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怎么办?”

这个人类居然毫不狡辩。

“就,拿……”

“得把我带进小黑屋了吧。”

倒也不用。

工作间的小黑屋是用来对付危险人物的,句牧也不知道怎么就晕晕乎乎的进来了。这个人类今天西装穿戴很齐整,瞧不出似上次的放浪迹象。他推了推薄框的眼镜,主动将公文包递出来。敬业的巡查犬句牧例行公事,开包搜查。有笔电,有办公用品,有名片:印着“算法工程师 涂愿”。句牧歪过脑袋,弹了下耳朵,没懂,但应该很厉害的样子,于是小心翼翼把物品规矩地放回去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气味的来源。句牧将包换了个面,拉开侧边拉链,终于发现了。

小小一条双边系带黑丝内裤勾在他爪子上,掏出来了。句牧湿润的鼻子难以自禁地凑近,翕动个不停。

涂愿坐到对面唯一的办公桌上,摩挲着自己的领带,问他:“请问要罚很重么,巡查员?”

骤然回过神的句牧慌忙摇头,并将这条内裤烫手山芋般扔进涂愿怀里。

“哦……不罚很重啊?”涂愿手臂一伸,猛地抓住了句牧的工牌,拽得没使什么劲儿,就将大狗拉到胸前了。

句牧几倍于他的身躯遮住了大半顶上灯光,阴影中涂愿的眼神仿佛更具迷惑性,唇瓣又一张一合地呢喃:“那轻轻地罚就够了呗。”

句牧又怔怔地摇头。内裤……好像不是违禁物品,岂不是他搞错了?他忙解释。

似乎没料到他如此反应,涂愿镜片后面的眼挑动了下,又顺着他的话说:“哦,那就是说我们巡查员弄错了。第一天上班就犯错,还将乘客关小黑屋来,可真过分。”

“呜汪……对不起。”句牧眼角耷拉下来,毛绒大尾巴也愧疚地垂到了地面。

“头低下来。”

句牧已经垂下的肩颈佝得更低,但涂愿还不满意,轻踢了下他,继续吩咐:“再低点,你也不想我投诉你吧?”

大狗嘴中忙呢喃着请求涂愿不要投诉,两爪扶在涂愿身体两侧,脑袋继续低下。这高度,涂愿终于抬手便捧住了他脸颊。捏揉了一阵,涂愿抑住浮起来的笑意,清清嗓子问:“怎么热乎乎的啊,嗯?呼吸还这么快,是不是在想坏事啊,色狗。”

面对“指控”,句牧蓦地屏息了几秒,有点委屈,又有点心虚,眼神胡乱瞟闪。就这时,涂愿拎起怀中那条内裤,朝他嘴罩了过去。鼻头猛然被浓厚的气息捂住,系带两端拉紧,如止咬笼般封印住他了。

“唔嗷嗷”句牧喉咙里如同小摩托引擎似的鼓劲,先还忍着不张嘴,可没多久便吭哧瘪肚地吐舌哈气,口水顺着舌头滴答流个不停。他闻出来了,这个气息不正是上回列车中涂愿骚水的味道嘛。

“喜欢呀……看起来好喜欢。”涂愿细细的笑声传来。

他随后摸向自己腰间皮带慢慢解开,裤子还没拉下来,句牧的口水便全将他裤裆打湿了。涂愿边轻呼,边露出了私处,半遮半掩地将阴唇摸开又合拢。句牧一垂眼就瞧见自己的口水稀稀拉拉落到他肉棒上,落到那肥满的肉穴上,顿时心里又发虚,忙不停卷舌头咽口水。

“啊怎么弄脏小穴了,坏狗要负责。”

句牧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喘,尾巴飞快摇在背后,粗壮的大腿根也直抖,一副就要扑到涂愿身上的模样。突然,身下一热,裤子裆间布料就湿了。

“呵尿了,坏狗狗,兴奋尿了。”

激动到迷离的句牧没回神,开始呜咽,目光盯着小穴发直。

“好看么……?”涂愿低哑地问着,指头彻底将屄口拉开了,全方位展示了一下骚穴深红的媚肉。他动作细致,慢慢从小阴唇扒弄到阴蒂。他们的目光定到一处,骚蒂子正遭上方阴茎淌下来的鸡巴水浸润,红彤彤的突挺出来。

“以前舔过骚屄么,嗯?吃过鸡巴么?”

大狗眨着又圆又湿的眼,拼命摇头,腿间还在兴奋滴尿。湿透了的黑丝内裤乱七八糟裹在他嘴吻上,周围毛发湿成一绺绺,怪可怜。

涂愿眼神瞟向他已经顶出粗大肉屌形状的裆间,耸肩说:“那今天就……勉为其难让你舔一下吧。”

最后一个字话音没落,整个屁股都被句牧的鼻息罩住了。涂愿仰颈吸气,很快淫叫出来。大狗的舌头真够长的,厚重且灵活,一下就从屄口到龟头舔了个全乎,湿哒哒的充满黏性,阴唇翻裹,酥痒到天灵盖。涂愿兴奋揪住句牧脑顶的俩耳朵,捏个不停。

“哦唔哦啊爽死了快,啊舔骚穴里去……呃,唔小屄被坏狗的舌头肏翻了……”

听他话的句牧鼻头顶在他龟头上磨,咧开的嘴里犬齿雪亮锋利极了,涎水银丝滴拉,不敢乱晃,就舌头竭尽所能往涂愿穴眼里搅弄,弹扫。骚心被搅得痉挛,涂愿上身发软后仰,完全靠手肘半撑着,眼镜也早顺着鼻梁歪斜下来,一脸隐忍的春情。

“呜舔到子宫了……”涂愿吞下尖叫,五指陷进句牧脑顶厚实的毛发中,鼓励他继续。

句牧从脸一直烫到耳朵尖,鸡巴也充血暴胀。这是他第一次舔屄,滋味就已经爽得无与伦比。他眯眼遐想如果舌头换成硬邦邦的肉棒,插到最深,是什么感觉呢?可他的狗鸡巴一兴奋就尿,一兴奋就尿,肯定还没肏什么就把阴道尿满了,是不是太差劲?鸡巴泡在尿里肏屄涂愿这个人类会喜欢么?句牧有一丁点不自信与沮丧,于是更加卖力地扇弄舌头伺候这骚穴。

一会儿他邀请我鸡巴插进去时,句牧想,不然咱还是婉拒吧。

“咿!唔”

涂愿终于发出高潮似痛苦的细长呻吟,他无意识地揪紧大狗耳朵。句牧其实都有些作痛了,但讪讪地忍着,犹豫要不要告诉涂愿下次可以换脸颊揪比较好。骚眼子里吹出的淫水那样多,句牧不习惯浪费,抽出舌头继续唆舔涂愿湿淋淋的大腿与桌沿。

他的勤快向来是闪光的优点,起码在汪宠店都是这样,于是句牧竖起耳朵等待涂愿的表扬。

“哎呀……要迟到了。”涂愿咕哝的嗓音好像飞快褪去了激情,只有淡淡的沙哑还算铁证。他整理衣裤,迅速但没慌乱。

句牧就一直呆呆望着他穿戴好,下了桌,还拎起了包。期间默默撞上视线好多次,这人却不做声。眼看,他要出门了。

“那个,你还没……”

表扬我。

涂愿匆匆扶正眼镜,推开门,却记起什么似的又扭回头。登时,句牧迷茫的眼神向他聚焦,歪掉的耳朵重新起立。可是,涂愿仅做手势提醒了他一下鼻子上还挂着的内裤。

小黑屋重归宁静,句牧膝盖一弯,怏怏地跪坐下了。脑袋百般无赖地搁桌沿,舌头继续咂吧。他怎么没表扬我啊,也没……邀请我鸡巴。

第60章26精油互相涩情按摩,小狗后穴排蛋颜

奶奶去世后,句牧只知道父母不多久便将那房子租出去做商铺仓库,近些年又租给物流做驿站。至于遗嘱则三不知,哪怕真的有凭证,考虑到奶奶曾经阿兹海默的病情,也只会让遗嘱纠纷更复杂。

句小秋始终认为,八百个心眼子的涂愿对拆房子的事不可能无动于衷,毕竟连大哥未婚妻以前那么娴雅的人都打着算盘掺和进来了。可是,哪知道人还真就无动于衷了。没动静一周后,她终于忍不住直接联系了涂愿,以为句牧没能将前因后果讲清楚。然而涂愿言简意赅,说句牧不想多生事端,他的事他做主。

放下电话后许久,涂愿才反应过来那头的句小秋情绪有点委屈,他的怠慢态度使其好心变得状似自作多情。想了想,涂愿给句牧发去消息,让他说点贴心的话安慰妹妹。之后等涂愿从集训教室出来再次查看手机时,发现句牧嚎天喊地的:谁来安慰我啊?!附上一连痛哭流涕表情包。

原来,句牧跟句小秋说开话之后,因心里感怀,想整理奶奶遗留物件。他这个人,三岁时的小玩具都会留下来藏狗窝里。他们房间衣柜专门辟出一格,涂愿定制了收纳箱给他装那些东西,亲眼见到些奇奇怪怪的收藏:比如别针,句牧说那是他给她别过袖子的;比如蛋糕托纸,句牧说那是他喂他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