄逸用手掌包裹住少年身上那本不应该出现的阴阜,掌心很快就被淫水沁得濡湿,他用手指拨开软肉,捏住了那颗充血的花珠,只是轻轻一揉,夭皎就已经软了腰,跪在了床上,连带着臀肉也一颤。他呜咽了一声,却不肯示弱,仍然紧紧握住他师父的阳物,
玄逸的呼吸仍然平缓,这种程度的欲望尚且不足以让他失态。他指尖都是湿意,手指已经探入那张不断吐水的小嘴中去,被软肉层层包裹。他的拇指仍然在按揉那颗可怜兮兮的花珠,每按一下,肉穴里就紧紧一缩,从更深处吐出水来,浇在他的手指上,又被软肉挤出穴外,顺着他的手背流下。夭皎已经从他的裤子里放出了他的阳具,面色酡红,低下头亲了亲怒涨的粉色龟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过顶端小孔。
他用手指揉捏过茎身底部鼓胀的阴囊,张开口含住了它。
玄逸喉间一紧,却再一次握住了夭皎的肩,强迫他抬起了头,对他道:“你不用做这种事。”声音却沙哑。
夭皎神色迷蒙地看向玄逸,似是有些疑惑,他张开口,露出雪白贝齿,和口腔内粉色软肉,轻轻舔了下嘴唇,舌尖藏到了咸腥味道。他手中仍然握着玄逸的阴茎,好像这是个大宝贝,一松手,就要被他师父抢走。玄逸深吸了一口气,他眉目被灯烛照亮,有一种熠熠生辉一般的英俊,每一个表情都能让夭皎心尖一颤,觉得他师父浑身上下无有不可口之处。
紧接着,夭皎眼前闪过一片阴影,背部陷入锦缎之中,已经被玄逸推倒在了床上,男人撑手伏在他身上,散乱衣襟中露出了一小块精壮胸膛。他衣袖在夭皎身侧铺开,纯黑色的衣袖愈发显得他身下这具躯体白得泛光,纤细关节处却又透出淡淡粉色,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软桃,手指捅入果皮,就能从柔软果肉之中挤出丰沛的汁水。夭皎还想继续缠在玄逸身上,却听见玄逸道。
“不要乱动。”
他师父的语气仍然平静,嗓音之中却透出一股沙哑,像是漆黑炭火,看不见火星,却烫得惊人。
夭皎委屈地哼了一声,却果然不敢再动。他脚腕被人握住推开,不得不大张双腿,任由他师父慢条斯理地将手指塞入他腿间花穴。只是吃了两根手指,下面那张小嘴儿就觉得有些涨了,咕咕唧唧地吐出水来。细嫩软肉紧紧裹住手指,像是蛇一样绞住它,却又像美人软舌,讨好又湿热地吮吸它,含住指尖,舔过指节,在指缝里留下湿漉漉的淫水。
玄逸却又往里面塞进了一根手指,这一下真是几乎被裹得不能动了。夭皎感觉好像自己下身里钻进了几条长虫,在里面拱来拱去,每次指甲刮过软肉时都像是被咬了一口,快感如毒药,令人麻痹,又令人上瘾。他一张开嘴,喉舌就会自己发出呻吟,像是一只发情鸟儿,叫声颤抖又不知羞耻。他的双手原本抓在锦被上,将那朵用艳紫丝线绣出来的重瓣芍药揉乱成一团,后来却抬手咬住了自己手腕,鼻间却又溢出闷哼。潮水一浪又一浪地在他身体里翻涌,快感逼得他浑身发红。他不知不觉拱起了腰,将自己的下身往玄逸手上送,感受到那几根灵活又坚硬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动得越来越快,也入得越来越深,最后触到了甬道深处一块软肉,狠狠一扣。
夭皎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儿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玄逸抽出手,看着那张小嘴儿猛地喷出水来,将床被弄得一片狼藉。
他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夭皎瘫软地躺在床上,仰着脸,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他眸中有着破碎水光,黑色瞳孔中映出玄逸身影,像是一池清澈深潭,又像是缥缈梦境。
直到玄逸俯下身来吻他,他才慢慢,慢慢闭上了眼睛,纤长眼睫似珠帘垂下,遮住了那双明水双眸。他们唇舌交缠,玄逸舔过他尖尖犬齿,和上颚软肉。夭皎鼻间溢出细小闷哼,和细密水声掺杂在一起。他的一只手按住了玄逸胸膛,像是要将他推开。另一只手抓住了玄逸宽厚肩膀,五指收紧,像是要陷入掌下肌肉中去,指尖却软得厉害,在发颤,一点痕迹也未曾在那坚实轮廓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