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墨从羽脸上。他的笑容瞬间僵硬,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而一旁的墨韩晏则低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危险:「变态?姐姐,你这话可真伤人啊。」

墨从羽的眼神越发阴沉,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程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咬着牙,声音低哑而充满威胁:「好啊,变态是吧?那我们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放开她!」祁照猛地上前一步,声音冷厉,试图将程柠拉回身边。然而,墨韩晏早有准备,身形一闪,挡住了祁照的去路,嘴角挂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祁先生,这是我们的家事,还是别插手的好。」程柠对祁照摇头,要他不轻举妄动。

程柠的心跳加速,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股熟悉的气息和触感,让她敏感的身体下意识地起了反应。她的视力虽未完全恢復,但墨从羽那张偏执而俊美的脸却越发清晰,像是记忆里的魔咒,让她无法逃脱。

「走吧,柠柠。」墨从羽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我们有好多话……好多事,还没做完呢。」

她想挣脱,但墨从羽的力道大的惊人,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带离了宴会厅。祁照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但很快被墨寒晏和其他人拦住,逐渐远去。

他们将程柠带到了一间僻静的包房,厚重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暧昧的暖光,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与香水的味道。

程柠被墨从羽狠狠推到牆边,后背撞上冰冷的牆面,发出一声闷哼。她的长发从盘起的发髻中散落几缕,贴在颈侧,黑色礼服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他妈还真敢说我们变态?」墨从羽咬着牙,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牆与他的身体之间。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里满是压抑的兽性,像是随时会将她撕碎。

程柠喘了口气,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低而稳:「不是变态是什么?一个,你们当初将我囚禁还敢来找我?」

这话彻底点燃了墨从羽的怒火。他的脸色一沉,猛地抬起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皱眉。他低头靠近,嘴唇几乎贴上她的,声音低哑而危险:「程柠,你他妈以为你逃得了?老子今天就让你记起来,谁才是你的男人!」

说着,他猛地吻了下去,粗暴而霸道,牙齿咬住她的下唇,几乎要将她撕碎。程柠挣扎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墨从羽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尤其是下腹处,一股熟悉的热流悄然涌动,小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湿了。

第0017章 异样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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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病态温柔

空气静得过分,像被压缩的玻璃罩,每一次呼吸都沉重得要命。

程柠醒来时,眼前是天花板某个熟悉的裂痕。她一瞬间以为是梦只有梦里才会这么安静,这么危险。

可当她试图坐起来时,一左一右的重量却同时将她拉回现实。

左边,是墨从羽。熟悉的气味贴在肌肤边缘,他的呼吸均匀,睡得似乎安稳。

右边,是墨韩晏。他睁着眼,正在看她,眼神平静得几乎残酷。

程柠心口一沉,却没有露出一丝慌张。她慢慢地坐起,冷静地把被子扯过胸口,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

「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低哑,却极冷。

墨韩晏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视线挪到她裸露的锁骨上一眼,嗤笑出声:「姐姐,妳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

墨从羽醒了,睁眼,瞳孔里是一片让人窒息的执着:「柠柠,我们说过的,你属于这里。」

她冷笑一声,毫不闪躲地与他对视。

「我不属于任何地方,特别不是这里。」

「别再逞强了。」墨从羽撑起上身,靠近她耳边,「这三年,我每天都梦见你。你可以不承认,但你的身体记得我们。」

程柠眼中闪过厌恶与怒意,却随即压了下去,像刀入鞘,藏而不发。

她转头看向墨韩晏:「你也是共犯?」

他冷笑:「我不喜欢被人抛弃,特别是像妳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程柠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裹紧,眼神不带一丝情感。

「你们要我回来,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控制慾作祟。你们以为困住我的身体,就能锁住我的心?」

她将视线拉直,语调平稳却刺骨。

「你们错得离谱。」

阳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将一束淡金洒在地毯上。

墨从羽已经离开。他一早穿好西装,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程柠一眼,那眼神像是嘱咐,又像在宣示:「我会回来,这里,你不能走。」

房门关上后,只剩墨寒晏留在房里。

程柠靠坐在床头,身上披着一件柔软的衬衫,她的脸色冷淡,眼神空洞得像雾。

不久,墨韩晏端着一份早餐回来,手上还提着透明玻璃瓶的柠檬汁。

「妳还记得吗?」他坐到床边,语气轻柔,「以前妳总是说,最喜欢清晨的第一口是玉米起司蛋饼,配一点酸得过瘾的柠檬汁,才能醒过来。」

程柠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去,不想看他。

墨韩晏却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样,将早餐拆开,把切好的蛋饼用叉子插起一块,轻轻递到她唇边。

「吃一口吧,我特地去那家老店排队的。」

程柠偏过头,唇角冷冷一抿。

「墨韩晏,你知道我讨厌被餵。」

他笑了,语气依然温柔,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微妙的扭曲。

「妳以前不是这样。那时候妳感冒,还要我一口一口餵妳吃白粥,妳说那样比较安心。」

「那不是爱,那是我太傻。」她冷冷道,「你现在餵我,只是因为你不让我自由。」

他沉默几秒,然后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