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英俊……这么诱人的,他的亲父。他们血脉相连,难道不是原就该是天下最亲密?
夭皎的牙齿再次紧紧咬住唇肉,努力抑制奔腾欲念夹带而来的荒唐念头。可是奢求成真的机会就在眼前,只需要他伸手,开口,如何舍得弃而不顾?
他已经衣襟散乱,师父却仍衣冠整齐,凭什么?
夭皎伸手去解自己衣襟,衣物滑落,露出他光裸身躯。白皙肌肤上早已经因为发热泛着一层淡粉,他赤着脚走下床,踩在玉铺的冰凉地板上,一步步走近玄逸。抬手时,尚有迟疑,可当他触到玄逸肌肤,当他切实握住玄逸手腕,肌骨里便燃熊熊火,烧他个魂颠梦倒,骨酥肉软。他几乎是跌进玄逸怀里,腿软得像只无骨蛇,柔韧地缠上男人健硕躯体,手臂环过腰背,摸索搂住男人肩膀,脸颊偎进胸膛,然后是肩、乳、腰、跨,紧密地贴上去。
房间里静得能清晰听见他喘息,少年被情欲烧到糜软的嗓音,他仰头看向玄逸,未开口先落泪,珠串似的滚落脸颊,止也止不住。
他见玄逸仍然一动未动,忍不住哀求唤:“师父……”
好难受,他们贴得这样近,师父却毫无回应,愈发显得他情态难堪。可是好舒服,他用自己胀痛的胸乳,酸软的小腹,难以按捺地轻轻蹭过师父身体,就舒服得快要呻吟了。师父低头看他,他忍不住攀上去,吻上男人嘴角,他的声音含糊又轻飘,浑身都在轻微地发抖:
“爹爹……”
玄逸终于侧了侧首,对上他嘴唇,抬住他下颚,主动低头吻他。夭皎的声音被吞进纠缠唇舌之中,他被勾着、引着,将舌尖吐出唇外,立时就被男人含住,牙齿咬着,轻轻研磨。他被松开后,又被追着,另一人的舌头闯进他口中,肆意舔过湿热口腔内壁,渡过津液强迫他咽下。
“哈啊……师父……”夭皎搂着玄逸脖颈,被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玄逸俯身时,抬手抚过他湿热脸颊,凝视他情态。他似乎在此刻罕见地有片刻迟疑,想要向夭皎问些什么,最终却并没问出口。
他低头吻上少年仰起脖颈,手指抚上微微鼓起的胸乳,捏住早就硬涨的乳头,在指腹间揉弄。他的唇含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用舌尖舔过乳粒,用力吸吮乳晕。夭皎发出细细呻吟声,忍不住伸手抱住师父,他口中急喘,酥麻感从胸乳上不断传来,化作体内激荡快感。可此时快感只是让他更难受,小腹深处再次急涌出淫水,渴求到疼痛。他能感受到自己阴阜已经被打湿得狼藉一片,阴茎也硬挺着,要他费尽全力,才能忍住主动去蹭弄他师父身上正红喜袍。
玄逸扶住少年细瘦腰肢,唇向下吻去,吻过肋骨和平坦腰腹,最后含住那根玉管儿似的阴茎,舌尖舔过顶端精孔。
“哈啊!师父……呜”夭皎立时惊得叫出声,他要向后退,腰却被玄逸牢牢握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定在床边,双腿打着颤承受他师父给他口淫。他眼中又涌出来泪来,脚踩在他师父宽阔肩背上,脚趾蜷起,浑身都被情欲蒸腾出一层粉色。他喘息得几乎要说不出恳求字句,腰敏感弓起,浑身的血都在向那一处涌,仿佛整个热都被含进那两片单薄嘴唇,被吞进湿热口腔,被咂摸在唇舌之间。
好像只是经过了几次散乱呼吸,他就被抛上高高云端,呜咽着射在了玄逸嘴里。玄逸这才放开他,任由他无力瘫软回床上。
夭皎失神望着玄逸,亲眼见着,他师父用手指揩过他阴茎上一点残余精液,平静喂进唇中。
颜
第19章十八回 洞房花烛东风夜,茫茫无处逃抽插颜
“师父……”夭皎呻吟一声,喃喃唤他。
玄逸用膝盖顶开夭皎双腿,迫着他抱住自己大腿,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暴露出中间一个白净无毛的阴阜,两瓣饱满贝肉中间隐约露出一条嫣红细缝,用手指拨开,里面水光淋漓,阴蒂肿胀,下面一张翕张小口,粉嫩嫩,软绵绵,指腹轻轻一按,就似要陷进去。真的将手指塞进这张小嘴,又被软肉紧紧缠裹上来,吸着、挤着,要将这外来的不速之客推出去,却只能被入得更深。
刚高潮过后的穴肉松软又敏感,碰一碰就颤巍巍出水,让玄逸轻易塞进两根手指,在穴道里扣挖。他今日很不温柔,夭皎早就渴望至极,如何再受得住这么漫长的撩拨,快感于此刻他来说,变成一场难以承受的折磨。
被逼迫到最后,还是只能求逼迫他的人。
“呜……师父……”他声音里有低低泣音,被喘息扰乱成断续呻吟,“不要折磨我……”
他主动搂住玄逸脖颈,在男人唇角渴求落下一吻,又小心翼翼退开,用那双泛红眼睛,泪盈盈地望向他师父,唇瓣开启:“小穴好痒,求师父帮我杀杀痒……”他越说,从脸颊到耳后都变得红通通一片,眼中的泪顺着脸颊滑下,下定决心要将所有羞耻都抛下,身体却还是因为吐出的每一个字一阵阵地发紧。
玄逸眉心微微一跳,他的呼吸被放得更轻,垂眸看向恳求他的徒弟。
他面上不动声色,埋在少年湿热穴肉内的手指却找到那一处敏感软肉,狠狠刮过。
“哈啊!”夭皎急喘,他眼睫颤巍巍垂下,遮住眼中泪光,浑身都快变成粉红色。
少年光裸的修长双腿分得更开,他自己伸下手去,两根嫩葱似的细长手指分开柔软阴唇,露出里面还被男人手指插着的小穴,从嫣红穴肉到股沟间都被水光染得淋漓一片,男人的手掌也早被打湿。他抬眼望向玄逸,执拗对上那双漆黑眼瞳中投来目光,开口:“求师父……用大鸡巴肏我……”
他说完,亲眼见着这万人敬仰、素来冷淡的仙君,眉眼间因为绷紧而显露出压抑欲望。玄逸从咬紧的穴肉内抽出手指,解下身上大红婚服,衣物落在床边,在地上堆作层叠丝绸。烛光映照在他冷玉似的背上,光影勾勒出起伏肌肉轮廓,他俯身时,腰腹两侧已隐隐浮现出蛇鳞,却并未变化作妖身。
或许在他心中毕竟有几分在乎,今夜洞房花烛,成婚结契,都是人族习俗。
不过还是有一处变换了模样,夭皎再次被捂住眼睛,无法低头去看,只能喘息着,在一片黑暗中,感受着带着倒刺的阴茎不容拒绝地闯进他的身体,撑开穴口,撬开软肉,软刺剐蹭过敏感肉壁,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将他的理智冲击得乱七八糟。
玄逸挪开手掌,夭皎的眼睛中还是空茫一片,他的视野里仍然被黑暗充斥,甚至,比刚刚更严重,看不见一丝光线。
“呜师父!”他无论如何也已经筑基,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封闭住了视觉。他看不见,只能胡乱摸索,直到玄逸将自己手掌递到他手里,被他牢牢握住。黑暗使他变得更敏感,穴肉绞紧又被肏开,淫水流出交合处被捣成细小白沫。他还能听见,从自己身下传来的肉体拍击声,被顶撞得不停向后蹭去。
幸好他看不见,都则低头就会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肏得合不拢腿,两瓣嫣红软肉间,小小的穴口是怎样被狰狞阴茎撑得微微泛白,带着倒刺的紫黑柱身每次抽出来时,怎样将嫣红的媚肉带得倒翻出来。看见就会害怕自己被肏坏掉,看不见时,反倒只用享受和非人族类交媾带来的汹涌快感。
双腿颤抖,腰身以下都被快感冲刷得酸软,只有那根进出体内的吓人阴茎,存在感一直鲜明,鲜明他几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师父阴茎的模样,仿佛穴道里的软肉已经被肏成了这根阴茎的形状。夭皎说不出话,舌尖吐在唇外,呜咽着高潮,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玄逸扣紧他手指,将他双手拉过头顶,只手扣住。他放慢了速度,阴茎仍然埋在高潮绞的穴肉中,找到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故意小幅度地顶弄。夭皎像是小死了一次,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不仅看不见,甚至也听不见声音,剩下的只有触感,告诉他自己正在经历着怎样一场性事。
手中握紧的师父的手掌,体内塞进的师父的阴茎,变成他仅剩的,能感受到的东西。他不再能听见自己的呻吟、交合时发出的粘腻水声、师父微微发沉的呼吸声,只能感受到体内奔涌血液、阴茎进出绞缠穴肉时的爽快、倒刺刮过的疼痛。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呻吟声,除了他的师父,无可感受,无可依附。
玄逸却是能看见、能听见的。阴茎被穴肉紧紧包裹,进出间都会挤出咕叽水声,酣美快感积淀进他腰背。他低头去吻少年胸前被顶撞得微微颤动的乳儿,待穴肉重新放松,又再次缓慢挺动起腰肢。阴茎进出的幅度不大,却是顶着阴道深处的宫口,这处早在刚刚高潮中被他撬开一条细缝,现在如另一张小嘴儿一般嘬着龟头。
“呜、师父、不要了!哈啊……”夭皎听不见自己声音,说话时吐字迟疑,夹杂哭音,听来更为可怜。
他听不见回应,静寂黑暗中,只能感到身体深处苞宫入口被不容置疑地撬开,疼痛、酥软、快感,他的手掌下意识摸上自己小腹,掌心下的肌肤被顶的微微凸起,硕大的龟头顶端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碰到他的手掌,将他全然侵占。他发着抖,在恐惧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初始时,他神志尚还清醒,被肏得狠了就喊师父,求他停一停,或者慢下来让他缓一缓;后来高潮太多次,体力耗尽,神志迷蒙,自然是顾不得叫什么了,爹爹夫君乱叫一通;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瘫软在快感中,支撑不下去要昏迷,又每每被渡过一口灵气,重新清醒。
这场交媾结束时,他已经辨不清时辰,冰凉精液将他小腹射得鼓胀起来。他累极,黑暗中却微微透来一丝光亮,他慢慢睁开眼,模糊光影逐渐清晰,他看见侵占了他一整个漫长夜晚的师父,听见他师父清浅呼吸。半软阴茎缓缓撤出他的身体,射在苞宫深处的精液却被牢牢锁住,流出的只有混杂着他自己高潮阴精的淫水。
玄逸手掌抚过他面颊,低头吻上他额头,对他道:“睡吧,吾儿。”
夭皎复又闭目,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玄逸无需睡眠,他在昏暗中仍能视物,静静注视夭皎睡颜,窗外,晨光微曦。
【作家想说的话:】
可能下一章或者再有两章就完结了捏,有点舍不得。昨天被室友拉去爬山,爬楼梯爬得双腿打颤,回家想着躺一会儿再起来结果直接昏迷了,所以昨天没更新。
如果大家有想看的番外可以告诉我,不过我无法保证会不会写,但我都会认真看的捏!
颜
第20章最终回 天长地久从今使,鸳鸯比翼永不离颜
夭皎醒来时,玄逸已经换过衣物,正坐在床边看一部道书,玉质书简在他掌中散发着淡淡辉芒。他察觉身边人醒来,随意将这部书简收入袖中,侧首低头里看他,问他:“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