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唇枪舌战,林琛这个特首始终静默。

陆司琪如同是他的发言人,将尚珺墨回南襄的好处一一列出。

面对北城官员们的种种质疑,她也给出完美的回复。

在对方还在犹豫不决时,她做出最后的发言:“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尚珺墨在境外培养势力,试图破坏两岸关系;国际论坛都在讨论尚珺墨回南襄后北城总统府会做出哪种表态,如果我们现在将尚珺墨监禁,或是将他驱逐出境,相当于证实了过去在海外所传已久的言论。”

“众所周知,外网都在传尚珺墨是被北城政府赶出南襄,尚珺墨去英国等于逃亡,尚珺墨为了保命不得不逃离南襄等等一系列的言论;这些言论让海内外同胞都对北城政府褒贬不一。”

“尚珺墨此次回南襄前已经明确向我们表态他不会插手南襄内政,他这次回南襄也是为了断掉所有南独分子们不切实际的幻想。”

“通过尚珺墨回南襄这一历史性一幕,我们也等于是告诉全世界:历史遗留的问题,永远都不会成为阻挠任何Z国同胞回家乡的理由,”

“我们敞开大门欢迎所有想回家乡的同胞常回来家看看,但若是想回来破坏我们家乡的和睦,虽远必诛!”

句句慷锵有力,向对面北城的官员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也警告了在场的南襄官员:任何试图破坏两岸关系的人,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司琪的这段发言不止是她个人的高光时刻,更是家族的荣耀。

几千里之外的北城总统府,陆家在内的内阁高官都见证了陆司琪的全程发言。

当初叫嚣着陆司琪叛国成了南独,林琛站队尚珺墨要搞独立,让着要收回陆家兵权的高官们,一个个的都闭上了嘴。

陆晔拄着拐杖站起身,虽一言未发,在场的高官们却都不敢抬头看他。

“都是怂货!”陆万林才不会惯着他们,拍桌而起,“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吃饱了撑的!我们家小琪为了两岸彻底统一,冒着生命危险跑去英国当质子,好不容易劝服尚珺墨回南襄,你们这些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只会满口胡诌诌的给我们小琪泼脏水!”

“我陆万林今天把话撂这儿!谁那张嘴要是再敢编排我们家小琪,拿着她跟林琛隐婚说事!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来到洗手间,陆司琪才发觉自己的双腿都是软的;她双手撑住洗手台,如释重负的大口喘气,跟刚才那个底气十足的发言人比起来判若两人。

听到开门声,猜到是林琛进来了。

林琛来到办公室,看到没有人,下意识的要打电话给她。

“我在洗手间。”陆司琪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林琛走过去,帮她拿毛巾擦脸。

陆司琪擦完脸,把毛巾扔一旁,快速搂住他的脖子,仰头找寻他的唇亲吻。

她的吻主动又急切,像是在迫切的找寻一个发泄点。

林琛感受到她的用意,低下头任由她索取。

唇齿纠缠间,陆司琪呼吸越发的炙热急促,“唔唔……”

双手往下,扯开他的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林琛,我想要……”

林琛立马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俯身亲吻她的唇瓣,舌头伸到她口腔里肆意的搅拌,手向下撩开她的裙摆,把打底袜连同内裤都脱了下来。

陆司琪也已经解开他的皮带,双脚勾住他的腿,脱下他的裤子。

肉体紧密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满足的粗喘声。

不一会儿,啪啪的抽插声在洗手间里回荡。

陆司琪不敢叫出声,她只能咬住林琛的肩膀,才能承受住这个男人疯狂的撞击不发出声音。

两人的衣服都没完全脱下,只有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

林琛摁住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棍在她深处猛烈撞击,一下比一下狠。

“嗯嗯……唔……”指甲隔着衬衣掐进他肩肉里,陆司琪双腿盘紧了他的腰,右边脚腕上挂的还有打底袜,内裤已经掉在地上,“啊啊……唔……轻点……啊嗯……”

她小声的呻吟着,快承受不住这种在办公室偷情的快感。

林琛却已经上头,想到她在会议室发言的高光时刻:自信优雅,浑身又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女性气场,将在场的男人们瞬秒;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此刻却在他跨间呻吟承欢……

这种前后极大的反差感,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

327 不甘心

离开办公室前,陆司琪先戴上了口罩,遮住自己高潮后红晕的脸颊;林琛始与她同行,一点也不避嫌;丝毫不在乎外人会如何猜忌他们之间的关系。

许安悦和爷爷许国宾刚走电梯,看到林琛和陆司琪并肩而行的画面,心口难免荡起些许酸意。

“今天会议上你也看到了,陆晔这个宝贝孙女可不是别人说的什么软柿子,杨玉良他们几个加一起都说不过她一个;才30出头的年纪,一点都不怯场,条理清晰,句句都在点上,没一句废话。”许国宾意味深长的对她这个孙女提醒道:“她还是林勋章选中的孙媳妇,林氏百分之80的股份现在都在她手里。”

“背靠陆家,手握林家财政大权,又跟林琛夫唱妇随;这样的女人可不是我们许家能惹得起的。”

许安悦知道自己之前闯了祸,不该跑去招惹陆司琪;不然也不会特首秘书的位子还没坐热,就被换了下来。

回许家的路上,许安悦看到爷爷闭目养神的安逸面容,想起过去许家在南襄往日的风光,再看看现在如今,都快无人知晓。

她气不过的说道:“南襄最乱的那几年是您一直在稳定局势,林琛也是借助您的威望才赢了这次选举,可他当了特首后,转头就去亲北城那边;现在他有陆家支持,还有顾司令亲自来为他站台,用不着您了,把您往后面一推,我是真的看不惯他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做派。”

“你还是没把爷爷的话听心里去。”许国宾睁开眼睛,神色略微有些无奈,“在外人眼里,林琛这个后辈看上去是靠我们这些老家伙才赢了聂荣峥当了南襄的特首,但其实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靠着林琛的不嫌弃,才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

“爷爷您这话……”

“安悦啊,你对官场的认知还是浅了些,别只看表面,只看表面会容易把你自己栽进去。”许国宾叹气说道:“林琛要是不当这个特首,北城那边是不会饶过我们这些老家伙的,那边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他们就等一个时机,时机一到,我们的下场会比聂荣峥还要惨。”

他说:“你以为北城那边真不知道南襄最乱的那几年,都是我们几个老东西在背后搅和的?”

“他们早就知道!只是给我们点面子,没挑明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