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愿嗫嚅了下唇,沉默半晌,转而问:“我之前吓到你了么?”

“有点吓到,”句牧想了想,如实说,“可是没有关系,我和小愿就是会遇到很多事情啊,时而好时而糟糕。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办,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会知道怎么办。”

涂愿缓缓爬了起来,轻声问:“如果你也不知道呢?”

句牧踩桌沿的脚啪嗒跳落地,咧了下嘴,指着桌角那个不起眼的水桶存钱罐,说:“那它知道怎么办。”

存钱罐的重量总会与日俱增,而未来总会一步一个脚印逢山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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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人兽之小愿与他的狗狗阿牧(1)

彩蛋內容:

翻土又除草,涂愿忙了一上午,才将家后院整块地耙松。他年后从城回乡已经住在这老村屋近两个月了,靠驾车到小镇上买些东西补给。因要绕山路,也十分不便。村里仅零星住着几户老人,生活节奏慢得如同周围烟岚云岫一样,正适合养身体。

想着开春,便将屋子里外资源利用起来,于是涂愿翻了几本书,从刨地播种开始学,争取换些收获。土壤备好了,他的种子呢?

随着“呜汪”一声,一只半岁大的小马犬叼着个菜篮子飞奔过来。去时篮子里装的果酱和面包,回来时变成了好几包种子,这是涂愿使唤它跟隔壁左右换来的。

四脚欢快地从涂愿刚犁好的土地上踩过,一溜小梅花印。

“阿牧,坐!”

阿牧一屁股坐好了,搁下篮子,吐舌头哈气。

“好棒,阿牧乖小狗。”

这样小的狗,学指令却聪明无比,才半岁大就为这个家付出太多啦。阿牧其实并非涂愿从城里抱来的,而是在回乡路上一个抛锚的夜晚于路边捡的。当时涂愿还以为是山里哪儿蹿出来的野狼崽,生怕有母狼会出现,躲进了车里不敢出来。个把钟头后,他才就着车灯辨别出这好像是狗,而且是只皮包骨饿得奄奄一息的小狗崽,嘤嘤怪。

可如今阿牧被他养得皮光水滑,从结实的块头与矫健的四肢都瞧不出当初那个瘦骨嶙峋的样。

涂愿打开纸包整理种子,老人家在上头都还贴心地写了字标好名,有长势快的诸如鸡毛菜、空心菜、香葱,还有适宜新手的胡萝卜、土豆、番茄,也有一些需要好好掂量的娇贵水果种子。正忙活,阿牧却从屋里叼出了它的玩具,一只毛绒狐狸公仔,要跟涂愿玩。

涂愿认真撒种子,喊着让它等等。刚处理完一包,扭头却瞥见阿牧对着小狐狸疯狂骑跨。登时,涂愿的脸微一红。

阿牧大概半岁刚迎来发情期,每天止不住地骑公仔,骑他腿,昨天涂愿午睡醒来还发现由于腿根和腹股沟被阿牧骑了半天,导致发了场春梦,骚屄湿热出水把内裤全打湿了。由于连绵春雨,前两天晒的内裤都未完全干,没得穿,涂愿只好光着屁股搓内裤。可兴许因为淫水骚味对狗鼻子而言太敏感,阿牧继续扒着他的大腿对阴阜狂舔。

涂愿先还惊叫躲开,但渐而腰酸腿软,唯剩点儿力气扶住洗衣池,而下体被狗舌头舔得酥麻至极。阿牧的长鼻子还来回往他屄唇间拱弄,热烘烘的,又痒又爽。

“啊啊……不要,不要……啊骚屄被小狗舔开了……呜……哦,哦嗯好爽……”涂愿咬着指头也堵不住想淫叫出来,“唔好会舔……小狗好会舔,啊,啊啊啊……”

慢慢的,涂愿感到淫欲钻出来,快感在满足与不满足之间起伏,尤其是夹在肥臀间的后穴,只被阿牧的舌头偶尔扫到,湿痒极了。他忍不住翻身干脆坐躺下,摸了摸阿牧的脑袋。偏远的村庄,只他俩所在的桃源,秘密大概得以长存,所以涂愿对着阿牧吐热气的嘴大张开腿根,半抬屁股,把前面小屄的淫水抹到屁眼上示意它继续舔弄。

“乖,唔骚穴想要……咿!”

阿牧听懂了主人表扬,这回舔得更加重极了,口水和涂愿淫水一样多,糊得阴户湿哒哒,肥满滑溜。涂愿自己撸着鸡巴,让小狗粗糙的舌头尽情舔他淫屄。

“哦……哦啊……啊,呃,呃,嗯啊舔进去了,唔狗舌头舔骚屄里,嗬……嗬……”涂愿抬起脖颈望下去,亲眼瞅见腥红的长舌头在自己两个屄穴里反复弹进卷出,“唔主人变阿牧的骚母狗了……啊……”

狗舌头搅动起来带着些黏性和韧劲儿,不住拍扯涂愿的屄唇,不一会儿骚屄口成两团烂肉似的都给玩变了形,阴蒂就在当央直挺挺冒出头。

“呜啊小狗好聪明……嗯嗯对……啊啊啊玩烂主人的骚屄吧……呼……呼啊,哦”涂愿一下猛地搂住阿牧脖子,让它的尖鼻子撞向阴蒂,“要丢了!要丢了!哦贱货被狗玩丢了……呃!”

小屄和鸡巴同时到了高潮,淫液汹涌的同时精液也乱射一气。不料,阿牧飞快甩甩脑袋,黑亮的眼睛越发兴奋,仍旧猛舔个不停,又让涂愿抖着屁股接连高潮了一回。

见主人接着拼命合上了腿,令阿牧舔无可舔,它便在涂愿大腿两侧跳来跳去,最后绕到膝窝的地方,耸动狗鸡巴继续骑。龟头大股大股的淫水滴滴拉拉一直淌。涂愿感受到它肏干的速度,思绪缥缈地默默想到如果让阿牧真干进他骚屄里的话……

7打小狗屁股,叽霸和按摩棒双龙干穴 章节编号:6805580

晚上离开句牧宿舍前,涂愿还是与他的三位室友正式打了个照面。由于之前已与句牧打过预防针,不要稀里糊涂甩出“男朋友”之类的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便只简单介绍说是发小。句牧心里依然乐陶陶的,因为涂愿言下之意不正是肯首了男朋友的称呼么?

把涂愿送回出租屋,他巴头巴脑地往里瞄,身躯将门挡得严严实实,刻意问:“能留宿么……男朋友?”

涂愿生怕他将门框踩垮了,拽了人一把,并从鞋柜高处翻出双崭新拖鞋。句牧以前来穿的都是惨兮兮的一次性客人拖鞋,而现在脚上这双棉拖不仅带着晒过的阳光味道,还和涂愿脚上的颜色是蓝绿配情侣款。句牧开心地跺了跺,原地转一圈。

杨可烨不在,他这周末带母亲出去玩了。杨可烨的母亲涂愿见过几次:微胖身材,烧菜口味很重。每次杨可烨吃完他妈做的菜都得灌一大壶水喝,但下次吃饭依旧很开心。涂愿问过他什么时候开始停的抑郁症的药,杨可烨回忆起应该是妈妈接受他的那一年,他母亲说已经丢了一个儿子,不能再丢一个女儿了。大概,每个人天性中寻求亲密关系,便是为了编织一张网,在未来总会遇到的某些至暗时刻能兜住自己。

“小愿,我想过了,我明儿一早就去报案。”句牧边说,边接过涂愿递来的睡衣。

“报什么案?”

“举报你妈参加邪教,”见涂愿懵懂,句牧又把这半个月袁琬一直打来电话的事讲给他听了,“……跟传销似的,说有个姓胡的大师,会看事、会气功……”

本来,之前趁派出所出警过来句牧便想报案的,但涂愿需要休息,他不敢走开分秒钟。

涂愿隐约记起前年袁琬有次回乡求了卦,好像那时便渐渐有些不太正常的迹象,没成想如今变这模样了。他重新想到在知行楼下袁琬跟他的拉扯,那股偏执劲也感染到了他。

涂愿紧接着意识到一个问题,坐到床沿,问:“你说……精神病会遗传吗?”

句牧自然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顺着话头说:“我们可以找医生问问啊。”

见涂愿不置可否,句牧又挪过去坐到他面前,往他膝盖上一趴,仰起眼说:“记得我给你填过张问卷么?”

涂愿记起来了,那年句池的女朋友张颐雯替她好友的毕设收发样本,涂愿当时推给句牧填去了。

“那个姐姐叫林缨,目前就在隔壁市读研并且在二院实习,可以让她给我们推荐个医生或者咨询机构。有需要的话,咱们动车过去Y市也很近,不到五十分钟。”

这些消息句牧显然已经沟通准备过一段时间了。涂愿一愣,然后摸摸句牧的脸,轻声问:“你陪我去呀?”

“那当然啦。”

涂愿这瞬间突然有冲动想将堕胎那事讲出来,讲给句牧听他有点委屈,或者还有别的许多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有层出不穷的委屈。突然,门哐啷一响,杨可烨嚷着涂愿的名字就冲进来,鞋都没换。

“我听朋友说今天……”看见句牧也在,杨可烨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长舒了口气,“没事就好。”

杨可烨陪他妈陪到一半,匆匆赶回来了。句牧这才发觉,杨可烨好像是涂愿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相当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