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西北的反应,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模样,凌中霄微微勾起唇角,扶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抵在他的菊穴。
“不要……”秦西北哑着嗓子,他竟也有害羞的时候,那里真的能承受吗,那么粗大的鸡巴,秦西北摇头,无力地蹬着腿。
凌中霄诧异,担心秦西北真的不愿意,只要他不肯,凌中霄便不敢不顾他的意愿继续。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秦西北下意识去看,被凌中霄率先拿起手机扣在茶几上,他面沉如水,开口问:“北哥,我很好奇,是不是你的单先生让你做,你就会做?”
秦西北浑身潮红,被情欲染的脑子也不清醒,赌气地应,“是!”
他们两个做这种事,提别的男人干什么?
凌中霄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属于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绷断了,他扣着秦西北的手举过头顶,掐着秦西北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
“嗯……”秦西北吃痛的闷哼,挺起胸膛反抗,被凌中霄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大敞,脆弱隐秘的私处暴露在男人身下,“唔唔……”湿滑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抵着他的喉咙深入。
秦西北张着红肿的唇瓣,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他突然瞪大双眼,惊得浑身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僵住了,后穴被火热坚硬的肉棒肏开,硕大的龟头撑开每一道褶皱,撕裂般的钝痛顺着尾骨蔓延,他像是被滚烫的棍子嵌入,呻吟声堵在喉咙,连呼吸都凝滞了,大脑彻底宕机。
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地贯穿紧致的菊穴,伴着淫液的润滑,摩擦肠壁顶开层层媚肉,秦西北的双腿痉挛似的抖动,感受着青筋盘虬的肉棒一寸寸地侵入他的体内,仿佛经历漫长又没有尽头的末日。
肉棒整个没入的瞬间,凌中霄重重地一顶,“啊……”秦西北叫了出来,沙哑的痛快的,哽咽的,他把持不住的高潮了,花穴潮吹的淫水喷溅在沙发上,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
“啊……”秦西北终于喘过气来,胸膛激烈地起伏,大鸡巴重重地碾压菊穴深处的骚点,几乎穿透他的肉穴顶起小腹。
凌中霄亲吻秦西北流出津液的唇角,他的耳根,他暴起青筋的脖颈,锁骨,蜜色的胸膛,刺青下激凸的乳头,狠狠地吸吮,落下齿印和密密麻麻的吻痕……
秦西北敛着眸子,情迷意乱地哼哼,大鸡巴插在穴心快速地进出,撑到极限的穴口吐出白沫,囊袋撞击着会阴恨不得操入穴里。
“啊啊啊……嗯嗯……”
凌中霄一下下地顶弄他的臀瓣,啪啪作响,“啊……啊……”
秦西北粗喘呻吟,“慢一点……啊……要死了……”
“鸡巴插到底了……啊……”
“太深了……操……”
炙热的肉棒攻势十足,小腹内的快感汇聚成一团仿佛烈火,他被操得浑身瘫软,每一根神经都酥酥麻麻的。
“北哥……北哥……”凌中霄紧紧扣着秦西北的手,十指交叉,一遍遍叫着他。
“啊……”秦西北被如此激烈的性爱搞得丢盔卸甲,挺着腰,迎合大鸡巴的进入插得更深,操得更狠,快感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肉棒硬挺着,花穴红肿肥硕汁水泛滥,他快要被快感逼疯了……
“啊……我要射了……”
“太爽了……啊……好爽……射了……”
“射了……”
高潮后的肉棒贴在小腹抖动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溅在他的小腹、胸膛,甚至有几滴溅在他的下巴。
秦西北浑身颤栗,倒在沙发上的身体像是亏了电的玩具一下下痉挛,蒙着汗水的肌肉好比抖动的布丁,他双眼失神,性感的唇瓣微张,露出高潮脸,被彻底奸透了。
凌中霄直直地盯着他高潮的每一个神态表情,每一个动作,看得出神,连耳根都是红的,激动的整颗心快要跳出来。
“北哥……”企鹅裙駟7壹?久???溜①
他亲吻秦西北的唇,压在秦西北的身上疯狂地摆动腰肢。
“啊……”
秦西北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敏感的肉穴哪禁得住如此冲刺,睁着还不聚焦的双眼,眼泪和津液不自制的淌,“嗯……啊……啊……”
体内的撞击愈演愈烈,身体几乎被操进沙发垫子里,两人沉浸在疯狂的性爱里,恨不得做得不死不休……
翌日,秦西北疲惫地醒来,微微动弹手指,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昨晚零零碎碎的画面在脑海里快速回放,“操……”
秦西北难耐地呻吟一声,一次性被满足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在这个地方做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
“北哥,你醒了?”
耳边传来温润低哑的嗓音,秦西北瞪大眼睛吓了一跳,才发现凌中霄躺在自己的身旁,自己甚至枕着他的手臂,被他圈在怀里。
秦西北恶寒地推开他的肩膀,“你怎么还在?”
凌中霄沉浸在幸福甜蜜中的脸色瞬间阴郁下来:“我不该在吗?”
秦西北一脸鄙夷,想起第一次时,凌中霄把自己当成秦东南的事后,他也是同样嫌弃的推开自己,这样温馨的同床共枕,让秦西北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和别扭,莫名的反胃。
凌中霄低吼:“北哥,你拿我当什么?你嫖过的鸭子?”
噗嗤
秦西北笑了,拍着凌中霄俊美的脸蛋,“鸭子还要花钱呢,你比鸭子便宜,你不要钱。”
第44章 | 和养子生的孩子
秦西北穿着整齐的走出贵宾休息室,脚步漂浮,浑身酸痛,腿间的不适感格外清晰。
“嘶……”他吸了口气,难受的蹙起眉心,手臂撑着身旁的墙壁,迈开步子时牵动臀瓣,胀痛的花穴磨蹭着内裤面料针扎似的。
凌中霄气冲冲地从他身旁经过,不小心撞到秦西北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率先走出俱乐部。
秦西北瞅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
随后慢慢悠悠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