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总裁VS性感天后(12)

想着,她难过了一会儿,随后将手臂放下,拿过平板,打开通讯录,查找着可以帮忙的联系人,须臾,选定了一个,拨出了电话。

一直消极着,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她现在只有自己,系统又没有给出解决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此时,电话接通了。

半个小时后,通话结束,她放下平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有愿意帮忙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晚上十点,夜幕漆黑,M国首都著名的酒吧一条街上。

齐昕月穿着一身紧身的长袖皮衣和九分皮裤,化了一个丑不拉几的烟熏妆,在秋风中瑟瑟发抖,时不时经过的行人会看着她,眸子里尽是对她那奇怪不正宗的烟熏妆的忍俊不禁,全然没有认出她就是昔日光鲜亮丽无比的性感天后。

须臾,她接到了一条短信,点开阅览过后,前往短信上的地址。

十分钟后,XX酒吧,齐昕月在门口将头发散开,遮挡住半边脸,方才敢走进去。

走到706包厢门口,挺直背脊站定,抬手刚要敲门,就听到从虚掩的包厢门内传出的对话。

“嗨,就是那事啊,你忘了?”

“啧,我刚来多久,我可能都不懂。”

“哎,就是FlourishingAge的总裁,杨樽和他男朋友啊。”

“那件事啊,略有耳闻,据说杨樽是个gay,他男朋友辰泸,是国际著名的作曲家,却因为酒后乱性,被女人给搞死了。”

“嘿,你还别说,我估计啊,那晚,至少也得有十个女人在压榨辰泸,还性虐!要不辰泸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浑身都是伤,简直惨不忍睹,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看到的照片,我都还是觉得惊悚。”

“哈哈,对了,你真的要帮齐昕月啊?齐昕月身材真的是不错,到时候一定要她肉偿啊。反正估计杨樽看上她,只是因为她出色的作曲才能罢了,就像辰泸。”

“你还别说啊,我发现,辰泸的音乐风格,和齐昕月的很像。哈哈,一定会找机会上了她的,那么个尤物,呵呵,想想就美好,销魂。”

齐昕月听到这里,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她不想拿身体去做交易。

而后,她有些恍惚地走到吧台边,坐下后,恍惚地说道:“给我来一打酒。”

酒来后,她稍稍清醒了一些,接着就开始不要命似的喝着酒,一瓶又一瓶,她不愿去想那些让她伤心的事,什么辰泸,什么男朋友,相似毛线,她齐昕月的风格自成一体,独一无二,要有相似的,也难呵。

一瓶又一瓶,喝到酩酊大醉后,她颤抖着手拿出钱包,抽出几张大钱,“啪”的放在吧台上,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然而,刚刚走到一个邮筒旁边,她撞上了一堵人肉墙,不悦地微蹙眉头,她拐了个弯,继续走,却又撞上了一堵人墙,睁着迷蒙无比的桃花眼儿环视了周围,发现空荡荡的,她就疑惑地歪头看着那人,正要说话,那人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抵到了邮筒上,开始上下其手。

她下意识地挣扎,却无用,不一会儿,裤子就被扒掉了,她开始拼命地挣扎,好似一个疯婆子一般,也没什么卵用。

那人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桎梏住了。

齐昕月挣扎无果,开始哭了起来,嘴里喃喃道:“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那人的动作一顿,却还是将她的手绑在了邮筒上,让她面向邮筒,背对着他。

将齐昕月的内裤也扒拉下来后,他一手抬起齐昕月的一边腿,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将充血的紫根解放出来后,探入齐昕月的蜜穴口。

齐昕月觉得臀部一凉,然后一边腿被抬起后,凉风呼呼地刮过私处,好冷,再然后,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一根巨大热乎的东西生生地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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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已完,心血已干。

精分总裁VS性感天后(13)

“啊”

疼得她小脸儿都皱了起来,神智刹那间就清醒了,感受着不断进出下体的巨大肿胀,她咬着下唇,腰肢不断地摇摆着,想要将那巨大肿胀弄出去。

却根本没有用,于是她的泪水不禁流了下来,双目不甘地凝视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突然,那男人弯腰,脑袋凑到她耳边,淡淡地说道:“耳听的,素来都是虚无的,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以便……”话至此处,顿了顿,舒服地嗯了一声:“嗯,好紧,好舒服,嗯”

听到这个声音的齐昕月,嘲讽一笑,说道:“杨樽,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沉默了须臾,她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咬着牙扭动起身躯,试图将杨樽给弄出去。

杨樽桎梏着她的腰,再次抽插了几下,然后就拔出了仍然坚挺的紫根,伸手帮齐昕月穿好了裤子,接着才开始弄自己的裤子。

弄好后,他浑身猛地一颤,视线扩散一会儿后,重新聚焦了起来。

然而,他视线聚焦起来后,先是疑惑地环顾四周,看到昕月冷淡嘲讽的神情以及凌乱不堪的衣服后,他脸色蓦地一变,感受着下体仍然膨胀着的紫根,不到半分钟便推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明白后,他眼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愤恨、心疼、无奈,都有,须臾,他敛下了眸中复杂的神情,走向邮筒,帮齐昕月解开了绳子。

他曾经在精神分裂的时候,伤害了单独和他一起露营的辰泸,这个病不是容易治疗的,他本不想伤害到昕月,然而,自从前几天晚上,见过昕月的二伯后,他病情就开始极度的不稳定。

呵呵,昕月的亲生二伯,却一心要昕月死,只为了那死后就于自己而言毫无用处的权力金钱。

当初,昕月的父母葬身于火海,就是昕月的二伯一手策划的。

一个连自己亲生哥哥都能杀死的人,怎能妄想他对自己的侄女手下留情?

况且,他的主治医师曾经说过,病情一旦极度不稳定,就有可能在犯病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给杀了,他不知道能护得了昕月多久,只能将她逼到谷底,让她涅槃重生,有足够的能力去避开来自他亲二伯那里的明枪暗箭。

可是,他的另一重人格,明显不是这样想的。

想着,他深呼吸了一次,心里暗自措好词后,在齐昕月冷然的目光凝视之中,淡淡道:“你这个月的工资提成,我明天会打到你的卡上,呵,反正你也没有尊严了,随便在马路边都能被人给强上,那不如回国,重新做起服务员。”

齐昕月闻言,不屑一笑,说道:“我的未来如何走,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们毁约,记得把毁约金一并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