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太宰治,再见。
【送给我的朋友,祝你万事顺遂,一切顺利织田作之助】
【作家想说的话:】
时间比较完了可能有一些错字,提前抱歉了。
太宰治这个人实在是不好把握,我也只能尽量向着对的方向写了。这一篇写的很艰难,总感觉还有一些没有写出来,但我实在是尽力了。
碎碎念:我一个H文为什么在考虑时间线???找理由将剧情圆回来真的头秃,时刻怀疑自己写的什么东西。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真实三问。
最近可能要请假,有一个比较重要的考试正在准备,结束了就回来更新啦。
18 教师悟骑乘把自己做到高潮脸/艹进子宫脱力失神
等远见川从横滨回到东京高专教师公寓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暖黄色的光线从门内洒落出来,照亮了走廊里昏暗的一小片空间。出差结束的五条悟盯着电视,盘坐的双腿间还抱着一个小桶。他剜了一勺冰淇凌,听见门把手一声轻响,转过头就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大门后走进来,眼睛上的黑色眼罩早就被他拿了下去,一双冰蓝色的苍天之瞳一如既往美丽的惊人。
他挑着眉,扬了扬手里的冰淇淋碗,轻佻的和走进来的人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啊,川~~”裙紸号三@貳^0依凄;0"凄$依@肆(六
手里的罐装可乐刚从贩卖机里取出来,还带着冰凉的水汽,被径直扔向了窝在沙发上的一大团,远见川随意的抬抬手算作回应,转身直奔冰箱,想要将带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里。
“欢迎回来,悟”
整理了一下冰箱里的空间摆放,满冰箱的甜点整整齐齐按大小排列,远见川满意的点点头,顺手从里面挑了两个小巧的蛋糕出来,从空格找到了两把叉子,转身关上冰箱门走向了沙发。五条悟扭了扭屁股空出一个地方让给远见川,等着身边沙发的轻微晃动之后歪着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还带着一点湿气,蹭过脖颈处的皮肤还能感觉到一阵麻痒。
远见川晃了晃肩膀没能等到五条悟的离开,翻了个白眼还是随着他去了,手里的蛋糕被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其中一份被他端在手里咬了一口,电视上晚间新闻还在有条不紊的播报,好听的的播音腔流淌在客厅里,带来了一些日常的细碎声音。
口中尝到的味道是五条悟的口味,甜度绝对超标了,远见川嫌弃的将的剩下一小块蛋糕塞进了五条悟的嘴里,拿起了另一块。
“你身上怎么还有我的味道?”
他说的是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之前还没注意,但靠近了之后,那股熟悉的檀木香就清晰起来,从五条悟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从内而外的像是整个人都沁透了。但按理来说雌性是没有信息素这种东西的才对,难不成是上次标记的问题?
“嗯?当然是因为你标记我了啊。你才是雄性,为什么会不知道?”
五条悟含着被喂进嘴里蛋糕,满意的察觉到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听到远见川的疑问,一双冰蓝眼睛惊讶的看着被自己当成大型靠枕的人,对方脸上的茫然让他深刻意识到这人竟让真的完全知道这种事情。
“我上哪里去知道?都说了你是我标记的第一个雌性,别说你没信啊?”
远见川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撇撇嘴又往嘴里塞了一口小蛋糕。唔,是巧克力口味的,没有那么甜了。
按照他的生长环境,能够知道自己是个雄性,晓得怎么标记就差不都是极限了,大部分都是本能指引,这种更深入的接触标记在整个世界也不怎么出名,谁让雄性稀少到几乎见不到呢。
五条悟吃干净了手里的冰淇淋碗,腰一弯身体一转就栽进了远见川的怀里,躺在他的大腿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手掌不老实的顺着衬衫的缝隙钻了进去,摸着手下棱角分明的腹肌不松手。
“唔,信啦信啦,这个我还是相信你的哦~被雄性标记后的雌性在短时间内都会被对方的味道覆盖,不过时间不会很长,大概一个星期就会消退了。”
腿上躺了一个人也不耽误远见川将手里的蛋糕吃干净,甚至还能分出一口投喂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五条悟。顺手撸了一把对方顺滑光亮的头发,盯着电视漫不经心的回应他
“随你了,只要你不会觉得麻烦就好···你还又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话语中间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远见川还是将后面一句说了出来,他直觉自己不会在这个时空呆上很久,离开之前那些疑惑一直徘徊在心间,短时间内虽然被按下去了,但这些问题到底还是存在的,时不时就会从脑海深处翻涌上来提醒他。
意识到远见川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还在大肆吃着豆腐的五条悟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整张脸都埋在腹间导致声音闷闷的,没有了之前的欢快轻松。
“杰···吗”
远见川轻轻嗯了一声,宽敞的房间里只有电视上的主持人柔和的声音还在继续播送。轻微的呼吸打在小腹上,被扯开的衬衫将怀里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罩住,环在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整个人都被对方抱了个结实。
“嗯,说说吗,你知道,我的世界里,一切还没有开始”
沉默了一小会,五条悟理了理思绪,将曾经的那些往事轻描淡写的简略成简短的话语,连带着他当年所不能理解的,失落又难过的情绪,和自己想要掀翻烂橘子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培养学生的想法一一诉说。那些被掩埋的东西被重新翻阅咀嚼,现在看来似乎就有了新的感悟。
星浆体,被追杀的无辜生命和拍手叫好的普通人;那一年的苦夏削瘦了身体,心灵也在平静中深陷泥沼;七海建人的受伤和灰原雄的死亡,被残酷杀害的村庄,突如其来的叛逃连一句话解释都没能得到;然后就是十年的分别,百鬼夜行之后,两位挚友终于还是生死永隔。
静静的听完了五条悟所有的话,远见川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下给他顺毛,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化。在知道夏油杰已经死亡的时候,他就思考过这一种现实走向,现在也不过是得到了更详细的证实罢了。
“杰应该挺高兴的吧,是你杀的他”
又揉了一把手感不错的白毛,远见川任由五条悟在自己的腹肌上啃来啃去的留下全新的痕迹。现在他几乎对这些骚扰动作免疫了,只要不妨碍他动作,这些类似打标记的行为远见川完全是放任不管管也管不住啊。
思考着这些凌乱的线索,远见川不得不为五条悟单薄到无限趋近于零的政治手段叹气。早在他们一起上高专的时候远见川就知道五条悟简直是迫不及待想要将高层的烂橘子捏烂,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咒术界这不就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完全算得上没动作啊!
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远见川看着翻了个身仰视自己的五条悟,对上那双冰蓝眼眸简直没办法。衣物下顺着肌肉线条摸索的手掌覆在脊背上,温暖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缓慢的侵染,连带着那一小块皮肤都变得热了起来。
手指轻轻的戳在五条悟的额心,远见川的语气里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叩在眉骨上,到最后也没舍得用力,而是悬空着划过皮肤,找到穴道给这个刚出差回来的人按摩起来
“你需要权力吗?”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银白色的睫毛又卷又长,像是小扇子一样在空中飞舞了几下,脸上带着百年难见的乖巧神色,任由修长的手指轻似羽毛一样拂过脸庞
“我就是最强啊~”
像是回答了有像是在诉说一个真理,远见川听见五条悟的回答,反而笑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象中五条悟应该有的回答,理直气壮,有天经地义。他厌恶权力,但也知晓权力的力量,只要他是最强,那一切都不值一提,只看他愿不愿意了。
五条悟独身一人的时候,他才是最强。
五条悟安安分分的仰躺在远见川的大腿上,脑袋下柔韧有放松的肌肉枕起来意外的舒服,手指插在头发间,缓慢又轻柔的力道按揉着头皮,几乎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眯着眼睛,眼皮半阖但仍然能够清晰的看清头顶上的人沉静的神色。
客厅里的灯光并不明亮,是一种带着柔和的浅橙色,从头顶洒落下来。仰视的角度并不能看清所有的一切,光暗分明的角度将远见川的脸庞分成了不等的几份,电视里闪耀的色彩反射到两个人身上,那双湖绿色的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带着一种五条悟所不熟悉的,但仍然让他心动的灵动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