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淫水,一揉圆鼓鼓的阴蒂,喷了快一两分钟才停歇。

“啊……啊…老公,不行了……不要肏了,呜……小母狗会死的…好疼…”

夏天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意识被过于猛烈的性爱快冲击着,模样可怜极了。

被粗鄙可怖的肉棒折磨得既快活,又像是要丢了半条命一样缓不神来,小腹都抖个不停。

被肏得大了许多的漂亮花唇骚黏黏的挂满了淫水,他快要受不了。

早就知道这个骚货是个撩得大胆又娇气爱哭的人,沈渊把人抱了起来。      陆龄七奺疤武依疤奺

夏天全身都湿透了,像只乖巧依人的小白鸟,眼里全是天真的依赖,在怀中任由他摆弄。

两人接了一个缠绵甜丝丝的吻,然后沈渊察觉到他的腺体有点儿烫,浓郁的玫瑰花香,将他们包裹在了一起,像是跌在玫瑰花丛中,吻就落在了那儿。

夏天有点儿紧张,看着他道:“沈渊,我可能要发情了,怎么办?”

“别紧张。”

更多. 6(???ゞ)

沈渊一如既往的沉稳,却低下头直接咬住了他的腺体,标记了夏天,一股木质松香灌入了进来,让那腺体越发滚烫。

夏天热得像在发烧,快要融化了,后穴的水越流越多,他知道他的发情期来了…

他被沈渊用外套裹住,抱回了宿舍,迎来了长达一周的发情期。

这一周,除了吃饭喝水,他几乎差点被沈渊肏死了床上,事后回想起来,夏天都害怕的直打哆嗦。

不大宽敞的宿舍满是一股发情期的浓郁性爱味道,夹杂着玫瑰香,和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声,可怜的哭泣声,像是一首协奏曲。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影响了沈渊,让他变得更为疯狂。

“……老公,我受不了……你把鸡巴拿出来吧……求你了,穴里好酸……好疼……呜……又要喷了……”

双腿被完全打开坐在男人性器上的夏天,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性爱痕迹。

胸前的一片尤其惨不忍睹,饱满的又大又漂亮。

可怜的艳粉奶头被厮咬得圆鼓鼓,像喂过奶的少妇一般的凸出挺立。

昨天男人用牙尖咬开奶孔,质问了他半小时怎么还不喷出奶水来。

夏天觉得自己像是个快要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快要被沈渊强悍的性能力给折腾散架了。

他骑乘在男人的鸡巴上,后穴被敏感软肉被反复捣弄抽插,生殖腔被撬开了口子,鸡巴蠢蠢欲动的要把他送进去射精,完成最终标记。

他的长腿不停抖动,更要命的是前面的骚穴还插了一根粗长的按摩棒。

双重夹击下,花穴连忙的潮喷,他的腿心全是湿哒哒的淫液,腿根酸软发抖,被男人强硬的拉开,鸡巴抽出来又强势的插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老公…太深了…啊啊啊……沈渊……哥哥……你放过我吧……呜……好疼啊…沈渊…骚穴要烂掉了…”

后穴吞吐咬弄着鸡巴,希望沈渊快点儿射精。

骚穴酸软得几乎咬不住按摩棒,穴里被捣得汁水涟涟,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潮吹的尿意。

让他下身控制不住的哆嗦,脚趾蜷缩着,狼狈得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挺着白嫩的胸脯磨蹭着,胡乱的求饶着,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话。

夏天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盛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像是快要被撑爆了容器。

这几天沈渊还是射精灌在了他的子宫口里,而且根本不允许他排出来。

有时候鸡巴肏得太深了,带出来的精液全凝结在了在了花穴口,被鸡巴插得融化了混合成了一块块白花花的精斑凝结在了他的穴口。

夏天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性欲的深潭里一样,连呼吸都困难,下身狼藉难受。

他像是个被男人鸡巴过度使用的肉便器,偶尔精液漏出来了。

沈渊还会毫不留情的一边用按摩棒肏他的浪穴,一边扇打他的阴蒂惩罚他,让他在疼痛夹杂的快感中摇摇欲坠的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像个妓女般高亢尖叫,爽得他几乎要脱力了,如果不是omega的发情期体质特殊,他早就晕了。

沈渊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灌了精液进去。

夏天害怕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好几月一般,长久的性爱让他的意识昏聩。

他真有点儿害怕的抓住了沈渊的胳膊,哭得眼皮都泛红了,哀哀道:“老公……怎么办,小母狗怀孕了,宝宝会不会疼啊……呜……老公…我不能做了…”

哭完,他就颤巍巍的转身来想要逃跑,深红的大肉棒啵得从他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像是笨拙的猎物,还朝沈渊露出了自己的鲍穴。

那艳红的穴口被使用过度,像果肉烂掉了的粉白荔枝,精液顺着淫水一滩滩的流了出来,流到他白皙的大腿,粘稠的还带着温度的。

沈渊看这一幕,目光更是深沉,像是嗜血的恶狼,拖住了夏天的脚踝。

把他拉了回来,在他耳边诱哄道:“怀孕了,骚逼更要吃老公的精液,不然宝宝怎么长大,骚母狗?”

“是吗…老公会不会骗我?”

夏天哭得眼睛都肿得像个核桃一样,晶莹剔透的眼泪掉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淫傻了,像个小呆子一样,看沈渊点了点头。

还真乖乖地转过身去,跪着抬起了盈白的腰肢,撅起骚屁股,用手指掰开了满是浓精的精致淫穴。

里头的穴肉还在抽动着,“那老公轻一点儿,不然宝宝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