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诸伏高明先生最后的家人了。

嗯,也是他见不到高明先生时候的代餐小猫咪、最想娶回家的老婆之一、在床上哭的很漂亮很想把他弄怀孕的人……

但虽然如此,在渡边幸说出“你怎么也开始信这种话”之后,安室透脸上的表情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是半夜想起来都要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呜呜、透君、他在难过啊呜呜呜我干了什么啊呜呜呜老婆老婆

然后下一秒他被按在墙上咬了。

这是个混杂着血腥味的一个吻。

金发黑皮的青年喘着气退开,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抬手擦了一下嘴。然后双手拉住衣服的下摆,向上抻直脱掉了上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想挣扎的话,随意吧。反正真打我也打不过你。”

他一边喘着气平复呼吸一边这么随口说。

“但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后再也别想干我了。”

降谷零扯开皮带,走近了两步伸手环住渡边幸的腰,扯起嘴角:“怎么样,选吧渡边警官?”

渡边幸的回答是抬手扣住降谷零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4

急促的呻吟和难耐的喘息很快填满了房间。

充满热量的体温、健康有力的身躯、仿佛盛满了水随便一撞都会溢出的肉体……渡边幸掐着安室透的腰,恶狠狠地往里撞,安室透跪趴在床上咬唇忍耐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眸子被水雾湿的混沌一片,胸口的两颗乳头也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挺立着。

“哈啊……!啊……!渡边……啊、稍微”

伴随着密集的肉体撞击声,降谷零声音干哑,金色的发垂在脸边,嘴角大张着,露出里红色的口腔内壁软肉,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也不知道,整个人陷入混沌的快感中难以脱身。

“前面、好痒……摸一摸……好痒……唔、渡边……”

渡边幸低头在他的后脖颈留下一个个咬痕,声音含糊沙哑:“求我。”

“噫呜求、求你、”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被狠狠撞击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猛地一抽,身体里的腔道高潮一般地痉挛着,跪在床上的膝盖颤抖着,深色的皮肤弥漫上了一片片的红色。

于是渡边幸就这下半身还插在降谷零身体里的姿势把他整个人180度翻了个身,粗硬的龟头卡在穴口摩擦过一圈的感觉让降谷零险些尖叫出来,他颤抖着闭着眼,胸膛不断地起伏吞咽着,努力把生理性的眼泪和发酸的鼻尖憋了回去。

“怎么了?”

渡边幸哑着声音问。

他抬手抹了一下降谷零的眼角,然后珍惜地吻了一下,接着才低头含住了对方一边的乳尖,用牙齿故意磨蹭,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用舌尖玩弄着顶端。

“啊啊……好麻、不、不要这么吸啊啊!!!”

被过分刺激的发涨的胸口让降谷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但他嘴上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顶起胸让渡边幸含的更深,渡边幸一边吮吸着,一边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颤抖发红的乳粒,下半身打桩一样一下下恶狠狠地往降谷零的后穴里装。

降谷零的身体早就不像渡边幸最开始接触的那样紧致了。

在这么多次的玩弄和调教下,降谷零的身体、尤其是后穴早就被调教的柔软的不可思议,渡边幸可以直接捅进乙状结肠里,然后用巨大的抽插力度带动他的整个肠道一起往上顶到他的胃,把安室透干的双眼翻白直干呕。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还是更喜欢之前的玩具?”

渡边幸一边狠狠地顶他,一边这么问。

“我这的玩具可多了,你试过的只有几个。”

“小孩子玩的木马见过吗,我这里有一个,把你绑在上面,前面插着导尿管和后面的电动阴茎是连在一起的,可以一边把你电的失禁,还能收集你射的尿和精从后面灌到你的屁股里,可以不停歇的干你一夜。”

“哈、光是听我描述就兴奋了?”

渡边幸一边用手毫不留情地揉着安室透的胸,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恶意地说:

“透君,你怕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吧,下面在死死地咬着我呢,这么贪心吗?”

“……别……啊啊啊啊……别说了、唔!!”

降谷零爽到浑身抽搐,双腿被渡边幸的身体压着打开呈M折叠在胸口,胸口的乳肉被揉的越发的柔软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渡边幸越说他就越是觉得胸口出奇的痒,明明那两个地方一开始并不是他的敏感点的来着,但这会儿光是被搓揉就爽到脚趾蜷缩,头发汗津津地黏在脸上,身体内部一阵阵地痉挛喷水,过于粗壮的性器把身体几乎捣出了一条通路,让降谷零有一种自己其实是个大型飞机杯的错觉,然后另一个人的性器就在里面反复进进出出。

……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肠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当做性器官使用着。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降谷零失神的呻吟,他的下身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渡边幸更加兴奋了。

扛着降谷零的大腿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完全不理会刚刚射精身体敏感的完全禁不起刺激的降谷零亦或者这才是他的目的恶狠狠地抽插着,肉体碰撞的清脆的声音混杂着他的调笑声:

“好色啊,透。只靠后面就射出来了啊真有才能啊!”

“说不定你其实很适合去做壁尻哦?就是那种,只有屁股漏在外面,像公厕一样谁都可干的那种好嘛好嘛,我不说了,不要发抖嘛”

“啊……哈啊、哈、哈啊……混、混蛋……呜”

降谷零死死地咬着唇,但快感依旧如电流一般流淌过全身,让他大脑发麻,生理性的眼泪几乎流了满脸。

“胸挺起来了哦真可爱,还想被吸奶子吗?”

渡边幸这么问,然后低头含住了他的胸,用力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等、不、不要吸、求你、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伴随着降谷零崩溃的哭叫声,似乎什么东西破开了屏障,一股带着奶腥味的热流涌入了渡边幸的口中,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两口,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