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燃烧的身体太滚烫,穴内的骚闹从未停歇,变得很淫荡的穴口一直有淫液流出,很痒,膣腔的每片粉色肉瓣都在出水。
方骋轻扳过徐栩发情的艳容,探出的舌尖如小蛇滑进了徐栩的唇内探索更多的爱。
徐栩忘我回吻。想要吸住他所有空气般,忘我回吻。
方骋等她放开他的舌与唇而用力喘著气时才又笑著说,「大小姐又太用力了!」
「呵……」被自己情欲打败的徐栩发出嘤嘤的细碎哼声,「我……我不管……我……就是要这么用力的……吻你……」
「只要大小姐喜欢就可以。」方骋气音的说著。
「那……那你为什么还不……」
「还不什么?」
「还不把肉棒放进来……」
「就说了还不是时候。」方骋一样用气音在她耳旁说著,每个字句的停顿之间就像是男人的手指轻刮过腔壁,颤抖与酥软。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仿佛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快了。」他含著她的耳珠吸吮几下,重新打开跳蛋开关,右手中指跟跳蛋一起进入湿淋淋的肉洞。
被手指顶住的跳蛋直达子宫口,微弯的矽胶顶端因马达的震动撞击腔壁与子宫口,是很强烈的刺激,更可以感觉男人的中指在膣腔内像蛇一样蠕动,一下子徐栩就又到达了高潮的顶点。
「啊……啊……太刺激了……」虽然是这样说,但身体的反应却是用痉挛来回应。
每个反应都唐突,每个高潮却又是如此新鲜,从乳首到阴核。
太过亢奋,徐栩又想要夹紧大腿,不然她怕自己会贪婪的想要阴茎插入。
不是方骋不给,而是他想让徐栩体验阴道高潮。于是他在徐栩一手揉搓她自己的乳头一手往后摸上他挺拔的阴茎时,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持续操弄跳蛋,而有技巧的把她摸上阴茎的手放回。
中指一样的把跳蛋往子宫口磨蹭,偶尔会上下轻刮嫩肉但不让跳蛋从过于湿漉的腔道滑出,食指与无名指则分开在阴唇两侧,轻微夹起。
由镜面看起来,中指深插在穴内、食指与无名指在阴唇两侧,三根手指往上勾的形状像是一只叉子,起先他是缓慢的借由中指的滑动让食指与无名指一起在两侧上下滑动,随著增加跳蛋的震动频率而加快手指抽插与来回滑动的速度与力道。
每次子宫口被跳蛋撞击时徐栩就会因快感太直接而起了疙瘩,而中指只深入离阴核不到四公分处的地方,外加食指与无名指一同刺激整个阴户的敏感地带,不到三十秒,宛若8000条神经一起从阴核跟阴道内往外扩散,连接密密麻麻的电流流遍全身而痉挛不已。
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人如浮在虚空中,当方骋把手指抽出时,太过湿漉的腔道夹不住任何东西,只有快速收缩阴道肌肉来解放被接上电流的性器。
跳蛋自腔口中滑落,方骋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迷离中只记得他对她说,「大小姐辛苦了──」,又好像对她说,「手指可以感觉大小姐腔壁内的蠕动──」
她又哭又笑又是摇头,沉迷在快感余韵中。
方骋亲吻著她肩膀圆润的地方,带著她起身,转一个身,把她放在床舖上。
被放在床上的身体臀部以下的部位悬在床外,让她必须用脚尖顶在地板才不会让自己由床上滑落。
方骋一左一右分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淋淋的穴口在他眼前糜烂开著。
他把已经很粗硬的阴茎对准穴口,只将硕大圆润顶端抵开穴缝,浅浅的抽插著并未整根进入。
以为会被大力插入的期待落空。
这种浅浅插入穴内又不深入的方式,让徐栩整个人轻飘飘的,却没有得到满足的些许空虚。
玩弄了穴口后,方骋把阴茎抽出,俯著身体压著她,用自己的雄性乳头去磨擦她因亢奋而变硬的乳尖,「这是给大小姐的奖励。」
他把阴茎抽离时,徐栩听到了自己的一声叹息,乳房还很胀,乳头勃挺的角度也很可口,穴口的缝隙也很湿润,缺的就是被粗大的阴茎填满。可是他偏偏说这是给她的奖励,但不够怎么办?
她问他,「但不够怎么办。」
方骋笑得温柔,伸长手臂越过她的头顶,抽拿事先被他丢在床舖上的绳子,塑胶纤维的触感不若麻绳,但手上没麻绳的他,借用流苏绑带。
即使真正做爱的次数只有一次,但肌肤贴著肌肤,阴茎拍打了肉穴,如此赤裸的碰触在日后或许会成为常态,但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压低身体后他问她,「大小姐可以接受吗?」
徐栩迷惘了。
因为一但同意,就等于把接下来的自由交给他。
她用湿润的眼眸看著他,一手抚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的手指轻靠在唇角上,她没有这种体验,不知道被绳缚后身体与心灵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但她喜欢这个人,也信任他,所以愿意让自己暂时的失去自由。
在她点头代替回应时,空气更稀薄,眼眸好像更湿润。
得到她的同意,方骋也不啰嗦,走到浴室拿一瓶护肤油充当润滑油走回卧室,把绳子上一次油后,考虑到绳子的长度不够,用手量好距离在三分之二处打了一个结,隔不到五公分再打一个结,动作熟练却轻柔的把绳子一端绕过徐栩的腰际用最低绳量缚紧,剩下的绳子由肚脐处垂下、往下拉绕过穴缝处让绳子陷入股沟,拉紧后跟股沟上方的绳子连结接著让她坐起来,多出的绳子不够绕手腕三圈,所以方骋拉过她的右手,弯曲在背后,将绳子绕了一圈打上最后一个固定的结。
他不记得教他绳缚的人是谁,但他记得他第一次透过木格纸门的缝隙看见被绳子吊起的女体单只脚被捆绑只能单只脚尖站立,绳子是粗糙的底裤,看似粗暴却轻柔的圈住性器,那冲击的画面在他年少时期是最绮丽的一幅画。
他现在想不起许多事,但当徐栩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时,他一并想起那时猛烈勃起的阴茎,又大又炽热。
但他舍弃所有繁复的技巧,既不是表演也不是炫技,每个绕圈、拉紧的动作中只专心感受她的感受,每个轻抚过穴口的指尖只专心感受绳缚的过程中她是否有任何的不舒服。
因为当她把她的自由交出时,那是一种全然的信任,而他回应给她的是温柔。让被绳子缚住的每个细节都像是他温柔的拥抱。
身体有一半是可活动,一半的行动是受到限制,坐著的徐栩摇摇晃晃,总觉得刚刚他打的那两个结,第一个结会因她的动作巧妙的磨擦她的阴核,第二个结则是刚好陷入穴缝。
陷入肉穴的那个结,深浅度刚刚好,靠近G点的位置,所以只要稍微一动,最敏感的地方就像是被方骋的手指抚摸、抽插、翻弄,但却更淫荡。
想扭动屁股消除那奇妙的搔痒,却让性器直接磨擦而更火热。
真的太舒服了,徐栩感觉骨头又要融化了──
第16章 4-4. 勃起
陷入肉穴的结太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