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凄清寒意,与殿内暖香氤氲的旖旎春色,恰似冰火两重天。
沈持盈斜倚在锦衾间,歪着脑袋他,浓睫忽闪,眼波流转间,说不尽的娇娆妩媚。
“那…陛下可看好了!”她故意拖长了音调,尾音带着勾人的颤。
接过那柄最粗硕的玉势时,她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男人的掌心。
烛火摇曳下,美人丰腴的胴体泛着莹润的粉光,乌发散乱铺满锦缎,衬得雪肤愈发晃眼。
她缓缓支起身子,粉舌轻吐,细致描摹玉势顶端的龟棱纹路。
时而轻扫,时而轻抿,一下又一下,将顶端舔得水光淋漓,恍若品尝最甜美的冰糖葫芦。
这般香艳景象,让桓靳呼吸猛然停滞,眸色暗沉如墨,腹下性器早已胀痛难忍。
这般伺候,她从不曾对他做过。
即便是这一年里,在她昏沉熟睡时,他也担心会把她呛醒,不曾如此放纵地享用过她的小嘴。
他喉结滚动,目光死死锁住她每一个细微动作,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见他如此反应,沈持盈眼底闪过得意,动作也越发大胆。
她故意用已然湿漉漉的玉势轻刮自己胸前的粉嫩乳尖,樱珠瞬间颤巍巍翘立。
“嗯…”她轻哼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往下探,在泥泞不堪的腿心暧昧地打着转。
当玉势棱角分明的顶端碾过充血凸起的阴蒂时,她指尖故意加重力道,激得自己浑身一颤。
"啊…好快活…"她半阖着杏眸,黛眉轻蹙间溢出甜腻的呻吟,香汗顺着雪白的颈项滑落,动作愈发大胆放纵。
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任谁都无法将眼前这媚骨天成的尤物,与当朝一国之母联系起来。
桓靳只觉股股热流直冲头顶,浑身血脉偾张,心底却翻涌起一阵苦涩的自嘲
他此生做过最荒唐的事,莫过于当初色令智昏,执意将她册立为中宫皇后。
纵然明知不妥,他却从未有过半分悔意。
偏这女人心肠冷硬,柔情蜜意信手拈来,实则全是虚情假意。
即便被他冷落一年,她照样吃得好睡得香,身段反倒养得愈发珠圆玉润,哪有一丝为情所困的模样!
他对她的刻意疏离,早已变了味道。
与其说是心存芥蒂,倒不如说是他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愫,生怕再次为她做出更荒唐的事来……靥曼升張q?輑??⑼?贰???????哽薪
殿外风雪渐歇,更漏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愈发清晰。
沈持盈蹲坐着将双腿分得更开,却换了根约莫只有两指粗的玉势,抵进湿糯软烂的穴口。
她动作娴熟地缓缓推进,冰凉的柱身一寸寸挤开湿软紧致的穴肉,发出“咕叽”的淫响。
她刻意放慢速度,好让桓靳看清玉势是如何被自己一点点吞没的。
当整根没入时,她仰起雪白的颈子,发出甜腻的呻吟:“啊…好深…”
玉势开始在体内浅浅抽送,娇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随着每一次进出,殷红的媚肉不断翻出,汁水四溅。
“唔嗯…”她扭腰配合节奏,“好像真鸡巴…捅得穴穴好舒服…”
胸前两颗肥硕雪乳随着喘息上下晃动,红肿乳尖颠颠晃晃,在烛光下划出淫靡弧线。
桓靳额角青筋暴跳,猛地扣住她手腕,低哑嗓音带着危险的怒意:“为何不用那根仿朕阳具的玉势?”
她私下自渎这事,他本已日渐释怀。
可此刻见她当着他的面,特意换了根形状与他毫不相干的玉势,那股无名怒火直冲脑门。
若她用那根仿他阳具的玉势,他尚能自欺欺人地想,她心中是有他的,即便玩这些淫物,脑中想的也是他。
可偏她竟敢在他眼皮底下,明目张胆换了根别的玉势!
今日不过是换根玉势,来日岂不是要换别的男人?
沈持盈手腕被攥得生疼,倒吸口气,眸光微微闪烁了下
起初她只敢用指节粗细的玉势,边揉阴蒂边抽插,聊以自慰。
后来渐渐不满足,越换越粗,甚至私下描摹桓靳阳具的模样,命人打造。
可他那物实在骇人,几乎有她手腕粗,单凭她自己实在难以吞下……
迟疑片刻,沈持盈眼尾泛红,嗓音软颤:“那根实在太大了…盈儿吃不下…”
桓靳目光灼灼,指腹捏住她下颌,迫使她抬手:“朕的龙根,你哪回不是尽根吞下?”
闻言,沈持盈羞得双颊烧红,却又隐约品出他话里酸意,轻声嗫嚅:“陛下莫不是吃这玉势的醋?”
“吃醋?”桓靳冷笑,骤然抽出她体内那柄细小的玉势丢开一边。
“朕是怕这些小玩意儿,伺候不好朕这淫浪的皇后。”
话音未落,沈持盈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重重按倒在绣被间。
男人滚烫高大的健躯压复上来,灼热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