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转过身,望向墨韩晏,眼眸温柔得几乎能将人溺毙在其中。
「三个人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她轻声说道,像是在回答某个久远的诺言。「我不需要孩子,不需要别的牵绊。我只想,和你们父子,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她的声音像海浪轻拍心岸,没有一丝犹豫。
墨从羽没有说话,只低头在她颈窝落下一吻,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却藏着他一如既往的霸道与深情。
而墨韩晏的眼神却在那一刻微微震颤。他忽然向前凑了些许,眼底泛起一层雾气,仿佛夜露沾湿的花瓣。
「姐姐最好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少年独有的依赖与一点撒娇,「不然如果姐姐有了小孩……一定就不理我了吧?」
他语尾颤着,像是担忧的孩子,又像是害怕失去糖果的小兽。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指尖,掌心带着微汗,却传来炙热的温度。「我会嫉妒的,姐姐……不可以对别人那么好。」
程柠看着他,眼神无奈又心疼。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仿佛呵护着最珍贵的宝物。
「姐姐不会不理你的,韩晏。」她的语气坚定却柔和,像誓言,「你是我最亲的人,是我最不舍得的人。」
墨韩晏的睫毛微微颤抖,他似乎受到了什么鼓励,忽然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却满是青涩与悸动。
他迅速退开,喉头滚动,语气沙哑又隐忍:「那……姐姐就永远只属于我们,好不好?」
程柠怔了怔,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红,心跳在那一刻轻轻乱了节奏。但她终究没说“不”。她只是低声「嗯」了一句,轻得却像天籁般落入两人心间。
墨从羽终于开口了,语气似嗔似笑:「连我这个做爸爸的……都要嫉妒儿子了。」
他将程柠整个人抱进怀里,像是将整个世界揽入怀中,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不过没关系,你们谁也别想逃走。我说过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们的。」
灯未熄,情未散。夜色深处,三人交织的情感如密密麻麻的丝线,悄然织成命运的罗网,不分彼此,却紧扣一生。
后来,时间悄悄过去,四季更替,年华流转。
他们搬去了那座海边的白色别墅,那里有绵延不断的潮声,有每一日清晨的海风拂面,也有三个人静静依偎在阳台看日出日落的日常。
外界传闻不断,有人说程柠是墨从羽的女人,也有人说她更像是墨韩晏生命里的执念。但这些声音从未打扰过他们。他们早已学会在流言之外,活成自己的世界。
因为真正的真相,从来不在世俗的定义里。
在那个属于他们三人的小世界中,她是他们共同的月亮,是他们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是两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彼此妥协、共存、争宠的唯一。
而她,也始终没选择离开。
她曾坚定地说过三个人,这样就很好了。
她说,她想和他们共枕共眠,走过春夏秋冬,直至白发苍苍。
她说到,也做到了。
【正文完】
第0059章 番外不能弄坏了*
程柠趁得空又拉着墨从羽跟墨韩晏来了爱心岛大玩六天。
琴房里,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程柠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又饱满的身形。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那是墨从羽的,衣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里面空荡荡的,有有贴身的小可爱跟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紧贴着肌肤,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弹奏着一曲激昂的肖邦练习曲,音符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带着一种让人心潮澎湃的张力。
墨从羽和墨韩晏并肩站在琴房一角,目光紧紧锁在程柠身上。墨从羽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邪佞的笑意,眼神却炽热得像是能把人烧穿。墨韩晏则是一身休闲装,白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嘴角挂着放荡不羁的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程柠那双在琴键上飞舞的手。
「姐姐,你真厉害。」墨韩晏低声赞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从半盲到能弹成这样,出神入化,简直不是人。」
程柠听到这话,手指微微一顿,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转头瞥了墨韩晏一眼,嗔道:「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夸张。」
「是不错,没白栽培。」墨从羽挑眉,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迈步走到程柠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小骚货,穿我的衣服勾引谁呢?嗯?下面还光着,奶子都快从领口蹦出来了。」
程柠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手指在琴键上按错了一个音,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别乱说,我……我只是随便穿的。」
「随便穿?」墨从羽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侵略性,「穿成这样,还不是故意想让老子操你?」
程柠咬着唇,羞得不敢说话,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墨从羽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卷着她的小舌头肆意纠缠,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程柠被吻得头脑发晕,手指无意识地在琴键上乱按,发出一串刺耳的杂音。
「啧,爸,你急什么?」墨韩晏在一旁笑着,语气里带着揶揄,「姐姐还没弹完呢,你就忍不住了?」
「滚一边去。」墨从羽头也不回地怼了儿子一句,手却已经滑到程柠腰间,一把将她从琴凳上抱了起来,直接压到三角钢琴上。程柠惊呼一声,双手撑在冰冷的钢琴盖上,衬衫的衣摆被掀起,露出那条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小内裤,湿痕已经隐约可见。
「从羽……别……这里是琴房……」程柠声音发颤,试图推开他,可那点力道在墨从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琴房怎么了?老子想操你,哪不行?」墨从羽嗤笑一声,粗鲁地扯下她的小内裤,露出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暗得吓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说,「操,柠柠,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程柠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不敢吭声,只能任由墨从羽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敏感的小核上狠狠一按,惹得她全身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别……别这样……」
「别这样?那你想老子怎么对你?嗯?」墨从羽低声调笑,手指在她湿滑的穴口打转,故意不进去,逗得她扭着腰不停求饶。
「从羽……求你……别逗我了……」程柠声音软得像水,眼角泛着泪光,身体敏感得几乎要疯掉。
墨从羽满意地勾了勾唇,解开自己的西裤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小穴,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程柠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抓住钢琴边缘,指节泛白。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撑开她紧窄的小穴,顶得她几乎窒息,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得一阵阵痉挛,爽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真他妈紧。」墨从羽咬着牙,低声咒骂,双手扣住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阵阵发麻。
程柠被干得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啊……从羽……好深……慢点……我受不了……」
「慢点?柠柠,你不是最喜欢老子操烂你吗?」墨从羽低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上舔弄,声音低哑,「再夹紧点,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程柠被他说得羞耻心爆棚,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小穴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钢琴盖上,发出淫靡的水声。她扭着头,目光迷离地看向一旁的墨韩晏,娇声喊道:「韩晏……你也来……我……我想要……」
墨韩晏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站在钢琴边,低头看着程柠被干得满脸潮红的模样,调笑道:「姐姐,你可真贪心,爸还没喂饱你,就惦记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