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涂愿发尾，句牧边亲他脖子边轻声问：“跟……林荏豪，做过没啊？”

涂愿感到坑洼的宫颈被龟头磨肏得充血垂胀，眼里蕴起泪，思绪都要扎进云端了，却被句牧这话又拽下地，快感理智天上地下凌迟般拉扯。句牧擦了下下巴的汗珠，转念在心里自问自答，他觉得那个问题答案是否定的。

“唔，那别人呢……？”句牧歪过头喘气，紧盯着涂愿表情。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涂愿凌乱的呻吟和快到高潮的急促吸气声。句牧静默地垂下头，咬住涂愿滑溜的肩头，目光直直地嘟囔说：“小愿身上都没我气味了……”

话音没完，涂愿腰一塌，的屄肉和子宫全剧烈抽搐，把淫水、温泉热液齐齐往外刷。句牧也跟着“啊”地哼叫，敏感的龟头首当其冲，他打了个激灵，跪起来把涂愿推得勉强肩靠池边，粗屌挤着痉挛的媚肉大开大合肏了几下。涂愿双臂展开扒在石头上，大半身体几乎都浮在水中，被句牧抓着屁股冲刺猛干。

句牧望着他的眼睛，愠愠的，陡然一个深呼吸抽出处在临界的鸡巴，竟把套摘了，再重新深插回屄里。

“嗯！别……别，别”涂愿拼命摇头。

“不准精液灌屄里么……？”

“唔不要！”

涂愿深皱起眉眼，小腿踢出水花。句牧将鸡巴就埋在他阴道内不动，静默屏息着望他，脖子两侧的青筋憋了出来。终于，他还是抽出肉棒，卸了口气，然后龟头干进涂愿后面屁眼里，一插进去便射了。精液似被泵出来，一股股射得格外深，以致于几秒后屁眼即便没了鸡巴插堵，半天也不见白浆淌出来。

仿若丢了半条命的涂愿忽又感觉骚屄被撑开，低眼一瞅，句牧扶着射完的无套大鸡巴重新挤进屄穴来。

“想尿……”句牧顶着鸡巴，顺水浮力倾身压过来，大掌把他奶子整个揪起，贴住涂愿被迫靠近的胸脯，说，“呼啊……嘶，尿进去行么？”

这回涂愿摩挲着他的头皮发茬，唔哝点头。感到句牧在耳边粗沉地呼气，脑后半长的头发几乎被揪痛，然后肉屄深处果真被热流一顿猛浇。

“啊啊啊啊啊呃！噢，噢！啊灌进骚货子宫了……呜”

涂愿快喘断了气，屁股下意识想逃，却被句牧掐得更紧。他挤在石壁和句牧身躯间，腰腹鼓胀，吐出舌头，仿佛快被捏死的鱼，而其他小鱼还蜂拥围聚过来开始蚕食他。句牧盯着涂愿昏死状的模样，又抑不住兴奋地摇晃鸡巴，阴毛扎着涂愿屄户撞个不停。

“唔，唔啊！不，不……哦不糟，要喷出来了，啊！”

句牧一下抱着涂愿的屁股捞出温泉，飞快抽出鸡巴，望见他敞着屄激射潮吹，混入刚才灌进去的满肚子尿液，喷了好一阵，连带着屁眼也用劲贲张，把浓精分几股淫乱地挤出来。句牧目不转睛注视着涂愿一团乱的下体，摁了摁涂愿肚子，居然屄口还断断续续吐出点尿液。

“小狗……呜……”涂愿似在呓语，低低哑哑的。他四肢摊开，视线虚浮地散在半空，眼瞳映着卷云波光。

忽然敏感的阴户又一酥，涂愿抖颤，望下去见句牧在轻柔舔他两个屄穴，讨好地将秽物清理掉。涂愿缓过气，手搭在句牧脑袋上拍了拍。

小狗笨死了。

两人又泡了几个泉池，因人渐多起来，没敢再放肆。到下午四点多回去时，涂愿疲惫得胳膊腿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走动道了。最后是句牧将他背回房间的，两人倒头就昏天黑地睡了一觉。觉醒来，再到自助餐厅胡吃海喝一顿。两人吃饭，句牧总是收尾光盘子的那个，此时依然，把涂愿沙拉剩的叶子、没吃完的几盏肉，伴一起入嘴扫干净。

最后还有几块煎饺，句牧见涂愿没吃什么主食，拈一块要喂他。

涂愿眨了下眼，摇头说：“……不想吃饺子。”

以前吃那么多饺子，也没见涂愿说不喜欢吃啊……句牧默默想道，现在小愿连口味也变了。他讪讪将煎饺重新塞回自己嘴里，又有点迷茫和低落。

两人吃完快到九点，餐厅窗外正对着一片山海，秀映错落，星星灯火。涂愿额头倚着窗发呆，而句牧小心扫他一眼，飞快按着手机发短信。

一千多那还行……男科医院好还是泌尿科好？

做梦吧！你未婚未育，人家不给你做。不过叫我一声好爸爸，爸爸告诉你一绝招（歪嘴笑emoji）

回他信息的是彭缮，很凑巧，彭缮也考到Z市了。句牧骂骂咧咧地正要回过去，突然手机来电话了。

“喂，郭子棠……”

涂愿回神，目光缓慢转向他。

“啊？怎么这么早回来……嗯……我不在啊……哦……那怎么办？……明早几点？唔……我看能不能赶回去……”

挂了电话，句牧望向涂愿说：“室友提前回来了没带钥匙……”

“已经到了么？”

“火车还在路上，说明早九点多到。”

他们的宿管大爷严厉得很，没带钥匙得先去管理处开批条、扣分，之前弄过一次麻烦得要死，更何况郭子棠这么早就返校也并没向宿管人员报备。句牧正要与涂愿解释这个情况，但涂愿已经开口问他：“你今晚走，还是明早走？”

“明……明早吧……”

“嗯，”涂愿点头，轻声说“晚上山路也不安全。”

句牧似还有什么话要说，但酝酿了一下，瞧到涂愿已经扭开目光，于是嘴巴仿佛踩空了台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5自习室偷偷互摸潮吹喷奶乳交 章节编号:6800169

“怎么这么早回？”句牧腮帮子鼓鼓囊囊。

白菜玉米猪肉馅饺子，郭子棠给他装了仨大保鲜盒。尽管句牧清早从雪目山直接赶回来，到宿舍时还是已经中午了，正没吃饭，三两饺子几分钟便拍下肚。

他们宿舍四人只有郭子棠是本省南方人，句牧在内的三个北方人第一次去食堂，看到饺子论个卖，都惊了。一个人起码得吃六两饺子才行吧，句牧一合计，收敛些要了“两斤”，打菜阿姨怕自己听错了还再次询问一遍，三人顶着周围愕然的视线异口同声重复道“两斤”。最后，阿姨给他们薅了两个“盆”，把几十碟饺子倒进去。吭哧吃到一半，有摄影协会的还来给他们拍了张照贴到大学风采墙。哪知道，墙上相距不远的地方就是动物管理协会装猫、狗粮的照片用的正是坏掉而被食堂淘汰下来的那种“盆”，真可谓相映成趣。就这样，他们宿舍一炮走红，还一度引来无数人到风采墙前打卡。

郭子棠回句牧说：“呆家里没意思。”

“回学校也没意思啊，又没人。”

郭子棠擦着桌子动作一顿，回头看句牧眼，想说你不是人啊？

“……可以早点回饭馆开工，赚钱总有意思。”

句牧乐哈哈地笑，点头称是。他们健身房知道他寒假不回家也特满意，可以尽早开门，学生虽然走了，但教师员工，尤其住大学家属楼的一些退休人员仍是健身房主要客源。

吃饺子期间，句牧数次翻手机。到学校给涂愿报了平安后，涂愿就一直没回他了。早上在酒店醒来时，隐约感觉涂愿俯过来亲了他一下，以致嘴唇上还留有淡淡的薄荷香烟味，其后，惺忪望见窗台的余烬烟雾和涂愿去浴室的背影。

他们第一学期有门必修通识课：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首堂课主题叫“认识自己”，句牧便出神地想小愿足够认识自己么？那他呢？

句牧忍不住问自己：涂愿有哪里不对劲，难道他真的从来察觉不出一点端倪么？韦洺、袁琬或者其他所有对涂愿的伤害，句牧明明有过很多机会在与涂愿的相处中探究了解，但他什么都没主动做过。于他心里，涂愿聪明绝顶，无所不能，因此他总心安理得由涂愿引领着走。不仅如此，句牧早早筑起了一个世界，把“奔向涂愿”当做灵丹妙药，并非为了涂愿，更像卑劣地为了他自己而已。他因此获得了成长所需的一切养分，可世界外的怪兽从来都没有因为他找到避风港便自动消失，十八岁那天，句牧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