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社长,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在江户川乱步带着远见川来到侦探社之前,腰间系着一柄长刀的福泽谕吉刚刚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略显急促的呼吸很快平复下来。他将跟随自己良久的太刀放在刀架上,直到在椅子上做好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最近他从自己的老师夏目漱石那里得到了一个探查类的任务,最近在黑市里出现了一种高浓度的雄性信息素在各个渠道里流通,交叉蔓延的势力已经涉及到了好几个古老的黑手党组织,连远在意大利的彭格列家族都被引了过来,这批货物所属的组织也一定获得了大量的金钱和利益交换。

夏目漱石在动用手段紧急查询之后,查到了源头订单定点在了日本本国,横滨这座被黑手党笼罩的城市更是多发动荡,他忙着和其他闻讯而来的大型组织交涉,只能将这件事先交给福泽谕吉来办了。

刚刚从一个地下小组织那里探查消息回来的福泽谕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体发热,莫名的干渴让他情不自禁的灌下了一大杯水,但也似乎并不足够浇灭身体里沸腾的火焰,额头上的汗珠薄薄的覆在上面,不时的凝成更大的一颗顺着鬓角留下来。

身上披着的羽织已经被扫到了背后的椅子上,宽松的和服在身体晃动间就扯得大开,露出了里面前苍白的胸膛,常年捂在衣服里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零散遍布着伤痕的胸口上不知何时涌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将这一片都带上了情欲的色彩。

身下堆叠的布料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立起来的东西藏在下面,兜裆布勉强压制住了勃起的阴茎,但这也仅仅是杯水车薪罢了,短时间内燃遍全身的欲望正在灼烧着他的理智,似乎有喃喃细语不断地耳边响起,让他彻底的坦然的面对情欲,解开衣服享受快乐。

不在预料范围之内的情况让福泽谕吉常年板着的面容皱起了眉头。他从少年时期就当了杀手,面对发情期从来都是压制到不能忍受的时候在勉强用手在前面打出来,算准了时间在自己的房子度过。直到年纪大了一些以前的方法已经不顶用了,才买了一些简单的工具解决生理需求。这也就意味着,他完全没有办法快速解决这过于突兀的性欲,更何况现在他还是在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什么合适的工具。

逐渐昏沉起来的视线让福泽谕吉感觉到不妙,他只听说过雄性信息素能够引起雌性的发情期,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剧烈狂暴。之前被打碎的那个小小的真空瓶展现出它真实的威力,视野里满目的模糊让福泽谕吉知道,他已经来不及赶回住所了。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间办公室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敲门,福泽谕吉半躺在椅子上,浅色的唇瓣已经紧紧的抿了起来,短暂的犹豫之后,身体里越发热烈的热度甚至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寻找任意什么东西来抚慰自己,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满足身体里的空虚感才是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

福泽谕吉小口急促的喘息了几下,抓紧了身上摇摇欲坠的衣服,身体里难耐的麻痒几乎让他忍受不住,和从前经历的发情期相比更加剧烈,像是千百只小虫子在爬遍了全身,每一秒都感觉得到想要用力抓挠一样的痒意,扭动的身体似乎都带上了粘嗒嗒的湿意,从身下传来的空虚感几乎让他坚韧如钢的理智都要崩塌。

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和服大方的露出了大部分的皮肤,被一根细细的腰带险险的扣在腰上不会彻底的敞开,不能忍受的欲火最终还是打败了福泽谕吉强撑的念头,手掌在桌面上胡乱的摸索,在触碰到一个细长的柱形物体之后,他都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一样握着它伸向了自己那张不断开合的小穴里。

过度泛滥的情潮让他久经干旷的身体热情的做起了准备,湿滑的水液不断地从穴道更深处不断地流出,轻而易举的就濡湿了地下垫着的衣服。屈起的双腿踩在椅子的边缘,蜷起的脚趾险些用不上力气,只能越加的用力将自己固定在椅子上才能继续之前的动作。

在办公室里自慰解决情欲,这样的发展实在是超出了福泽谕吉想象中有关情事的最大尺度,手里的东西被汗水打湿了,几乎有些握不住,被送到身下的时候福泽谕吉紧紧的闭着眼睛,凭借着对于身体的控制将柱体戳在了穴口周围。

“唔哈···呃···”

张合的穴口颇为轻松的将细长的柱体吞进了身体里,冰凉的物件接触到高热的肠肉的时候,不同的温度让这位顶尖剑客的手都颤抖起来,一个颤抖就戳中了那个已经鼓胀起来的敏感腺体,口中也溢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声。

捏着另一端手颤抖的不行,他想要将这东西抽出来,但渴望快感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完全不听他的指示,反而更加用力的往穴肉更深处送去,一路碾压着前列腺,得到了一连串激的人头皮发麻一样的酥麻快感,也让他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

细长的柱体很快就被吞到了尾端,直到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福泽谕吉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摸到了什么东西充当道具,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的视线投向了书桌上,笔架上突兀出现的一块空缺明晃晃的昭示了他现在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一只毛笔。

用来书写东西成为了自己的性欲工具,心里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他,但手上的力道确实越发的用力起来,将细长的笔管精准的送进了身下那张渴望的穴肉里,颤抖着得到了今天第一个高潮。

半含在小穴里的毛笔在大口地呼吸间颤颤巍巍的晃动着,不知停止的软肉一下下的含吮着被捂热了的笔杆,仅仅是停顿了不到一分钟,高热的身体就重新涌起热潮,刚刚经历的高潮像是在一个水杯里浅浅的盖上了一层水而已,想要得到彻底的满足还远远不够。

不过被性欲淹没的理智总算在水面上露出了一个头来,福泽谕吉茫然的睁大了眼睛,眼眶里聚满了一层水光,耳边的轰鸣声缓缓消失,他才听到了门口传出来的声音正在一下下的响起,清朗略带磁性的声音平静无波,似乎没有听见自己刚刚忍受不住发出来的呻吟声

“福泽社长,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叩响的敲门声像是一口大钟在身边被敲响,福泽谕吉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在几乎以为是幻听的时候又一次听见了颇有节奏的敲门声。从茫茫欲海中清醒过来的他像是火烧一样将手指从身下插着的毛笔上放了下来,被扯得大开的和服倒是很容易搞定,动作间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进的更加深了也顾不上,急匆匆的将上半身整理好,轻咳一声找回自己原本的声音让屋外的人进来。

“请···咳··请进”

慌慌张张只顾着遮掩的福泽谕吉完全忘了自己可以让他不要进来或者装作不在的样子等人自己离开,但他的理智早就被情欲糊成了一团,下意识的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开口叫人进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口就已经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按压声,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做出反应,只能僵着身体等着来客与自己相见。

也就是这间房间里没有镜子,不然福泽谕吉一定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眶周围的红色在浅色的皮肤上显眼的不行,滚落的生理性泪水还残留了一点湿意,长长的睫毛沾成了几簇,在眨眼间轻轻闪动,额角的汗水还没来得及拭去,顺着鬓角一路滑进了衣襟里,让没被遮住的那一块皮肤变得更加富有光泽,细腻的几乎要反出光来。

满身的情欲气息在进入室内之后更加明显,微妙的淫靡色彩让远见川越发的肯定了之前的那个猜测。对于情事颇为熟练的他第一时间看清了福泽谕吉眼里还在翻涌的欲望,紧闭的空间里似乎还有细小的水声,这一切在咒术师眼里都清晰可查,更别说鼻尖闻到的那中熟悉的檀木香了那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干渴的喉咙在远见川走进来的时候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勉强按下去的痒意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的时候忽然骚动起来,福泽谕吉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手指毫不留力的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才说出话来

“川,你有什么事情吗?”

“福泽社长,你需要我帮忙度过发情期吗?”

烧红的耳尖微微晃动,福泽谕吉听见远见川的回话几乎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圆了眼睛,心中涌动的情绪在远见川走过来的时候再也隐藏不住,让他有些晃神,回应的声音小的险些听不清楚

“好···”

摇摇欲坠腰带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解开的命运,大敞的衣物间修长的双腿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现在却是无力的搭在椅子上,在远见川的视线落在上面的时候微微合拢,带着一种微末的羞涩。

福泽谕吉还是不太适应将自己的身体展露给其他人看,更别说现在还是在办公室里。温暖的阳光透过半管的窗户撒进室内,透彻的光线让所有的一切都被照的一清二楚,几乎没有逃避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年轻人经历一场请情事,这样的发展让他有些错乱,几乎以为是在一场幻境里。

福泽谕吉倚在靠背上,平复下来的呼吸在远见川靠近的时候略微急促起来,心里还带着不知名的情感,但已经烧起来的身体却在年轻人靠近的时候自动自发的靠了过去。

高浓度的雄性信息素挑逗着所有的脉络神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信息素的主人靠近了他,身为雌性的本能让的情动的身体欢欣鼓舞的做好的准备,小穴里咕噜咕噜的泛着水意,将里面几乎被遗忘的毛笔含的更深了。

他已经做好了被进入身体的准备,连做深处还在闭合中的生殖腔都泛着酸意,想要被触碰,想要得到快感,最好是用精液将他灌得满满的····繁衍的本能刻印在基因里,冲动的想法压下了所有的想法,让他做出了种种出乎他想象的大胆举动。

福泽谕吉强忍着心里灼烧的渴望,不想让远见川留下一个饥渴的印象,但这样的努力在闻到浅淡的檀木香的味道的时候尽数分崩离析,连身体接触时薄薄的衣物阻挡都不能够忍受,他用力抬手抓住了身边飘起的外套衣角,拽着远见川让他俯身下来,直接咬上了窥视已久的浅色唇瓣,含吮着用殷红的舌尖试探,想要得到更多的回应。

眼里的清醒逐渐消散,福泽谕吉几乎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刚刚在思考写什么,只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这个好闻的味道拥进怀里,朦胧的视线中,一抹深绿似乎在注视着自己,覆盖在皮肤上的手掌有着冰凉的温度,像是干渴时救命的雨露一样让他呻吟着享受起来,然后更努力想要贴近,让其他地方也降下温来。

顺着扣在手腕上的力道向着更隐秘的地方滑去,凌乱的衣物遮掩住的下腹被胡乱的撇开,鼓胀的阴茎跳动着从被紧缚的环境里脱离出来,掌心覆上去的时候饱满的冠头上吐出了一大股透白的粘液,顷刻间就沾湿了接触的地方。

相差颇大的温度落在最脆弱的地方,福泽谕吉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扣在远见川手腕上的力道反而更加用力。他想要感受的更多一些,不管是痛的还是爽的,只要能将他从这空虚中拽出来一切都可以。

宽厚的肩膀上披着的和服终于还是抵不住摇晃的动作,顺着肩颈的线条落在了臂弯里,被汗水沁湿的衣物粘在了皮肤上,勾勒出一副强韧结实的躯体,有着让人赞叹的凌厉线条。流畅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上,分明的腹肌在急促的呼吸间起起伏伏,带着力量的脉动感,汗津津的水液遍布全身,有着陈旧伤痕的躯体在明亮的光线下显露出他特有的魅力来,像是身处油画里,每一次鼓起的线条都能感觉到力量之美。

“咕呜···川···啊···”

粘连的水声在纠缠的唇齿间响起,福泽谕吉念着年轻人的名字,沉浸在这亲吻之中。远见川一边摸索着怀里颇具手感的身体,一边配合着他的动作和他接吻。津液在口中缓慢的聚集起来,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相互缠绕的时候搅动了这些透明的水液,过分激烈的动作让它们不得不顺着嘴角往下流,湿哒哒濡湿了下面正片的皮肤。

“呜咕···川君···”

几乎没了理智的福泽谕吉享受着舒服的亲密接触,强撑的理智几欲坠落情欲的海洋,口中喃喃的名字来回换着,有敬称也有亲昵的单字。他还记得前几次被送回来的江户川乱步脸上的红色和望着窗外频频的出神,透过玻璃向外看,向着远处走去的高挑身影被落日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微侧的脸颊在晚霞的映衬下有着让他心跳加速的惊人美丽。

他记得这个年轻人,当年惊鸿一瞥的青涩身影已经成长为拥有坚韧体魄的大人了。锋利的气息隐没在阴影中,但他知道,这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遮掩象,锋芒内敛的刀光依旧锋利,只等着刀出鞘的那一瞬间惊艳世人。

纷杂的回忆不合时宜的在眼前闪现,福泽谕吉压不住口中溢出的呻吟声,干脆自暴自弃的将舌头探向对方的口中,任由声音在唇齿交缠的水声中回荡。

唇瓣在接触的地方轻轻张合,像是通过骨头传过来的声音带着低沉的震动,酥软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