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体内部的腺体被顶撞带来的刺激感让琴酒的面色一僵,腰险些一软。

渡边幸慢悠悠抬手掐住琴酒的手腕,慢慢攥紧,然后用力强行将它从自己的脖子上挪开。

“……这怎么能叫多余的事情呢,‘罪犯先生’”

他有些不满地重复了一遍刚刚对方的话。

“你明明是喜欢的吧?”

“每一次、嗯……每一次亲你的耳朵、还有脖子的时候,你的后面、都会超级用力地‘咬’我哦?”

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渡边幸带着笑意凑近琴酒的耳朵,停住了,故意在耳廓的附近轻轻地呼吸。

“……唔!”

耳边的热气与贴的极近的另一个人的呼吸让琴酒的身体猛地一抖,后穴几乎本能般地缩紧,但却让后面插着的那根分量不小的柱状物存在感更加明显。

“看吧~我说的对吧。”

紧跟着就是身上压着的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琴酒杀了渡边幸的心都有了。

但事到如今他也基本确定自己没有办法能收拾身上压着的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了。

琴酒现在就是在后悔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强撑着伤把这混蛋杀了至少在那个时候,琴酒还是能确定自己能赢过对方的。

……就不该给这个混蛋成长的时间。

想到自己调查的资料,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忽视着下半身满涨发酸的感觉,嗤笑。

“渡边幸”他用沙哑的声音咬着身上男人的名字:“你很可怜。”

幼年时父母双亡,一个人孤独地长大,进而病态般地渴求爱意,上大学之后更是将性爱视作生命必需品。

“你想要通过这种事情得到的东西、永远也无法得到。”

“是嘛。真是恶毒的诅咒。”渡边幸漫不经心地用手拨开对方银色的长发,用手慢慢地抚摸对方的脊背,从脖颈正后方开始慢慢往下,一路摸到后腰窝。

“但我觉得我说不定能找到哦。”

只要我努力点在有限的100次里多把你干晕几回,早晚有一天我能把我的数值刷成人形自走高达、等我臂力几百吨秒速70迈的时候,成为笼罩在全东京罪犯头上的噩梦易如反掌。

渡边幸一边这么做着美梦,一边用指腹摩挲着对方韧瘦的后腰,下半身慢慢地抽出,然后再深深地顶入,反复多次,胯部的皮肤打在男人并不算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持续的啪啪作响声。

“……唔……唔、”

如同酥麻的电流从后腰一路传入脑髓,整个身体都被刺激地想要紧缩起来。

只擅长忍耐痛苦的杀手显然并不是很习惯于承受快感,他咬紧牙关,闭上了眼,身体被身后男人顶弄的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如果现在有个人在正面,就能看见他前端翘起的两粒乳头在激烈的肏干中颤抖,乳晕绯红。更让琴酒感到难堪的是随着下半身的快感,前端的那两颗也开始传来阵阵瘙痒感,他需要攥紧拳头才能抑制住自己想要摸上去揉弄抚慰的冲动。

……明明最开始也不是这样,是上一次过来的时候被身上这个混蛋像没断奶的小鬼一样含了一夜,在那之后就变得受到一点刺激就会翘起来、后面被干的时候也会痒的要命……

……真该杀了他!

男人跪趴在床上,深深地喘了口气。

“你这么不专注我很难办的啊。”

渡边幸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

……为了不浪费次数,在把琴酒干晕之前他一直都在很努力地憋着射精的欲望,但这种事情毕竟是有极限的。

要是身下的人能稍微配合一点就好了。

“……废物。”

很显然,银色长发的男人不但不配合,还声音沙哑地嘲笑了一句。

渡边幸默了一秒,然后拔出了自己的下体。

他把银发的男人翻过来,神色冷淡地看着对方那张五官冷峻锐利、却因为额角的汗水和面颊上不自然的绯红而显得色情了起来的脸,然后满不在乎地骑到了他的胸口,开始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阴茎。

“既然你这么抗拒,那今晚就给你放个假好了。”

渡边幸无所谓地说,修长有力的手指拢着自己的下体,如同完成任务一样快速地撸动,摇晃的阴茎顶端蹭着琴酒的下巴,甚至有几下蹭到了他的嘴唇,让他的脸色几乎黑如锅底。

“……你!”

近在咫尺的粗大性器和明显的浓郁的雄性精液气味,让琴酒感到几分耻辱,他死死地瞪着身上的人,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但很显然,渡边幸根本不怕他。

“不错的眼神,我喜欢。”渡边幸舔舔嘴唇看着他笑,然后握着自己性器的根部固定方向,对着琴酒的脸猛地射了出来。

“唔!”

银发的杀手努力撇开头避开喷上来的白色浑浊精液,但很显然回避失败。精液从他侧边的头发挂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甚至还有几丝落在了嘴唇上,他下意识想要舔唇,却在舌头接触到那个味道古怪的液体时猛地僵住。

体外射精,戒指判定为自慰,不消耗次数,但一晚上白干。

渡边幸随意地抹了两下自己的鸡巴嗯,这玩意儿颜色是不是有点深了?明明最开始选的是粉嫩嫩的颜色来着,这东西用多了还会旧的吗?然后就准备下床。

在脚落地的前一秒,他如同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抬手接住了身后人猛地打过来的拳头,然后转身掐住对方试图伸过来掐他脖子的另一只手,抬脚踹上了他还包着绷带的腹部,把人踹到了床角。

“唔……”

琴酒坐在床角捂住自己的腹部,唇角渗出了一丝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