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湿湿贴着雪白的乳肉,她额前的头发也被水浸过,唇瓣湿漉漉沾着水珠。内衣被脱下来时,两团奶白的软肉在眼前轻颤,乳晕上还留着他昨天印下的咬痕,透出淫糜的红肿。

热水从头顶落下,开始散发热度,陆霄关掉水,打开沐浴露,抹在她的胸口。

乳白色的半流体散发着最基础又温和的香气,从乳尖开始抹匀,夏棠的两团乳肉都被他握在手里。

指骨修长而凛硬,手掌宽大地归拢奶肉,形状变得暧昧又色情,乳尖红翘,绵密的泡沫覆盖皮肤,触感软滑细腻。

夏棠被揉得轻喘,背靠着墙,仰着纤白的脖颈,被捏住乳尖,舒服得双腿发软。

陆霄也已经脱掉了衬衫,头顶的浴灯照着块垒分明的肌肉,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斜斜向下延伸,性器昂扬竖立,炽热烫着夏棠的小腹,穴口不由自主收缩,两腿之间泛出潮意。

陆霄一边揉着她的胸乳,一边弓下脊背低头吻她,身体向前压,赤红的肉棒挤进绵软的大腿之间。

肉鼓鼓的花户还留着昨天未消的红肿,薄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轻易就被他蹭到花蒂,触电般的快感升起,夏棠被他咬着舌尖呜出声,乳尖抵在他的胸膛上,滑腻地磨过肌肉之间的纹理,被蹭得东倒西歪,挺翘红肿。

乳肉软滑地压着胸口,有如浴球般,在他的胸前也研磨出一片泡沫,仿佛某种过于色情的按摩。

只要想象她用胸乳蹭过他周身每一处的场景,阴茎就兴奋得更胀大几分,粗长地抵上腿心,性交般进出。

翘起的龟头摩擦过穴口,贴着充血张开的肉唇,将晶莹的水液抹开,坚实的腹肌一次次压上柔软的小腹,每次挺腰都重重蹭过阴蒂。

肉芽充血红肿,快感强烈得有如发泡的香槟酒,腰眼酸软,夏棠掐住他的胳膊,低声哼鸣,不自觉躲避,但穴口仍是一次一次地被顶开,直到快感终于冲出头顶。

湿淋淋的水液浇上柱身,阴茎贴着情动的花户按捺不住地一跳一跳,浴室里是他们两人的低喘。

不甘心只有自己表现得这么孱弱,夏棠仰头环住陆霄的脖颈,踮起脚愤愤咬上他的喉结。

陆霄“嘶”地闷哼出声。

男生白皙的脖颈有着修长流畅的线条,喉结锋利,正不受控地一滚一滚,被她温热柔软的双唇贴上,皮肤蔓延上酡红的温度,敏感得生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夏棠故意用舌尖压着动来动去的喉头,舌根的血管像是跟着它一同勃勃跳动,舌面贴着摩擦而过,恶劣地画了个圈。

面前人的肌肉隆起,在她耳畔沉声低喘,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夏棠被他圈在怀里,感觉得到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急促跳动,砰砰仿佛鼓点。

陆霄握着她的腰肏进来,手指差一点失去控制地用力,在侧腰上留下鲜明的指痕。夏棠自觉张开双腿,缠上他的腰。

昨天才刚刚肏过的穴,今天甫一进入,软肉又从四面八方拥来,绵密地吸附,有如一片天堂似的泥沼。

花洒打开,水流过头顶和耳后,从肩膀落下顺着冲去泡沫。 ? ?

这个夜晚还很长。

89.下一次

89.下一次

他们从浴室做到房间,从书桌做到床上,好像要把能试的姿势都试一遍。

到后半夜,房间的垃圾桶里满是用过的避孕套,夏棠刚刚又高潮过,无力地趴在床上,被他换了个方向,从后面进入。

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抬起下身,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撞得红肿,寂夜里水声交织着肉体相击的啪啪声,清脆又淫糜。

夏棠把头埋在毯子里,含混地咬着毯子呜咽,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在毛巾毯上泅出一小块湿痕,肉棒插进体内,搅出快感,手指抓着床单,全身发颤。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整片光裸的后背,皮肤滑腻,散着乌黑凌乱的长发,中间纤细的、弧度分明的脊沟一直延伸到尾椎。

臀瓣翘起,赤红的阴茎在腿间进出,带出一点嫩红的软肉,再插回去时,咕啾的水声伴随着臀肉的轻颤。

陆霄扣着她的腰,体能仍然游刃有余,汗珠从鬓角流下,落在她的背上,啪嗒一下有如烛泪,烫得小穴一缩,被这么一点浅浅的刺激又带上潮吹。

他一面挺腰,一面伸手摸到交合处,一手的湿滑黏腻,指腹压着花蒂,让夏棠忍不住呻吟着抬腰躲避。

窗外街道空荡无人,只有路灯还亮着一盏暗淡的微光,萤火虫在草丛阴影处游曳,陆霄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问道:“有没有数过,你今晚高潮了几次?”

夏棠眼前一片白茫茫,眼睫低垂,脑子混沌得根本不想回他。

“那就下次再数吧。”陆霄自己回答。

他低头吻她的后背,挺直的鼻梁骨轻抵颈窝,扣着腰把性器留在她高潮中的甬道里,膨胀射精。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室内情欲的气味满得要溢出窗外。

直到用掉最后一个避孕套。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坐在桌上吃早饭。夏棠端着小米粥,顶着两个黑眼圈,努力装得睡眠充沛。

外婆一边给他们端来煎饼,一边抱怨着:“同学大老远来一趟,怎么也不再多待两天,假期还有这么长呢,干嘛今天就急着走。”

夏棠把薄煎饼撕吧撕吧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解释:“他家里管得严。”

陆霄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却提了大包小包。

夏棠把他的墨镜、衬衫、沙滩裤,打包进袋子里装好,另外还提着一袋外婆递来的煮鸡蛋和一口袋土特产。

老太太系着围裙送他们到门口,陆霄一直到最后都装得很礼貌,回身,微微低头说:“外婆再见。”

“下次再来玩啊。”外婆关切地说。

夏棠撇了撇嘴,心想这又不是他外婆。

他们要去火车站,得先走上一条长长的坡道,到镇口等待公交车,一天只有三班,司机开得慢悠悠,每次到来的时间总是要延后。

夏棠站在站牌边,睡眼惺忪地倚着背后的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