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还慌张的妄图伸手去遮掩,却在半路被容浮野抓住。

一道灼热且带着好奇的视线落在顾玉宁身上,准确来说,是落在他的花穴上。

“别……别看……”

顾玉宁浑身僵硬,漆黑睫毛细细颤着,每一个细胞里都写满了紧张,闭上眼,顾玉宁沉默等待着来自容浮野充满厌恶的声音,毕竟他的身体……很奇怪。

可谁知,“所以嫂嫂昨天就是被人操了这里吗?”

不知是不是顾玉宁的错觉,他从容浮野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嫉妒,睁开眼,顾玉宁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在容浮野的视线里充当着一具木头。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容浮野盯着顾玉宁,道,“你昨天就是被人操进了这里,是吗?他是怎么操得你?操得深吗?”容浮野发烫的指尖点在顾玉宁白皙的小腹上,“有顶到这里吗?”

话落,他又喃喃道:“应该是顶到了。”

不然顾玉宁怎么会让他买避孕药。

从来没有一刻,容浮野会这么的想要有穿越时间的能力,回到昨天把顾玉宁拉住不,应该是回到容弃第一次遇到顾玉宁的时候,代替他跟小聋子见面。

“嫂嫂,你被他操得爽吗?”容浮野问,“精液有灌到子宫里吗?”

顾玉宁的身体因为他的话发着抖,大脑已经处理不了任何信息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毕竟再怎么样,顾玉宁都没有在旁人嘴里听到过这么直白的话。

很粗俗。

有一瞬间,顾玉宁甚至想把自己耳朵上的耳蜗外机直接扯下来。

最好让他再也听不到声音。

“唔……顾玉宁嗓音发颤,含着细密的哭腔,“别……别这样……”

容浮野冷着张脸,凶得吓人,手指却摸上了那两瓣软白的阴唇,轻轻将其掰开,不顾指尖上沾染的透明黏液,寻找着花穴口。

其实也不难找。

手指只要靠近软嫩的穴眼,就会被它饥渴地轻轻咬住。

“哈。”容浮野在笑,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哑巴,你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淫荡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去了一半,被无数细嫩潮湿的软肉含咬着,软得要命,只是轻轻压一压,好像就能挤出来水,但越是这样,容浮野面上的表情就越是阴沉。

都被人操熟了。

只是稍微弄一弄、抽插一下,水就多得往外面冒,黏腻得不像话,又浪又骚,容浮野只要是想到顾玉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究竟是因为什么,就恨不得操死身下脑子不好的小聋子。

心底阴霾浓重。

容浮野手指粗暴的在柔嫩的穴道里插了插,从一开始的一根逐渐扩张到两根,再到后来的三根。

无数粉肉咬紧他的手指。

当扩张完成,三根手指齐齐从花穴里抽出来时,湿淋淋的穴眼正饥渴地微微收缩着,妄图挽留,“啪!”的一声,容浮野扇了一巴掌在上面。

细密的刺痛感传来,娇嫩的阴唇和软肉被打得发颤、汁水飞溅,顾玉宁红着眼尾呜咽了声。

“怎么这么骚?都快被人弄烂了,还要流水,就这么浪吗?骚货。”容浮野说。

而被掌掴后的花穴整体泛着一层薄粉,可怜兮兮的,晶莹淫水将两瓣阴唇涂抹得晶亮,穴眼缓缓收拢,只剩下透明的汁液正不断流出,哪怕被甩了一巴掌,这里仍骚浪的感受到了爽意。

“唔……”

顾玉宁咬唇呜咽着,从未有过的体验顺着他的嵴椎传遍全身,嵴背微微颤抖着,他抬眸看向容浮野,一个劲儿地摇着头,想要说“不要”,可刚一开口,就有无数软绵地呻吟溢出。

“别……呃……”

“什么?”

容浮野拉下自己的灰色运动裤,一根粉色的粗大鸡巴从中跳了出来,龟头颜色偏深粉,顶端小孔正缓缓往外滴落透明液体,表示着它的激动。

“嫂嫂是在说‘不要’吗?”容浮野俯身,滚烫的龟头对准顾玉宁湿淋淋的穴眼,微微挺腰,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软嫩的穴肉里一点,“可是这里一直在咬我。”

一边说着,容浮野灼热的鸡巴一边不快不慢地进入湿紧的穴道,直到龟头顶进穴道深处,撑得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呃”了一声。

眼泪顺着眼尾掉落。

“不……哈啊……!”

容浮野没有要跟顾玉宁商量的意思,刚全根没入,便快速顶撞了起来。

粗硬性器上青筋凸起,在肉粉色的柱身衬托下显得极为狰狞,抽插间,晶莹淫液裹满鸡巴,每一次没入,都像是对穴肉的一次鞭挞。

凸起青筋挤压着软嫩多汁的红肉,还没有多用力,晶莹汁水就汩汩流了出来。

“呃啊……容、唔……容浮野……别……别弄……呃……!”

顾玉宁躺在床上,呼吸急促,窄细的腰肢因为容浮野地操弄微微发颤,鸡巴每一次进入、抽出,都仿佛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湿红穴眼紧咬着一根肉粉色的鸡巴。

容浮野一边挺腰蛮干,一边注视着顾玉宁,哑声说:“嫂嫂怎么不看我?不是喜欢我哥吗?看我啊,我和容弃这么的像,在我操你的时候,应该会更像吧?”

灼热柱身不断挤压着软嫩肉腔。

湿红肉壁被鸡巴磨蹭得瑟瑟发抖,难捱的痒意浮现。

“啊……”

容浮野说:“我哥那个病秧子能满足你吗?应该还没动两下,就虚弱得让你开始主动了吧?”他咬着牙,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偏偏要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身上扎出一个个血淋淋的口子,疼得滴血,“你们有这么做爱过吗?是他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嫂子怎么不说话?还是被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