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一直都认为我们之前是在谈恋爱吗?”孟轶南无措地说。
周平笑了,反问道:“不然呢?”
老实人脑海里根本就没有炮友这个词,他听孟轶南和他说做个伴,就死心眼地以为是在谈恋爱了。
孟轶南也笑了,他一瞬间觉得简直爱死周平了,手放到周平的脑袋上揉了揉。
不过虽然是阴差阳错的开始,但他们后来谁不是想和彼此好好生活下去呢?孟轶南心里反问自己,如果开始真打算拿他当个床伴,那么会处处心软、答应和他同居吗?
当然不会。
“啊呀.....”孟轶南懊恼地长叹一声,“我真笨死了,是我想错啦,还把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搞得一团糟。”
“没有搞的一团糟,好好的呢。”周平说,“你想错什么了?”
“想错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我现在清楚了,你是真的好好呀。”孟轶南软声说。
周平望进他眼睛里,低低说:“不是真的好好,是真的好爱你呀。”
孟轶南眼睛有点酸,心里却甜到不行,“搞这么温情,我都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了。”
“嗯?”周平认真给他整理了下小裙子的裙摆和脖颈上的领结,“老婆想说什么?”
孟轶南扶着他的手伸到裙下按上自己的屁股,舔了舔微干的唇,纯真而色情地说:“你好能忍,还不操我。”
事实证明,周平其实并没有那么能忍。他刚才一看到穿小裙子的青年出来,身下就不争气地顶起了帐篷。
周平托着孟轶南的屁股一下站起来,他颇为认真地环顾一周,最后盯上了厨房料理台上那块瓷白的大理石砖,抱着孟轶南就往那里走。
孟轶南察觉到他的意图笑个不停,被放到石砖上时都没缓过来。
周平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危险地俯身逼近,“老婆,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孟轶南眼睛亮亮的,“你想玩厨房play啊。”
他自己把裙摆撩起来用嘴巴叼住,双腿熟练地分开露出裙底的一片光景,然后自己半躺下去,朝周平勾了勾手指。
周平呼吸全乱了,孟轶南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勾人,戴着猫耳朵的小男仆,没有人不想操。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孟轶南刚刚塞进来的润滑,揽着他的肩膀,边亲他的脸蛋儿边给他扩张。
穴口细软,手指插进去刚捅几下就被紧紧绞住,狠狠在敏感点上一按更是抽搐的厉害,周平这次犹为急切,扩了没多久就换上自己的肉棒,抵住收缩的小穴向前一撞挺了进去。
“嗯!”孟轶南嘴里叼着东西叫不出声,只能用手去推他的腰胯,想要让他刚开始的时候入的慢一些。
可周平现在慢不下。他抓着青年的腰,把他的双腿几乎掰折成一字马,抓着他往青筋突起的肉棒上钉,次次深到穴心,三两下就把穴里肏得软滑多汁。
他双眼红着,下身却不遗余力地打桩,粗喘着安慰青年:“乖,操开就好了。”
“呜、唔嗯!呜.....”他嘴里叼的裙摆再也咬不住了,孟轶南吐出被口水洇湿的布料,含糊不清地说:“腿、麻掉,啊,腿酸了.....换个姿势吧....”
周平于是把他翻过来,肉棒插进翘高的屁股里继续挺动,大手却放到了孟轶南的小腿上,温柔地揉按着他麻掉的小腿。
孟轶南穴口松了力道,只软软的套着男人的鸡巴往里吞,前面阴茎一抖一甩尿的裙子上到处都是。
周平拽住青年裙子后面的大蝴蝶结奋力挺身,低声说:“不是说哄我吗?那把屁股夹紧点。”
“哈啊!啊!”孟轶南呜咽直哭,委屈咬住嘴唇,可仍乖乖地拼命收紧后穴,死死夹住在穴道里横冲直撞的肉棒。
孟轶南泪水和含不住的口水淌下,小脸上湿漉漉一片。
他明明快被肏到崩溃了,可扭头看到周平泛红的眼眶还是抖着身体主动抱上去,细细哄道:“别伤心,别哭了老公……”
“没哭!”周平把他翻过来继续操,失笑道,“你男人才不会动不动就哭鼻子。
孟轶南强忍住身下袭来的阵阵汹涌快感,努力抬起头,用两条垂柳似的柔嫩的手臂去勾周平的脖子,嘴里带着哭腔撒娇:“那亲亲……亲我~”
两人面颊紧紧相贴,呼吸交缠,孟轶南张着嘴,周平的舌头轻而易举就探进他的口腔,汲取青年嘴里的甘甜津液 。
“嗯、嗯~”孟轶南被亲的很舒服,轻轻哼叫起来,周平笑着勾他的舌头,稍退出一点青年就不高兴地追上来,含着他的唇瓣柔柔地舔。
“还要亲亲。 ”
周平又和他吻在一起,深深插在暖穴里的狰狞性器也按耐不住地抽动起来,由轻到重,青年被他撞的向后晃,此时也顾不得要亲了,双腿大开仰着头失声哭喘。
射精时两人都有一瞬间的失神,青年紧紧抱住身上健壮的男人,好一会才平复一些。
精液混着他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水淌到大理石板上,周平两指扩开红肿的穴口,让精液全流出来,笑着说:“我刚擦干净,又被老婆弄脏了。”
“谁让你非要在这的。”孟轶南无辜地说,“可不能赖我。”
他的脚丫轻轻踹了周平一下,“老公,抱我回床上。”
周平拿出手指扯过一张纸来擦了擦,只是只给自己擦了手,却坏心眼地没给小南的屁股擦一擦。
孟轶南屁股上一片粘腻,不舒服地撇撇嘴,可是埋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周平扶着他上翘的肉棒蹭蹭穴口就又插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流尽的精液全被堵了进去,孟轶南轻呼一声,喘息着说:“老公,这么快就又硬了。”
周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喜欢小南了。”
“好吧~”孟轶南眯起眼睛,“那也得抱我回床上。”
周平二话没说,一把就捞起青年抱到怀里,只是他硬热的肉棒还插在穴里,他抱着孟轶南向卧室走,虽说没边走边操,可肉棒一直上上下下地磨着穴肉,实在熬人。
上次反着抱,这次正着抱,他怎么总喜欢把他抱起来操。
“啊,嗯啊……”孟轶南搂紧他,后穴也夹的紧紧的,不准男人再乱戳。他咬着他的肩膀,走到房间里时周平的肩膀已经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