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有生之年!!!幸宝终于进主线了啊啊啊奶奶你看见了吗!!]

[本篇信息量爆炸]

[家人们谁懂啊(泪流满面)幸和猫哥短短两p的对话我看了十几遍啊,张力拉满啊呜呜呜(配图:渡边幸似笑非笑看着冲矢昴.jpg)(配图:冲矢昴温和客套的假笑.jpg)(配图:冲矢昴睁眼目光锐利.jpg)新的邪教cp要诞生了啊呜呜呜]

[“千万不能忘”“我忘掉了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承包小幸这个无辜又欠揍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透子日常在想前男友君啊、啊、我那貌美如花的死鬼老公啊]

[世界名画:透子在前男友ptsd、小柯在组织ptsd、世良/秀一在家人ptsd、小幸:无辜猫猫.jpg]

[虽然但是,幸的画风是不是不太统一?(疑惑.jpg)]

[赤安党浅磕一口(探头)零零听到幸说‘赤井’的时候感觉整个人毛都炸开了耶]

[赤安还有人呐,还以为在10X5话爆出前男友君的存在之后,赤安就死绝了呐]

[……别说了,赤安党被降维打击了……两人都在互相怨恨着这个情况真的无解了……透子以为赤井秀一踩着前男友君尸体升职,赤井秀一以为前男友君是因为透子的那通电话自杀的一直在悔恨没救下他……**的,而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前男友君的名字。]

[呜呜呜前男友君(抹眼泪)我那不知姓名的老公啊呜呜呜,帅是真的帅,死的这么早可惜了呜呜呜呜狗73到底会不会赚钱(配图:安室透回忆中笑着的长发青年.jpg)]

[蹲蹲剧场版吧(远目)相信73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烫男人的]

[该说不说,前男友君是不是有点微妙地像幸?尤其是这个虚弱的表情(配图:长发青年捂着满是血的腹部脸色苍白地靠着赤井秀一的肩膀.jpg)(配图:渡边幸虚弱地用头抵着柯南的肩膀.jpg)……画风问题?还是伏笔?透子不是也说感觉幸很熟悉很像前男友君嘛?]

[这么一说确实很像……连那种又帅又二的气质都一模一样(摸下巴)]

[幸!!!我的老婆!!!(嘶吼)(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不懂长发病弱活泼美少年的人有难了(尖叫)(嘶吼)]

[柯真的好信任幸啊(配图:柯南仰着头看渡边幸亮晶晶期待的眼神.jpg)是谁在屏幕前一脸姨母笑我不说嘿嘿嘿]

[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这是什么?幼驯染!吃一口!]

[泼个冷水,幸酱有官配cp哦,是警视厅的大姐姐捏~(配图:兰推测渡边幸对象的截图.jpg)]

齐木楠雄关掉弹幕。

麻烦了。

连不在同一个空间的读者都开始察觉到了,本世界的那些人意识到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吧……隔着漫画根本没办法准确判断渡边幸现在的状态。

得想个办法。

粉发的超能力者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放下,用心灵感应和楼下正在做饭的齐木久留美说了一声。

【妈妈,我出去一趟,今天就不在家吃了。】

“好哦~楠酱路上小心~~”

2

水流的声音哗啦哗啦地响。

渡边幸手撑在旅店卫生间洗手池边上,额发几乎完全被打湿了,水珠顺着头发和他下颌角往下滴,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洒下,他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湿漉漉的、毫无血色的面庞。

他的手掌慢慢贴到了自己的腹部,仿佛在确认具体的位置一样慢慢地挪移,最后停在了大概中部的位置。

记忆里的疼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降临到了他的身上,他大张着嘴深深地呼吸,弓起腰,咬紧牙关忍耐突然的灼烧般的剧痛。

冷汗湿透后背,鼻尖仿佛已经嗅到了那一日血腥的气味,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离他极近,半跪在他身前为他处理伤口,男人眸中的绿色稳定而又平静,抬眸注视着他时,又如同青空一般包容,连带着冷峻的五官也柔和了几分。

渡边幸恍惚了一下,下意识收了收手指。

……虽然枪支是冰冷的,但那个人的掌心却宽大又温暖。

即便是最后的时候,那个人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渡边幸依旧没忍住分了些许注意力在对方骨节分明、用力到青筋暴起的手上。

如果能再见面的话……不,应该说还是要早点想起忘掉的所有事情才行。

想到刚刚在外面被世良真纯和江户川柯南围着逼问的的场面,渡边幸就忍不住捂脸,尤其是这两个人一个涉及到自己的家人满脸都是忧虑和焦急,另一个又莫名其妙地对他极有高的期望,满眼的信任和依赖,渡边幸感觉自己简直是落荒而逃。

因为杀人案件所以今天下午原本的计划被搁置了,后面的安排大概就是再在这里住一晚然后明早就回米花。渡边幸一个人在旅店单人间的卫生间里缓了半个多小时才扶着墙拉开门准备回去躺着睡一觉,但刚拉开门,就看见了坐在他床边正在翻着他的笔记的男人。

……啊,是那个谁……那个黑发的,柯南和兰有提到过、楼底咖啡店新招的做甜品的厨子,应该是

“绿川先生。”渡边幸清了清嗓子:“未经过允许还是不要动别人东西比较好吧?”

黑发蓝眸的男人抬头,蓝色的眸子注视着渡边幸,如同一片望不到底的深潭:“抱歉,因为渡边君的笔记封面上有樱花警徽,有些好奇,就擅自打开了。”

“啊,是一个在当警察的朋友送的。”准确来说是前男友。

“这个里面,全部是渡边君自己写的吗?”

渡边幸拖沓着脚步慢吞吞往他的方向走,直到站到了坐着的男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伸手想要拿过自己的笔记一边随口应了一声:“对,怎么了?”

坐着的男人诸伏景光收紧了手指。声音带上了莫名的干哑和绷紧的情绪:“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字和记笔记的习惯,很像另一个人?”

微微弯腰的拽着笔记本一角但没拽动的渡边幸疑惑抬头:“你想说什么?”

男人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少年,渡边幸注意到他绷紧的下颌角和起伏的喉结,说明男人并非如同表面一般镇定平静,他问:“警视厅四年前殉职的那位渡边幸警部,你参加过他的葬礼,还记得吗?”

“同名同姓,遇见过就很难忘掉吧。”说到这个渡边幸就没什么兴致了:“如果你要说我和他很像的话,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因为和那位渡边警官同名的原因,他在警视厅的实习简直如鱼得水,尤其是在一年多前意外阻止了和渡边警部同属刑事课的伊达警官的车祸之后,刑事课简直要把他当太子爷对待了,隔三差五就要来爆处课试图挖墙脚。

但面前的人却说:

“不是像,我觉得你和他,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