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 完结]《留连时有恨(父子年上、双性)》作者食鱼居士
?留连时有恨
【作品编号:158053】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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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腹黑攻
花雪人如其名,是个人比花娇,欺霜赛雪的美人。这名字是老鸨给他起的,他被调教得熟谙情事,却在拍卖开苞的那一夜,被至少是合道期的大能救出苦海收为弟子,从此一步登天步步坦途。
他在师父门下更名改姓,脱胎换骨,春心暗动,又困于师徒身份。
他不知,对他有再造之恩的师父,原是他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阅读指南:1.文名和“留连时有恨,缱绻意难终”的章回名出自元稹的《莺莺传》,其他章回名是我瞎编的。
2.本文为父子年上,受双性,不生子,1v1,真骨科。
3.正文已完结。
4.攻非处,虽然我觉得对愿意看父子的读者这个应该不用说。
第1章一回 父子对面不相识,小儿偷糖谁人知颜
花雪人如其名,是个人比花娇,欺霜赛雪的美人儿。老鸨自从看见了从调教馆里出来后的花雪,就时常得意自己起花名的水准。只恨他娘是个不识时务的,一直把这个宝贝儿藏到了十五岁,后来又入调教馆调教了两年,导致十七岁才拍卖开苞夜,在小倌儿中已经有些晚了。不过无论是体质还是容貌、性情,花雪在各个方面都出类拔萃,老鸨才下了狠心花费无数灵石为他造势,便是为了今夜能千百倍的赚回来。
在出价以前,还有一个看货的程序。
在客人们到齐后,老鸨对着后台打了个手势,便有人将今夜唯一的货物抬上了妓馆儿中央的舞台。
十五岁那年,花雪母亲身殒,老鸨命人挑断了他的脚筋,后将他送入调教馆,所以他不能走路。
他趴在软轿上,被抬出来的时候像是粉色蚌肉中间含了一颗白玉珠,皮肤白腻如脂膏,泛着一层粉光;乌黑发丝散落一边,背部光裸,脊柱陷落的弧度极漂亮,引得人眼睛顺着那线条往下滑,看见臀肉翘起,中间隐隐约约一道勾,隐没在松松垮垮的红纱之下。他再抬起头看向四周一眼,一双眼眼形圆润,眼尾却向上翘出一个小勾,眸中水光晃动,盈盈映出春色。无数神识从台外扫来,肆意打量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包括裸露在外的部分,和被红纱遮掩住的部分。
老鸨站在舞台下,满意地发现看台上无人离去,在一刻钟过后,她命人将花雪抬下台,送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她知道还有不少神念追着花雪不放,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重新站上舞台中央,笑盈盈道:“请各位仙君出价吧。”
花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打手退出去前,为他披上了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视野。他坐得很乖,静静等待有人走进房间决定自己的命运,一如从前在调教馆里的日子,他也从不反抗。
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前。挑盖头的金杆秤就放在旁边,花雪最先看见的,却是一只手,捏住了盖头的边缘。这只手指节修长有力,皮肤白皙,指甲干净,屈指时指骨尾端能清晰看见皮肤下起伏的骨头形状。手指主人在握住盖头边沿时迟疑了一瞬,之后才掀起了盖头。
花雪随之抬头,看见了来人的面容。他身形高大,面容俊美,神情无悲无喜,俯视他的眼神淡漠而平静。
这种人,怎么会买他?
但花雪还是按照往日受到的教导,起身主动抱住了男人,之后,他被人拦腰抱起,冰凉丝绸滑过他温热肌肤,黑色缎面上绣银色龙纹,龙眼威严而冰冷地和他对视。他面红耳赤,之后发生的事情却并未如他所想。
在前楼中为了买下他竞价火热时,花雪却已经被掳走了。
掳走他的人一步万里,即使他再没见识,也能认出这已经是合道期的大能。他被人抱在怀里,手指揪住来人黑色道袍,仰着头看他。
他被带到了山巅上的一处洞府,被人放在了床上。
“我会收你为弟子。”那人站在他床前道,声音如金玉相击,固然悦耳,却带着一股冷意。这冷意似乎是积年累月形成,为身处高位之人所特有,因其从来不用顾虑他人想法,才一开口就能将人冻得恨不得退避三尺。
花雪仰着头看向他,脖颈显得纤长而瘦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眸中的水光要满溢出来,低声道:“师父,我好难受。”这声音沙哑而饱含水汽,像是被揉碎成汁水的花瓣,带着一股媚意。
他的脚腕不能受力,常年坐在床上,双腿比常人还要更细一点。此刻撩起红纱,一点点暴露出原本被遮住的双腿,虽然瘦弱,却并不难看,只有一种瓷器般易碎的美,提醒着你:这个美人离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最令人讶异的是,在他双腿中央,除了男子应有的阳物以外,还在下面生了一个白蓬蓬的牝户,中间一条细弱红缝,随着他分开双腿的动作颤巍巍张开,露出里面嫣红阴唇,上面一颗红豆探出头,下面一张紧闭小嘴,在他师父的注视下缓慢沁出了一滴花露。
面色冷肃的仙君一直沉默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此刻,才轻轻滚动了一下喉结。
但他的神情仍然显现出一种无动于衷的冷漠,对花雪道:“明日我会再来看你,并传授你功法。你可以随意在山顶上走动,无法进入的地方我都设了阵法。”他说完便转身离去,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关闭,阻隔了花雪的视线。
花雪这时才有空打量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略略看了两眼,只能看出这处洞府处处精致华美,便感到体内热流一阵阵翻涌。他躺倒在绸被之中,呼吸渐渐急促,薄红浮现在他面颊颈后,透露出情欲已动的事实。
给第一夜的雏儿下药是妓馆惯用的手段,越是性子烈的,往往下的药也越重。花雪一向听话,被下的药偏温性,此刻虽然情动,但仍然保有神智。
按照调教馆里的规矩,除非客人下令,否则妓子不能自己纾解。
不过,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花雪的手,悄悄伸了下去。他没有碰自己已经翘起的阴茎,而是用手指拨开花唇,那两瓣粉色蚌肉早已经湿淋淋地泛着光,被从蜜缝里涌出的水染得湿滑一片,手指轻轻一触,仿佛要滑开一般。他脸上发烧,闭着眼眼睫颤抖不停,手指却继续找到了已经探出头来的蕊核,双指轻轻一夹,一阵快爽蹿过背脊,激得他闷哼一声,欲火却越燃越旺,不由将手指不停按抚捏夹鼓起蕊核,原本张开的双腿早已夹紧,透明玉液顺着腿缝流出来,将身下光滑缎面染深一片。那红纱早已在他身下被揉得不成样子,在拱起的细腰下面叠成一团,摩擦过敏感肌肤。
空旷大殿内响起细微水声,且愈响愈急,让人疑心这殿内是否养了一只鱼,有一张又细又嫩的鲤鱼嘴在不停地张开又闭上,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水来,才会发出这种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花雪身体一阵颤抖,浑身卸力,拱起的腰部塌了下来,那支细直如笔管的小巧玉茎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浊精水,滴到了雪白小腹之上。他感到身上热潮稍退,他睁开眼,便有一滴泪顺着嫣红一片的眼角滑下,滴入锦缎之中。他身材瘦弱,胸部却如豆蔻年华的女子一般微微鼓起,乳头小巧如红豆,此刻正鼓鼓胀胀地镶嵌在淡粉色的乳晕中央,显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慢慢抽出手,随意用红纱擦了擦手,之后又擦拭干净了大腿内侧和小腹,便将这红纱丢到了地上,自己翻了个身,躺在干燥缎面上,沉沉睡去了。
在玄逸自己的闭关石室之内,四壁空旷,只有一张清心蒲团。此刻他正坐在这蒲团之上,眸色幽深地注视着水镜。那水镜倒映出的图像极其清晰,正是刚刚睡着的花雪。
【作家想说的话:】
两年前在废文写的了,当时状态不太好,没写完,搬来海棠看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吧。
颜
第2章二回 师徒情初现端倪,无知儿不知缘起颜
次日,花雪醒来,床边已经有一竹子做成的人偶跪在床边,双手捧着崭新衣物。
他挪到床边,用手摸了摸,认出了是上好的布料,在市井中从未见过。花雪面色如常,抖开衣衫,穿上了身。只是不知是否是因那人根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还是考虑到了他腿脚不便,这一套衣物只有一件外衫,没有里衣,也没有裤子。
在他穿好衣服后,那竹偶又从一旁推来了一把轮椅,将花雪抱起,放到了轮椅上,推着他走出了大厅。那件外衣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做成,触感冰凉光滑,下摆一直道貌岸然地遮到了小腿,只露出伶仃脚踝和一双赤足。
花雪的的脚踩在轮椅的踏板上,那踏板是乌木制成,愈发显得他裸露在外的双足瘦弱白皙,动一动脚趾,便能看见脚面上清晰鼓起一道小小的骨节,在他放下脚趾后又消失无踪。竹偶一直将他推入了正殿之中,昨日将他掳来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殿内,双手交握在背后,手掌宽厚有力,骨节遒劲,肌肤却莹白如玉,流动着一层润光,正是肉身成圣的表现。他仍然穿着昨日的那一身黑色道袍,衣上银色龙纹却从长袖上游动到了他的肩头,睁着一双龙目盯着他看,目光灵动,甚至对花雪眨了下眼睛。
花雪挑了下眉,没有出声。他注意到自己这一路畅通无阻,无论是出门还是入殿都未有门槛,心中不由对这位仙君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了些猜测,却也还待再看,他才能决定该以何种面貌对待此人。那竹偶将他推到男人身后,便无声退下,出去时顺带关上了殿门。屋内光线一暗,如墨池倒倾,又被无数微光照亮,花雪才发现男子在看星辰,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脚下头顶,皆是星辰轨迹,如站在无垠宇宙之中。下一刻,男子伸手在虚空中轻轻一点,紫微星骤然大亮,花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四周已无异象,他仍在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