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柠的身体被墨从羽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她的小腹贴着湿冷的床单,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墨韩晏直接跪到她面前,解开皮带,三两下就脱了裤子,露出那根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青筋暴起,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粗长的肉棒直直地怼到她嘴边,程柠本能地想扭开头,可墨韩晏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掰开她的小嘴,将肉棒塞了进去。她的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舌头被迫贴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腥咸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操,姐姐这小嘴真会吸,真舒服!」墨韩晏咬着牙舒服得叹口气,胯部开始前后挺动,性器在她嘴里抽插,带出一阵“咕啾咕啾”的声音,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力道毫不怜惜,像是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与此同时,墨从羽在后方的动作也没有停,他大手掐着程柠的细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身上留下红印。他的肉棒在她小穴里疯狂进出,顶得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突然,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后庭,带着湿滑的淫液探了进去,试探性地按压着那紧缩的入口。
「放松点,程柠,后边也得伺候好老子。」墨从羽的声音低沉而粗暴,手指逐渐深入,感受到那未经开发的紧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手指动作逐渐粗鲁,配合着小穴里的抽插,让成柠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容器。
程柠的三个洞口都被填满,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几乎崩溃。她的小嘴被墨韩晏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些白沫,而后庭和小穴则被墨从羽同时侵犯,敏感的神经被无限放大,身体像是被电流穿过,止不住地颤抖。
「啊……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可那股绝望和羞耻却让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动作越发狂野。
「死了?老子操得你爽死才对吧!」墨从羽低吼一声,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地撞了几下,突然整根拔了出来,然后又猛地插进去,顶得程柠尖叫出声。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在后庭里抽动,逐渐换成更粗大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紧致的入口被撑开,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姐姐,给我吞下去!」墨韩晏也不甘落后,掐着她的头,性器在她嘴里狠狠地抽插了几下,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她的喉咙,腥咸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程柠被呛得咳嗽不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淌下,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墨从羽也到了临界点。他狠狠地顶了几下,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猛地一抖,大股大股的热液直接内射进去,烫得她小腹一抖,后庭一阵痉挛,像是被烈火焚烧。
「啊……好烫……不要……满了……」程柠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小腹因为被灌满而微微鼓起,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的两个洞口缓缓流出,画面淫乱不堪。
墨从羽笑着:「程柠,你会怀上我的宝宝吗?」
她喘息着,声音微弱而破碎:「我……我吃了避孕药了……可以射进来…不会怀孕…」
她的这句话像是最后的妥协,也像是彻底的臣服,两个男人听到后,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墨韩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笑着拍了拍程柠的脸:「怎么样,姐姐,被我们父子俩操得爽不爽?还有力气叫吗?」
程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弱地喘息着,眼角还挂着泪痕。她的身体已经被榨干,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敏感得连动一下都觉得痛。
墨从羽也坐起身,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冷冷地扫过程柠的身体:「还真他妈能耐,操成这样都没晕过去,下次再好好玩玩你。」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与逞罚的意味,却也有一丝满足。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几分较劲的意味,彷佛程柠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游戏。而程柠躺在床上,身体还在轻微颤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身体的余韵和屈辱感将她吞没。
房间里的空气依然浓稠而淫靡,床单上满是各种液体,湿得一塌糊涂。程柠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知道,自己在这两个男人手里,恐怕永远也逃不掉这样的命运。
第0010章 猫
程柠坐在镜前,指尖轻轻触碰着唇角,那里彷彿还留有那晚三人疯狂唇舌的温度。
还好她也看不太清身上到底有多少那对父子的痕迹。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是什么。
是墨从羽的女人?还是玩物?他冷淡、霸道,却给了她安身立命的一餐一宿,也给了她第一次「被选择」的错觉。
还是……墨韩晏口中的「姐姐」?那个在他怀里颤抖,在他耳边低喃,又在他吻下时失了魂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根本没选择的馀地。
那晚之后,一切都变了。
墨从羽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佔有,而是警惕与怒意;
墨韩晏的笑也不再放荡不羁,反倒像是宣告,一场父与子的战争已经悄然开始,而她是战场中央,唯一的猎物。
程柠低下头,喉咙发紧。
她只是一个盲女,却像一不小心踩进了两个掠食者的领地。
她不知道该逃向谁,又怕……根本没得逃。
程柠被带进那间没人知道的高楼套房时,心里一阵发冷。
这不是她熟悉的盛鼎会馆,也不是墨从羽平常接见她的地方。这里没有窗,没有镜子,连时间的概念都模糊。
门锁落下的那声「喀哒」,像是宣判。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气质一如往常冷峻端正。他的外套被随意搭在椅背上,袖口松开一点,看起来慵懒,却每个细节都像精心设计过。
「这里,是妳接下来住的地方。」他语气淡淡,没有商量的馀地。
程柠错愕抬头:「我……为什么?」
墨从羽轻笑,眼神像刀划过她的脸。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妳去任何地方。」
程柠脸色骤变,心中如万箭穿心。
「您要...囚我?」
他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冷淡而近乎残忍:「不是‘要’。是‘已经’。」
「妳不是很会诱惑人吗?现在,妳只许诱惑我。妳的眼、妳的声音、妳的身体……只属于我。」
「这是妳自己选的路,程柠。睡了我儿子,就该学会怎么用妳的一切,赎清。」
程柠的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却没哭。
她只是轻声问道:「您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墨从羽垂眼看她,语气像爱人低语,又像审判者宣告:
「除非我死,否则妳,永远走不了。」
这间套房越来越像一个金丝笼,程柠终于察觉。
她想要找手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