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则无声笑,舌尖勾弄乳头,吮着乳晕轻抿,女人仿佛终于有所感知,肩膀细微瑟抖,喉间溢出微哼,指掌不自觉攀上他头,拱了拱身体,反将乳房挨得更近,乳肉几欲淌满他脸。

很香。

很软。

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姐姐。

周牧则嘬着奶头,胸脯乳香尽数嗅入鼻腔,软垂奶肉裹覆面颊,他呼吸愈发促热,胯下肿硬发烫,腴嫩腿心轻贴茎柱,似是无意推顶龟头,惹得他闷出一声重喘,喉口如若燎火。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仍侧躺身畔阖眼安眠。

周牧则吐出乳粒,抬目望去,注视着她微张唇瓣,无声勾开底裤边缘。

穴口湿濡,黏液附着,曲起关节推抵向里,甬道媚肉便急不可待裹拥上来,吮含溢液,翕动着吐出黏丝。

睡着了也能湿。

贪吃的骚姐姐。

他垂眸敛息,指腹轻拨开她底裤,扯拽向下,露出耻毛蜷密的私处,蕾丝内裤勾挂在她脚踝,他抬起单侧左腿,架到腰上,扶着龟头慢慢顶入,阴茎悄然埋没甬道,碾着壁肉滚热,不断勃胀粗硬,直至密无缝隙。

“睡得这么沉。”

低喃一句,腹掌托起她臀瓣,把住身体缓速律动,茎柱埋在软穴浅插浅拔,收紧呼吸,控着力度,怕把她吵醒,顶了许久都未能浇灭欲火,反倒渐渐开始收不住力,抓着臀瓣肏入更深,听到女人哼出一声轻喘。

“呜……谁……”

感知到身侧动静,女人含混吐词,绯红面颊沾粘湿发,他伸指勾开,将她圈入怀中,握着膝盖拥紧,附耳落下字音:

“你男朋友。”

林蓁却因这句陡然弹醒。

光线幽暧,穴内含着一柱粗茎,她侧卧在床,薄汗覆颈,被身前拎着腿窝,缓慢顶插,舒胀从甬道扩散,神识尚未清醒,哑声念出一句:

“你……怎么在这……”

抵在胸前的手就要推开,却被忽地翻压到身下,茎柱猛力刺入深处,撬出她一记痛哼,抑着呼吸颤睫抬眸,望见少年倨冷眉眼,阴茎埋在穴内重抵硬磨,语声低落:

“你把我当谁了?”

“……”

林蓁哑然失声。

怔顿只维持三秒,第四秒,烫柱便蓄着怒意快急捣入,林蓁攀紧他肩,伏在身下分岔腿心,肉壁被茎柱碾得热中带痛,茎身刮蹭软肉耸动,紧仄逼穴被搅出汩汩湿液,夹伴呜咽淌溢,甲尖深挠进他肩胛:

“混蛋……拔出去……我不要做……”

周牧则置若罔闻,俯身封堵她唇,不满呜咽尽数消融在唇齿勾绕,舌尖吮住轻抿,她挣脱不掉,只能颤着呼吸仰起脖颈,指尖在他背后抓挠,挠得愈深,他便撞得愈里,龟头嵌入湿心,穴肉酸软化水,淫液兜头浇下,烫得他脊骨一麻。

尖甲适时挠过侧脸,在他下颌抓出痕印,周牧则很快反箍她手,垂视她眸光水润的喘息模样,唇线依旧绷直:

“上辈子是猫?这么爱挠人?”

林蓁瞪眼不语,趁他没有防备,猛然侧头咬他手腕,周牧则反应及时,控住双手压入枕头,林蓁扑了个空,弹动不了,只能卧在床上含泪剜他,鼻腔轻抽一声:

“周牧则你无耻……”

话声被腹中灼力顶散,她齿缝一松,泄出哼吟,继而又听低笑,少年压落在她身上,茎柱缠着穴肉顶耸,微热鼻息轻拂耳根,唇瓣吻触颈项,字音徐徐入耳:

“姐,是你自己记性太差。”

他吮着脉搏,含糊落话:“记住现在插你逼的这个人,他才是你男朋友……”

细痒从耳后攀绕,林蓁颤缩肩膀,屏着气息咬唇,目光移向房间另侧,终于寻到理由推阻:

“妈快回来了……你赶紧……呜……”

耳珠被他轻咬,箍在腕间的力同并消失,林蓁搭扶他肩,含着阴茎吞吐,手却使不出力,被迫听他耳语:

“这么盼妈回来?指望她给你主持公道么?”

林蓁哼喘未语,周牧则又笑一声,忽而起身伸臂,摁灭台灯,房内倏地陷入漆暗,只剩薄月朦胧洒落,她心跳微促,身体陡然被他揽起,夹紧胯骨移落到地,不过短暂一瞬,两人便已来到窗边。

民宿房间视野极佳,落地窗前正对海滩远景,曲折小径高树林立,蜿蜒向上直抵院门。此刻夜幕已深,楼下庭院寥落空旷,远处天空倒似有烟花点缀,隔着距离绚绽光影。

“姐,既然你这么想把我撵走。”腰肢被他束紧,林蓁倚在落地窗边,看他拉开窗帘,拨出缝隙,鼻息随话音扑落耳后,“那我们就在这做,做到妈回来为止。”

察觉到他意图,林蓁即刻死命挣扎,束在腰间的臂膀仍纹丝不动捆拥身体,烫茎贴埋股缝,抵着肉洞顶入,粗胀性器再度贯穿入体,将她整个人钉在落地窗前。

夜色幽寂,远处烟花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鼻腔漏出哼喘,紧接着就被罩住后脊,半身压落玻面,睡裙卷折撩起,乳奶摊在冰凉硬面,乳头嵌入奶肉,贴着玻璃碾磨,双足颤巍支地,踩着地板挨肏,肉茎插在穴里噗嗤耸动。

“呜……周牧则你混蛋……快放开我……”

女人软靠落地窗上,腰身被他束紧,挺翘圆臀随茎柱顶插甩出绵浪,湿热腿心淌液不断,鸡巴埋在肉洞深进浅出,囊袋挨着臀底拍撞,啪啪击打响彻房间,混含她字句不清的哭骂,龟头又一记深顶,湿心淫水霎时烫灼马眼。

“姐,你明明咬得很紧。”周牧则捆住她腰,埋首在她颈项低喘,“你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烫柱在腿心递来灼热,甬道肉褶被粗茎熨帖撑胀,湿液堵塞其间,浸着花心湿烂,钝硬龟头蹭磨宫颈,刺麻酸痛从小腹隐升,林蓁气息不稳,呜咽带哭,额头抵靠玻璃,恨骂出声:

“小畜生……你欺负我……我要和妈告……呜……”

腰身被指掌掐住,粗茎埋没深处,呜声很快被吮进另一双唇舌,鼻骨压挤碾撞,津液缠弄溢漏,呼吸随吻入失散,眼眶泛濡,视野虚弥,心跳掺杂肉搏声里,腿心舒痒颤栗磨人。

“行,一会儿你尽管去告。”胸膛压在背后,林蓁起伏喘息,听他声线夹笑,“你猜妈会不会帮你?”

话语间,夜幕已至浓晦,远处烟火接近尾声,小径陆续登上游人,喧哗谈笑飘传入耳。林蓁屏息噤声,脊背下意识绷紧,周牧则却不紧不慢将她腿心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