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唔射脸上。”句牧嘟哝着鼻音要求,握住粗硬鸡巴从涂愿嘴角歪出来,抵到颊边。涂愿带水光的眼刚迷离一眨,他就射了,低哼中精液黏糊几股挂上涂愿热潮潮的脸蛋。他还意犹未尽,凑上前又揉又亲。男友真好看,挨妹妹肏的男友真好看。
躺了一阵卸懒劲儿,两人才爬起来收拾,终于把妆擦了。句牧再瞄镜子里的自己,竟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摸了半天。涂愿笑他,又腻歪一起闲话了会儿,出店时太阳早便落山了。门口服务生颇有些疑惑地打量他们,久久没反应过来。
“冷不冷?”句牧捂着涂愿耳朵搓了搓。
刚出过汗的身体被冬夜的风一吹,涂愿确实打了个寒颤,将手一下塞进小狗衣领,激灵得他吱哇乱叫。两人压马路到家附近的广场,节日的喜红装饰尚还高挂,但熙来攘往的热闹没恢复,只冷清有几个路人匆匆走过。句牧因而把大衣领子一竖,坐长椅上,无所忌惮地倒靠在涂愿肩头。
涂愿要高考了,仅剩三个多月。句牧恍惚觉得时空错了位,他仿佛还是那个在校门口扒着车窗与涂愿送行的小狗。那天再稀松平常不过,但现在想来,他无数次冲过一千五百米的终点,却毕竟没能跑到涂愿身边。他们隔着一扇车窗,实际却差点南辕北辙。
句牧扭头抬眼,定定望向此刻就和他在袖子中牵着手的涂愿。
“小愿……报Q大吧。”
涂愿怔了下。之前在刚备考阶段,他曾跟句牧断定自己再进Q大不太现实。句牧当时并没底气反驳,或者有信心由他告诉小愿什么选择更好,但现在,他言之凿凿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去Q大的。
可以或不可以,涂愿的念头并没在这上面徘徊,而是轻声问:“你不怕跟我分开啦?”
句牧垂眼想了想:“因为小时候的我好像怎么努力也跑不到你身边,看不到有你的未来,所以一分一秒的分开都无法承受;可现在我摸得着有你的未来是什么模样,就无法再忽视有个声音始终告诉我‘小愿可以去Q大,他准备好了’。”
他所谓摸得着的未来是极为确切的,就似此刻掌心包着涂愿小他一圈的手,轻松、自然、又真实。
涂愿眼底泛上些热意,好几秒没再说话,忽然轻蹦起身,似有点雀跃,并扭头飞快亲了小狗一口。句牧笑咧咧地去拉他,涂愿已快几步小跑开了。
“后进家门的洗一星期碗!”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宝贝们,您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群
主
小
颜
第50章 16车震塞跳蛋骑乘,几把逼内潮吹 章节编号:7054523
算起来,句牧已经两年没有在A市过夏天了。兴许是因考场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格外热燥。杵在一群家长中间鹤立鸡群,甚至边上有阿姨趁便挤进他过高的伞荫之下。汗珠沿着句牧脖子有节奏地淌,仿佛涂愿早晨给他抹防晒的贴触感还逗留在颈间。
考场难免遇一些熟面孔,昨天第一天考完回宾馆时,句牧本担忧旧人旧事会令涂愿受窘,但万幸,涂愿似没有多想,还有心情和精力给句牧阅英语四级题。
门口开始零星有学生出现,句牧瞅了眼时间,继续张望。以他对涂愿做题的了解,涂愿并没有提前交卷的习惯。果不其然,直到第一批学生出考场,涂愿才跟在人流中姗姗来迟。句牧磕磕绊绊地挤在纷拥中,迎过去。周围所有人都正激动地拥抱,他自然也长臂将涂愿一捞,紧紧搂住,然后变魔术般从背后掏出一束小花等待时在外面花坛一根根摘的,精心搭配。
然而,已经晒蔫了,花簇全弯了头。句牧洋溢的满面春风垮下。
涂愿接过来,笑开说:“嗯……折了好,月宫折桂。”
句牧重新开心抱上去,问:“回家?”
犹豫片刻,涂愿还是开口道:“你们老周是不是知道你回来了,还在群里喊你?”
昨晩涂愿就在他手机上扫眼瞧到了,老周说小兔崽子回来都不知道打招呼,其他队友也起哄句牧一次聚会都没来。涂愿怕句牧有几分是因顾及自己,此刻耸了下他的肩,说:“还跑得过高中生么?”
句牧挑挑眉,揪起他的脸。什么话啊!
回到校园,正上课时间,教学楼的钟摆恪尽职守,操场上仍是熟悉的一幕。老周带着队伍专注训练,时不时有人鬼哭狼嚎。涂愿在花坛边坐下,遥遥望到小狗融洽无间地混入他们之间。不知与老周谈笑风生些什么,然后他见句牧颇有点学长风范,上道跑了几圈,是领着孩子们跑的。不变的是,每经过涂愿时总像以前一样,爱追他的眼神。
快下课,句牧拎着水瓶坐过来。涂愿抽纸巾给他擦汗,边顺口问道:“喜欢吗?以后当老师或教练的话。”
句牧他们运动训练专业本来便是针对这条道路培养的,如果他喜欢,自然不赖,只是听起来似乎过于按部就班了一点。开学即大三,句牧的确是时候考虑这些了。
“如果饭达的事儿成了,”涂愿想了想,又说道,“这笔钱我想给你先备着,要是,嗯……你愿意闯一闯,做模特做健身做新媒体啊……都可以。”
句牧愣了下,他没料到涂愿在着手那个项目时其实考虑过这么多,说明真的恢复了状态吧。蓦地句牧思绪飘忽:最近涂愿做爱时情绪也极舒缓,但如果是内心虚乏的小愿,做爱时往往习惯用力过猛地要掌控一切步调。这个规律句牧也是最近有了对比才想明白的,可会不会太“舒缓”了些?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越过了坎,准备独自启程的小愿。按说,除了对欣欣向荣的无尽喜悦外,不该有其他情绪。之前那晚乐观、大方、一吐而出的话语明明还回荡在句牧自己耳边呢,现在却隐隐有一丝勉强。杂念冒出来的瞬间,句牧哑然觉得太可鄙了。
他的低落在涂愿眼里一览无余,可这次涂愿做不了句牧肚子里的蛔虫,还以为他是因觉得现在谈未来压力太大了。
耽搁了一下午,高铁回到Z市时已经凌晨了。杨可烨发消息来说他在Z大边上的酒吧,刚散了个没意思的场,正好跟他们一起回去。约好在Z大门口等,两人正接力似的打着哈欠,突然见校门石狮子边围了好些路人。走近一看,竟是条倒血泊里的狗,都瞧不出毛色了,有出气没进气的。而它肚皮边,还窝着只幼崽。
“……死了么?”学生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听他们说,这只狗好像刚在不远马路上被摩托车撞了,但它极灵性,居然拖着瘸腿试图将幼崽一只只往校动物管理协会的帐篷那儿叼,但体力不支,倒在这里,且还落下个孩子。
句牧轻轻“啊”了一声,这只流浪狗他认出来了曾在校门口给他“分享”过火腿肠。他有些唏嘘地去摸狗的情况,并搜了下最近宠物医院,但这一刻功夫,它便已停止了呼吸。而且怀里狗崽显然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仍在拱母亲乳头,可见没断奶。
虽然身上沾了血污,但狗崽其实挺精神,好像是只白土松。
“没断奶……很难养吧?“涂愿迟疑地碰了碰句牧手里这直蹬腿的玩意儿。
后者盯着小家伙良久,忽然轻轻嘀咕:“它长得好像小狐狸呀……”并陷入朦胧的回忆中。
的确,没长开的白土松耷着大耳朵,拱着红鼻子,似几分狐狸的影子。涂愿瞄了瞄欲言又止的句牧,又瞅瞅这狗崽,只觉得他俩眼神怎么竟一模一样,于是难得地心软了。
“那我……唔……问问可烨同不同意?”
结果自然,进家门时两人手里多了个有小心脏跳跃的纸箱,热扑扑的。当然,还拖着个似醉非醉发酒疯的杨可烨。涂愿费了老大劲才把杨可烨支去睡下了,出来一看,句牧正在试图给狗崽喂水。他用的茶匙,却被小狗含在嘴里拖,拔河似的。
“完了完了,地狱恶犬。”他严阵以待。
涂愿用湿纸巾简单清洁了下小狗,并整理毛毯铺窝,又跟句牧商量列了下明天一早去宠物医院以及需购买准备的物资清单。颇有些手忙脚乱之后,发现小狗崽早睡着了。两人不约而同松下绷紧的弦,沉默望着彼此,似乎这屋子和往日比有哪儿不同了。
“它好小啊……”句牧小心翼翼地发出气音。
“还很软……”涂愿点头。
夜晚这个觉两人都没睡全乎,半夜小狗便开始饿得嗷嗷叫唤,最后实在没办法,句牧牺牲手指头给它含着哄睡了会儿。天蒙蒙亮两人便爬起,找有没有超市开门去买羊奶。之后,又着急忙慌地将狗带进宠物医院,然而填资料表的时候,第一行两人就卡住了:宝贝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