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你……”顾玉宁眼底含着泪,眼眶是红的,眉眼间的阴郁令他有些懦弱,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向伤害自己的人竖起了武器,哪怕有些虚张声势。
像内敛的人被逼到了极限。
很生动,也很鲜活。
顾玉宁越是这样,许文尤就越是爽。
“老公,”许文尤温柔地说,脸上还带着没消的红印,嘴角流血,明明都已经被丈夫欺负成这副模样了,却还贤惠温柔地哄着他,“你手疼不疼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跟你上床了,也太想把你日坏了。”语气平静。
顾玉宁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导致花穴被勒出的汁水,黏哒哒地流在他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滚动。
顾玉宁很白,不是种健康的白,而是常年不见天日、营养不良的病态白。
许是这两年被许文尤细心养着的缘故,令顾玉宁原本干瘦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起来,该有肉的地方有肉,但该瘦的地方,还是瘦的。
他骨架偏小,于是被人一握,就能感受到手中的温软。
“许文尤你……”顾玉宁措不及防被许文尤抱起。
原本穿着不合身西装的老土丈夫露出内里令人惊艳的模样,被自己美艳的妻子抱着走向了卧室。
虽然在客厅也能做爱,并且之前许文尤也逼迫着顾玉宁做过很多次,但此时此刻,卧室对于已经被他惹怒了的顾玉宁来说,显然更好。
“嘘……老公现在不要说话,好吗?”门被许文尤带上,他将顾玉宁扔在不算大的双人床上,室内狭小,却被人整理得井井有条。
顾玉宁被迫倒在床上,身体甚至往上颠了下。
灯被人按开。
过于的明亮令顾玉宁眼睛微眯,涌出泪水,他努力撑起身体,却被许文尤压了下去,“唔……”
是真的压。
顾玉宁就在许文尤身下,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堪称调情的丁字裤,胯部的黑色带子将雪白皮肉勒出一道细细红痕,顾玉宁努力抬头呼吸着,却只听身上的许文尤说:“老公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
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
可越是这样,那根黑色带子就越是陷入湿软的嫩肉里,穴眼被勒得充血泛红,透明黏液不断往外吐出,带子被弄得湿哒哒的,没人能够想象,在公司的这一整天,顾玉宁是怎么过的。
淌了这么多的水,很难不被人发现吧?
许文尤显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老公的西装裤是不是早上就湿透了?有被公司里的人发现吗?是谁?”想着,许文尤的面色沉了下来,嗓音不复以往的温柔,脑海中全部都是顾玉宁这副可怜且淫荡的模样已经被人发觉。
瞳孔收缩。
强烈的嫉妒和阴鸷在许文尤心间涌现。
许文尤周身压抑得不像话,像个宝物被人类抢夺的恶龙,就在理智即将崩塌的那一刻,顾玉宁红着眼圈,伸出手颤颤甩了他一巴掌,“许文尤!你……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顾玉宁上班的公司,不就是他的公司吗?
就凭许文尤安插在他周围的那些针孔摄像头,顾玉宁不信男人会不知道,自己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愣了愣,许文尤眼底的红血丝褪下,他笑嘻嘻地问:“那老公的西装裤湿了吗?”
顾玉宁为防止他再次发疯,纵使再不情愿,也还是点了头,“嗯……”
“然后呢?老公中午是怎么去吃饭的?晚上又是怎么走出公司的?有被人看到这一切吗?”许文尤的声音很轻,长发垂下,此刻的他满眼温柔,就连嗓音都温柔极了,一字一句地哄着顾玉宁。
只是心底的阴霾还没有完全褪下。
许文尤的疯随时都会冒出来,只要顾玉宁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
不过现如今,许文尤还可以稍稍控制,留存理智等待着自己丈夫的答案。
顾玉宁闭眼,“没有……没有被人发现。”
他不敢不回答。
不然按照许文尤的性格,一定会做出让他恐惧的事情,四年前,他怀上许一年就是最好的例子。
“真的吗?”
许文尤还没有被满足,得寸进尺地逼问着,“老公真的没有被人发现吗?那一整天你是怎么湿着裤子在公司里活动的呢?”
许文尤:“别人知道你有这么的淫荡,水这么的多吗?老公,回答我好不好?”他问得很轻巧,像是完全忘记了,自己早上是怎么威逼利诱着顾玉宁穿上这条丁字裤,并不让他脱下的。
一字一句,都使顾玉宁回忆起早上的画面。
很糟糕。
面色漆黑,顾玉宁抓着许文尤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眼中的怒意到达了明面,缓缓道:“许文尤,我不高兴了。”
顾玉宁不想生气的,但许文尤总是在逼他。
“就一定要这么贱吗?”
顾玉宁闭上眼,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脾气,伸出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扔了出去,霎时!无数玻璃碎片在两人身后炸开。
他就是阴郁易怒。
许文尤却在笑着,他不顾头皮上的疼痛,弯腰将顾玉宁抱进自己怀中,坐起身,许文尤身上丝质的裙子有些凌乱,但最显眼的还是他身下那根早就硬起的鸡巴。
顾玉宁隔着一层裙子坐在许文尤滚烫的性器上,早就被带子勒到充血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刚接触到那处灼人的温度,就哆嗦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
许文尤抽开裙身,一根狰狞的紫红鸡巴便堂而皇之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