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大家伙越来越深,文祖献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甩着发丝留了一脑门汗。

邵元麒感觉小妈在他的操干下,愈发软,愈发娇,水蜜桃似的汁水四溢。

见小妈那处软地差不多了,邵元麒一把抱起小妈坐进了自己怀里。

文祖献措不及防地在性器上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嗯...”他昂起头,眼神几乎涣散,随着这剧烈一坐,他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邵元麒把文祖献那处正在射精的性器握进手心里,小心揉捏着。他喘息着,情不自禁地亲吻啃噬文祖献的脖颈,下身一刻不停地往上挺。

过了许久,邵元麒咬住文祖献的肩颈,大股大股地射进了文祖献的身体里。

邵元麒拿来浴巾把文祖献裹成一团抱出了浴室。

文祖献被放在床上,邵元麒扒礼物似的从浴巾里剥出了一个雪白的文祖献,他又欺身压了上去,掰开文祖献的大腿再一次挤进了文祖献的身体里。

他撩开文祖献额前湿软的发丝,文祖献已经双眼迷离的红了眼角,他着迷地盯着文祖献的脸庞,低声问道:“小妈,舒服么?”

“嗯...还...唔....还行。”随着邵元麒的顶弄,文祖献连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邵元麒一头匝进了文祖献的颈窝中,他拉住文祖献的手往自己的后脑勺带,嘴里粗喘着急地说道:“呼...小妈,你抱抱我,小妈。”

文祖献沉溺在颠簸的爱欲之中,舒服地快要上天堂了,他暂时没有心力与邵元麒吵架。软绵绵地抱住邵元麒的大脑袋抚摸起来。

邵元麒在文祖献的抚摸下大受鼓舞,当即化身为打桩机,胯间发了疯似的抽插。

“慢....嗯嗯...慢点...”文祖献舒服地溢出泪水,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邵元麒第二次射进文祖献身体的时候,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连接处更是黏黏糊糊湿意盎然。

邵元麒在文祖献胸口蹭了蹭汗水,然后撑起身子又在文祖献的脸上亲了亲,文祖献是彻底被他操软了,他拉住文祖献的手往背上带:“小妈,再来一次。”

文祖献眼睛半眯,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压根没有听到邵元麒说话。

于是邵元麒自说自话地拉起文祖献的双腿,再一次挺进了文祖献的身体里。

文祖献迷离之中觉得身体里很满,既有液体也有固体,把他的里面撑得都没缝了,然后就是粗鲁地操干,干地他意识模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简直要把脑子舒服坏了。

...

文祖献后半夜就醒了,醒的时候怀里抱了个大脑袋。

他不太清醒,依旧犯困,可是身上发凉,要犯烟瘾了,他不得不醒。

邵元麒大抵把自己当成了十几岁的小孩子,二十好几的人了,还缩头缩脑地往他怀里钻,文祖献打了个大哈切,觉得邵元麒这个睡法很好笑。

他揉揉邵元麒的耳朵,说道:“醒醒。”

他一喊,邵元麒便醒了,埋在文祖献身体里的肉棒也随之拱了拱:“小妈,怎么了?”

文祖献“哼哼”了两声,又揉了揉邵元麒的头:“去给我搞口烟来。”

邵元麒听到这话,在文祖献奶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开始装死。

文祖献在邵元麒的腿上蹬了蹬,本意是想把邵元麒踹开,谁知手脚无力,邵元麒又身强力壮的像块大石头,他这举动一下子变得跟调情似的:“快去,我不抽两口睡不好。老子让你白干一场,为我做点事还要三推四请么?”

邵元麒无法,穿上衣服出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邵元麒端了个烟盘子回来,文祖献等地哈切连天,坐在床头一连抽了两根烟。

烟盘子被邵元麒甩在床上,文祖献赤条条地倒了下去,性爱让他手脚无力,烟瘾让他精神涣散,他一边打开装烟膏的瓷瓶,一边嘀嘀咕咕:“去给我叫个烧烟的来,难道还要我自己烧不成?”

见烟膏上等,文祖献满意地抬起眸,一扬眉毛,他打发小厮似的又说了一遍:“快去啊。”

邵元麒知道文祖献如今没有正经,抽大烟已经很不对了,他一件衣裳不穿,腿上全是精液,竟还想着叫人进来烧烟。他不理文祖献,入定似的坐在床边。

文祖献也恼,自力更生地开始烧烟。慢腾腾地吸了一个烟泡后,他扔下烟枪,随手把烟盘一推,拉起毯子盖在身上继续睡觉。

文祖献睡了,邵元麒却独自沉思起来。

小妈自甘堕落,他想管管小妈,可是从何管呢?他与小妈刚刚重逢,没有立场去管小妈。而且他在上海待不了多久,北伐战争虽然胜了,可是内斗不断,整日里不是这个反那个就是那个讨这个,天下就没太平过。

蒋桂刚刚打完,他才得以被召回南京述职,与小妈有了重逢的机会。

他得回去守着他的地盘,他的地盘在山东,手底下有十几个县,因为环着山地势好,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界,战火经常飞不到他那里。他在那处待了好几年,因为不怎么打战,百姓安居乐业,可以饱足地缴税纳税,再有,他那处太平,商队也愿意从他那过,过路费也是很大一笔钱,然后就是他还和南京的大官在那儿开办了纱厂,因为和南京的大官关系不错,所以军饷也不曾少过。

总之,他那地盘肥的流油,并且肥的旁人不知!可四处内斗,到处都是战场,他怕打战把他的肥肉打没了,所以他得回去坐镇,时刻审视局势才行!

说起来,世道这样乱,他一个从奉天跑出来的杂牌军,能长久地守住一处,自给自足的同时还能争上一份军饷,也算是一种本事。

如今他背靠南京政府,南京政府可不可靠他不知道,但他和那大官的关系不错,那大官又和副总指挥的关系不错,反正只要别腾挪他的地方,跟谁都可以。不过站了队吃了饷,就得上战场,上战场他也自有一套,能装样子就绝不拼命,他一个杂牌军又不是谁的嫡系部队,军队就是他的底气,只要打不进他的地盘,他就犯不着为了别人拼命。

军队是他的底气,可小妈也不能不管啊,要不然把小妈掳回山东去?

可小妈那性格,回头不得一被子把他也闷死在床上?他倒不怕被闷,可刚一见面,他就掳人,小妈一身反骨,他怕小妈把自己给反死了。

而且小妈有钱,在上海住的好好的,成日里纸醉金迷吃喝玩乐,被他掳回县城非发疯不可。他那地盘,自我感觉挺好,可跟上海比起来,真就差远了。

小妈玩,他没意见,可小妈抽大烟,包汉子,成日里骚的没边,这就要命了。

要是小妈没有这些臭毛病就好了。没有这些臭毛病的话,他隔三差五地回一趟上海,看看小妈陪陪小妈,以后时间那么长,小妈总会和他冰释前嫌。

邵元麒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了一砌,简直毫无头绪。

既然没有立场管小妈,那就等有立场的时候再管吧!小妈有点疯,有点浪,但也算疯的有底线,浪的有底线,日子这么好过,他不信小妈能把自己活活浪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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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9头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