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讲,粗茎埋在穴内肿胀颤跳,林蓁闭眼急喘,手指僵硬握拢手机,失禁带来的舒惬蒸热肌肤,细汗复上脖颈,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腿根已重新被他扣紧,指节捏攥肌肤,带动她震摇床榻,肉茎快而急地刮蹭穴壁,绵浪一股股涌入下腹。

“这么大了还尿床,是不是该打屁股?嗯?”

湿心缠裹龟头,温烫水液冲击马眼,透骨舒爽窜入后脊,周牧则稳住气息,垂目镜头后,望见女人阖眼发颤的虚乏模样,眸底含笑:

“姐姐这么快就被我肏晕了?”

林蓁闻声,刚欲抬眼,攥在手里的硬物忽而被人夺走,闷声掷落床铺,紧接着身体就被翻转,背对着趴卧在床,灼茎很快嵌入短时空乏的下体,窄穴被撑开胀满,律动随之顶撞而来,茎柱直捣里端宫颈。

“呜……太深了……出去点……”

后入的姿势让粗茎顶没更深,微细胀痛隐约传来,又被穴口瘙痒盖去大半,林蓁颤息阖眼,甬道水液淋漓作响,穴内鸡巴拔插正快,五指掌印猝不及防甩落臀瓣,“啪”地一声将她扇醒。

“你干嘛啊混蛋……”

她怒目回头,意图挣扎,身后沉躯陡然罩覆下来,压在背后,扣着她手挺身耸动,粗棍深埋臀缝,碾着穴壁捣撞,滋咕水声在交媾处抽响,茎柱深入浅出,喘息混合话音:

“姐,你爱我么。”

他问得突然,林蓁一时哑言,翕动唇瓣正欲开口,少年忽而再度将她拥紧,埋在肩窝低喘,寂落嗓音浸入耳膜:

“我不想和你分开。”

她默了一瞬,转向对视,喉嗓轻溢字音:“……我当然爱你。”

“那你会想我么。”他紧接着又问。

林蓁眼睫微颤:“……当然会想。”

“每天想几次?”

她被这句哽住,思绪陷入怔顿,温热呼吸拂近面颊,倏然就被吮住嘴唇。

湿舌挤入舌腔,勾起舌尖卷舐,她被扣握后颈,偏侧着脸仰脖,在津液交融里溢着哼喘,小腹接连受力,胀热充斥血管。

“每天想我三次,记住没?”

低声萦在耳畔,朦胧似如隔雾。林蓁勉力喘息,肺腔氧气逐寸滤减,沉躯压卧后脊,顶着粗茎抽拔,湿穴榨出汩汩爱液,相连腿心早已泥泞。嫩软穴壁几经刮蹭,微烫刺痛涌出下腹,龟头顶戳愈来愈深,她几乎就要哽哭出声。

圈束腰肢的臂膀倏尔将她翻转,她背对他侧躺,粗粝大掌罩覆乳奶,拣着乳粒搓捻揉捏,酥麻电流即刻爬窜,她下意识蜷缩身体,意欲挣脱,反被他抓捏奶肉,捆得更紧,鸡巴在肉洞急快捣撞,臀底被撞出啪啪声响,好似掌掴落在臀瓣,雪白臀肉逐渐红透。

“呜呜呜……别插了……要坏掉了……”

酸麻痛感充胀小腹,林蓁颤抖唇瓣,呜声乱喊难耐。身后少年不为所动,指骨紧嵌乳肉,挺腰顶胯继续插干,硕重阴囊沉晃猛甩,粗茎在甬道碾得愈来愈深,撞得愈来愈重,呼吸沉沉落在后颈。

软烂湿心淫水横流,窄穴痉挛绞缩龟头,她慌措抓住他手,与他交握十指,身体贴抱紧密无隙,媾缠下体嵌牢吮实。粘连水声随律动湿泞,她呼吸越来越迫,脊骨僵硬如麻,倏然一瞬间晃神,便被粗烫茎棍顶送到高潮,脑内瞬时炸开极致欢愉,意识随急遽心跳消弭殆尽。

……

那天夜里,林蓁睡得不太安稳。

圈揽腰身的臂肘捆拥太紧,她被挟在少年身前,乳奶掀露,单条右腿高架腰间,下体含着一柱早已疲软的肉棍,侧身依偎躺睡,腿根酸麻也无法动弹,只能将他含住,抱着他头半睡半醒。

迷迷糊糊陷入短时睡梦,又察觉胸前濡热,奶头被少年无意识抿含入嘴,似如哺乳般吮吸,鼻骨偶或嵌入乳肉,尖齿叼着奶头轻啃,她便拍抚他背,哄着他睡,将将到了后半夜,两人呼吸才安顺下来。

……

翌日清晨,周牧则先林蓁醒来。

奶头被吮在舌腔抿含一夜,早已湿红肿泞得不成样子。他默视半晌,缓慢抬眼,望见女人酣眠睡容,于是小心揽住腿窝,挪身退离,软疲茎柱从窄缝滑出,蹭磨碾动间,龟头似有再度挺立的趋势。

幸而他抑住冲动,没有将她扰醒。

指腹虚抚在她脸颊,默不作声凝视许久,直至女人颤动眼睫,似欲转醒,才从床上起身,拣起衣物径直步向浴室。

……

早餐时间,林蓁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嚼着鲜虾馄饨,长发散落胸前,肩颈隐隐濡汗,即便热得脸颊微红,也还是未将头发束起。

匿在衣裙下的奶头仍不时泛起刺痛。

周牧则坐在对面,神情淡然,腮帮缓慢嚼动,视线偶尔轻扫过她脸庞,唇边似是噙着薄笑。

林蓁气得想瞪他,又听一旁何淑兰问话:

“小则,你下巴怎么回事?”

听见这句,她才留神往他下巴看。

周牧则继续无声咀嚼,侧脸微斜,眸光静淡,一道细红抓痕攀在下颌线处,结了痂,在光线映衬下,略微有些醒目。

被何淑兰问起,才抬手按着那处,视线缓慢移向对面。

林蓁在他看过来前先一步低头,垂目回避他视线,隐在发丝后的耳根微烫,心跳不自觉加快。

“没事。”他不徐不疾开口,视线自然而然从她身上移开,朝旁边母亲笑了下,“昨晚逗猫不小心被挠了而已。”

林蓁呼吸一顿,下意识抬头,周牧则没有朝她看,倒是何淑兰隐晦难言地向她递来一眼,她心中窘迫,未待启唇,又听赵旭阳不解发问:

“这里哪来的猫啊?还有牧则你不是猫毛过敏吗?”

周牧则握着茶杯,默了两秒,才抬眼回话:“是野猫,晚上才会窜出来唬人,旭阳哥你也留意着点,当心别被它挠了。”

他话里有话,赵旭阳没听出什么意思,林蓁后脊却已汗湿一片。未等早餐吃完,手机适时插入来电。她赶忙接起,听了两分钟就放下筷箸,朝桌边诸人抱以歉笑,随即快步跑回楼上房间。

……

昨天借口工作,没想到竟一语成谶,一整个上午林蓁都窝在房间焦头烂额,直至午后才终于处理完要务,把笔记本一关,打了个哈欠,随即一头扎进床上,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