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要你的”

岑晚没骨头似的抱住钱缪的腰,往他身上贴,头仰着,和他对视。

红肿的唇瓣一张一翕,口型规范,字正腔圆,声音轻到听不清,却又震耳欲聋砸在钱缪的心上,嗡嗡作响。

岑晚说,“鸡巴。”

钱缪瞪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而始作俑者却像是个恶童妖女,干净地展颜一笑,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

“啊!”

钱缪一个巴掌拍在岑晚的屁股上,也就用了三分力,可刹那还是传来疼痛,挺翘圆润的臀瓣晃了晃,随后浮出淡红的指印。

“你打我?!”这下岑晚红了脸,被她搂在怀里,不太高兴地扭动,被他提起一条腿,挺腰冲到了底,“嗯啊……”

以前钱缪也会开玩笑拍她屁股,但都是很轻很轻,这次绝对算打了。

“再敢说还打你。”钱缪发了狠,次次抽插到耻骨相撞,把岑晚的吟叫就撞碎顶破,“疯了心了。”

“啊啊啊慢点儿……喵喵……”

“老实了?接着勾我啊,来。”

“嗯嗯嗯嗯嗯嗯……”

岑晚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手臂攀不住钱缪的肩膀,从两侧滑下来,抓着他的手臂,说不了话,一张嘴就是随着身下相同频率的连串哼声。

“呃啊……要……要到了……”

岑晚拧动着腰,用乳尖蹭他的乳尖,左摇右晃下,还真有几次成功了。

钱缪腰眼发酸,攥着她的腿根硬生生忍住,咬着牙定了定神,又狠狠捣进去,再慢慢抽出来,带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还来?下不了床信不信?”

也不知道今天岑晚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这么死命地勾引他。他是需要勾引的人吗?

钱缪憋着气,重重抽插了一阵,岑晚嗯嗯啊啊地哭叫,腰背脖颈向后拱成一道漂亮的弧,小腹止不住地痉挛。

他把她另一条腿也提了上来,重新用面对面的姿势跨抱着。

“喵喵……”岑晚抽噎着叫他

钱缪手在她背后顺气,闻言一顿,分开些距离,挑着眉毛看她。

平常这种时候她都是没力气张嘴的,也不知道现在想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总不能她还没缓过来就又开始撩他了吧?

“我尽量不结婚……好不好?”

晚上在钱家,岑晚没有回答钱缪的问题,是她没有信心,怕答应了他之后自己又做不到,他会对她失望。

虽然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她还是想要告诉钱缪。

“……我不喜欢别人……我只想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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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会再do一章(推眼镜)

前文不止一次说钱缪觉得岑晚像张牙舞爪的小狗哈哈哈哈现在明白了吧

【我谨代表我本人和钱缪先生郑重声明(求生欲满分),绝无任何贬义和物化女性的意思。旺旺就是真真实实可爱到爆炸呜呜呜呜

第0049章 瞬间

钱缪定了一会儿,蓦地弯了眼睛,扬着声调夸赞,“嘴真甜。”

他说着,手扣过岑晚的后脑勺,唇舌亲吻上去,不紧不慢地品咂。

“我说真的!”

她趁着空隙,无辜正色道,说完又立刻被掠取了口腔的气息,变成“唔唔”的轻吟。

接吻上瘾,做爱也上瘾,岑晚整个人就让他上瘾。

对抱的姿势方便钱缪动作,两手托住她的臀往上抬,岑晚因着重力自动就落了下来。这样插的更深,哼声更娇,穴里缩的更紧,她受不住掐着他的肩膀往上窜,再被按下去。

湿润的拍打声盈满整间浴室,钱缪和岑晚在喟叹和低喘中啃咬对方的嘴。

最原始、最疯狂的冲动,他们总是超限度地契合。

小别胜新婚。更奇怪的是,好像钱缪和岑晚的相处里经常「小别」,从前是忙学业,后来是忙工作,乍一见面时腻到发狠,厮守的日子长一点儿就是狠到还没发腻,便已经又重新拉开了距离。

钱缪好几年前就发现这回事儿了,甚至还问过岑晚,问她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学过什么心理学,或者是郑晓黎教过什么御夫术,这么会拿捏人。

“想知道吗?偷偷告诉你。”

只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岑晚比往常要古灵精怪很多倍,连眸子里闪的光都要更亮些,让钱缪爱不释手,都想把她绑自己身上。

“行啊,你说。”钱缪喉头滚动,把岑晚额前的发丝挽至耳后

她想玩儿,他就配合。就算心痒的不行,也耐着性子温柔着进出。

岑晚的手臂抱着钱缪的肩背,指腹若有似无地拨弄着骨骼线条,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抿住钱缪的耳垂舔啄,看着耳廓到耳后的皮肤都慢慢充血泛红。

“我就是妖精变的。”岑晚用钱缪形容她的话语,反堵他的嘴

她说的笃定,情欲中的面颊酡红,带着醉酒似的娇憨。他直直地望向她的眼底,也要被卷入风暴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