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还留在腔壁内,用低低的频率按摩著湿透的嫩肉,大腿根处被酥软的感觉占据,这样心悬著欲望却又无法被触摸更是在每吋肌肤爆炸,兴奋的连指尖都在颤抖。
啊。
真是折磨。
把开关按掉后,徐栩眼神带著迷离离开床舖。
重新回到起居空间的时候,徐栩穿著海蓝色无袖连身裙,而方骋刚好从客浴沐浴完毕,找不到吹风机,用毛巾吸掉多余水份的发尾被鹅黄的灯光照出一圈光,穿在身上的洁白衬衫仿佛也吸饱湿气而略显透明,西装裤的扣子隐隐约约看出没扣,但笔挺的线条让他的站姿更加好看。
袖子被他折了几折,第四颗开始扣起的衣摆随兴随著他的动作而摆动。
若隐若现有时比赤裸更诱人。
看著他身上的衬衫,以及被衬衫包裹住的胸线,与不久前的幻想重叠,怎样也不能泄露过度情色想法的徐栩笑了。
这个人明明有衬衫可以穿,却偏偏故意不穿。而自己笑弯的眼眉与嘴角,可以掩饰心事却没办法掩饰喜欢。灯火暧昧不明,目光灼灼,可是她说了跟刚刚幻想完全无关的话,「阿邵,」
「怎么了?」
「穿著白衬衫太犯规。」
然而,他似是没听见答非所问的问,「大小姐,找不到吹风机。」拿著毛巾的那只手还擦拭著头发。
「那你之前洗头怎么吹干?」
「浴巾而已。」
「等我一下。」徐栩回应后就转身走进房间。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支吹风机是事实。
买了这里的时候,没想过会跟谁同住,所有的设备都非常简单,三房两厅两卫的格局,起居空间只有餐厅的位置有餐桌跟四张椅子,因为她记得她妈妈说的话,「不管怎么样,吃饭的时后就要好好的吃饭。」接著会为她舀一碗汤盛一碗饭或是多夹一口菜,然后听她说话,那时只觉得不过就是吃饭,没把那些关心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道,有时一起吃饭这么日常的事却是最难达成的愿望。
人在委屈的时候,总会想到幸福的时光。
所以那些幸福的曾经,徐栩不贪心的多想,每次都只想一点点,她觉得,这样才不会一下子就把回忆用完。
所以客厅没沙发没电视,只有四件相同的格菱纹平织地毯铺在磁砖上,暖色系的,是家里唯一的缤纷。书本、抱枕、单人沙发随意散放在墙角,以及靠墙有IKEA买的小桌跟台灯,就连他的盥洗用品、居家用品,也是临时在小北百货买的。
她没让他等太久,把吹风机递上的时候,连带著把指尖炽热的温度也一起传递,却又想掩饰什么,目光落在左腹的位置问,「换好胶带了吗?」
「是的。」方骋笑的灿烂,湛黑的眼眸总像藏著星辰。然后转进浴室,插了插头后开始吹头发。
站在门框侧缘看他修长的手指穿入发间又穿出,前方半身人高的镜面映出方骋的影子,他微俯著脸,好看的眼睛也轻轻垂放,吹风机的声音碎碎叨叨的像是车子在公路上急驶的声音,思绪兜兜绕绕的,还是绕回他的身上,有一些恍惚,关于他停止手上的动作斜倚在门旁的深邃目光,好似一眼就能将徐栩看穿。
吹风机的声音在她恍惚间停止,她觉得耳边的空气将她从远方带回,她没注意到的,是他的吻已经落下。
既不绵长也不湿热。
就只是把嘴唇复上,再把唇瓣悠悠慢慢的晃开。
被挑起情欲的是徐栩。
等她会意过来时,她已经把他壁咚在门上,双手已经环在他的颈后,垫起脚尖的吻也只能落在他的喉结上,让男人的喉结困难地上下滚动了几次,不太会接吻,吻在喉结的唇瓣滑至锁骨处,太想要,不自觉用力的深吸浅咬,让结实的肌肤有几处红点,像花瓣。
方骋的鼻息轻轻袅袅落在她的发旋上,手掌绕到背后轻扣在她的腰际上,另一手抚摸著她的后颈,语调缓缓跟她说,「大小姐太用力了。」
啊!
是真的太用力。
被他这么一说,徐栩理智回来的把脸深埋在他的胸怀里。听著他匀称的心跳穿过耳膜落在她的心海里。嗡嗡的震动,净是她自己心跳的回声。
方骋的身上还留有沐浴乳的味道,是徐栩爱用的甜莓果跟桃子的香气,此时沁入鼻间,竟觉得太香甜。
觉得自己失态的徐栩,双手半举至胸前,推开他的说,「抱歉!」
低头的徐栩没看见方骋轻快上扬的唇角,他扬著手撑在被漆成雾霾蓝的墙面上,轻易地阻挡了她的逃离,另一手在她仓皇抬眼时,优雅撑在墙壁,把她圈围在自己的胸口处,他俯低了身子,声音落在她的耳际,「这才是壁咚。」
一下子又被他拉近了距离,徐栩觉得自己再不离开,可能处女膜还没破裂之前鼻腔里的微血管会先爆裂。
但是、但是、但是方骋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把她圈在他的肩宽之间,再一次侧低著脸的时候,细细绵绵的吻已经吻在她的唇瓣。e嫚声張苺鈤?説群9⑴?9??⑻叁?ò哽薪
男人的吻,这次些许潮湿与多了几分力道,用舌尖,深入她的口中,抵在她的上颚,勾引情欲的唾液再含著她的舌尖吸吮。
实在是被吻得意乱情迷,不知该怎么回应的徐栩环抱著他的腰的手紧紧的抱著,却因为太用力了去牵扯到他腹部的伤口。
他侧过脸,轻轻的闷哼一声。
所有情欲感官在这一秒像是走火的电线,啪的一声,将徐栩的灼热熄灭,吓得感紧松手,慌乱之中想要检查被她压疼的伤口,却又因为太慌张的压了几下,「啊!──」
徐栩的脸都涨红了!
她尴尬的想要找地洞将自己就地掩埋。
但她被埋进的仍是方骋的胸腔,他双手环抱著她,一只手抚摸她脑后,轻轻的说没事。
冲动过后,被中断的情欲很难再继续,徐栩只想逃离这尴尬的场面,但更令她更害怕的是,她怕他跟前男友一样,会不顾她的意愿只想把阴茎放进她的嘴巴或身上。
但他没有。
他让徐栩暂时离开,是徐栩躲在房间冷静过后,想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时才开门重新回到起居室。
她本来决定,若他已经在休息,那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若还没睡,她一定一定要好好的跟他道个歉。
客厅只有台灯是亮著的。
方骋没有在房里休息,他垫了几个抱枕,开了台灯抽了本她随意堆在墙角的书,用缓慢的速度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