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逼疯是我!”陆司琪低下头,无奈说道:“在缅甸的时候明明你已经答应了不会再纠缠我……”
“那是慕森!不是我林琛!放你走的是慕森!”捧起她的脸,林琛已经无法再同她聊下去,这种如同失去她的感觉实在太灼心,唯有再次得到她,才能真切的感受她的存在。
压向她的唇,不在乎她的排斥和挣扎,撬开她的牙齿,缠住她的舌头大口的吸,也不在乎肩膀的伤口正被她捶打,伸手到她腿心,用手指揉搓她干涩的阴唇和小穴。
“你不能这样对我林琛。”陆司琪双腿夹住他的手,尽量的不再惹怒他:“你先停下,我们先好好聊聊。”
林琛懒得再跟她聊下去,拇指摁住她的阴蒂使劲的揉搓,张口咬住她的下巴,欣赏着她一脸愤怒又无奈的表情,知道她这会儿在心里恨不得杀了自己。
突然,“砰砰”响起敲门声。
陆司琪快速推开林琛的脸,抬手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说话。
“司琪?”门外的盛淮安敲着门,知道她在里面,一脸担忧的神色:“你的脚有没有舒服一点?我让人给你买来了一双平跟鞋,你试试合不合脚,不合脚我再让他们去换。”
“谢谢你淮安,你放门口就好了,我一会儿试。”陆司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今天宾客多,我们两个都离开不太好,你先下去等我,我换好衣服再下去。”
见她演的这么好,林琛用手指夹住她的阴唇,用力向上一拉扯!
“呲……”疼的陆司琪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呻吟声。
林琛却变本加厉的加大手劲,拉扯完她的阴唇,对准她的阴蒂使劲揉的同时,粗喘着气亲吻她的掌心。
掌心被他的唇烫到,陆司琪连忙移开手掌。
林琛却继续亲吻她的手,甚至连她的手腕都不放过。
门外还站着盛淮安,陆司琪不能大声呵斥他,也不能有大的动作,只能咬牙切齿的将手背后,只为躲开他的唇。
林琛这会儿却一点也不气愤,像是跟她玩游戏一样的继续揉她的阴蒂和小穴,因为指间已经湿滑,很明显,她的身体已动情。
嘴上再硬有什么用?
下面这张嘴足够湿软就行。
陆司琪也感觉到自己的穴深处开始酥痒,已经快经不住这个男人继续玩弄下去,不知道盛淮安还在不在外面,又不能把林琛推开。
无奈之下,只能伸出手搂住林琛的脖子,埋头在他耳边低声警告:“林琛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我恨你,就赶紧给我停手。”
“舍得我停?”手指在她流水的穴口画圈,林琛眸底含笑的亲吻她的耳垂:“都已经湿那么厉害,我要是停了才会招你的恨吧?”
“唔……”这种轻揉的画圈方式属实是陆司琪没想到的,被他手指刺激的穴口收缩,大量湿液流出来,“别……唔唔……盛淮安还在外面。”
哪知道就是她这么一提醒,林琛立刻将中指捅进她穴里。
五指中,最长的就是中指。
林琛将中指捅到底,指腹猛地向上一弯曲,顶她湿软的甬道。
“嗯……”不敢叫出声,陆司琪抓紧了他肩膀的西服,在他耳边低声怒骂:“你他妈的就是个流氓!”
“我就是流氓。”林琛喉结上下滚动着,只觉得兴奋至极,又加了根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向上顶她敏感的G点,“当绅士有什么用?又得不到你这女人的心。”
“反正心都得不到了,不如当个流氓先睡到你的身体。”
……
172 温柔舔穴(4000字)
林琛不在乎盛淮安还在不在外面,手指抠挖着陆司琪的G点,低头亲吻她的颈窝和锁骨,随着手指间的湿液越来越多,猛地将手指拔出来高高的举到她面前。
锃亮粘稠的湿液沿着他的指根往下流,一股浓郁的女性荷尔蒙味道。
闻到自己的味道,陆司琪没有逃避,正面与他对视,“你一定要这样吗?”
“你以为我想这样?”将沾满湿液的手指送到她唇边,把湿液全部蹭到她唇瓣上,林琛眼含讽笑,“还不都是你这女人给逼的。”
看了下时间,楼下快开宴,林琛起身从茶几上拿起纸巾帮她干净穴间的湿润,又捡起内裤为她穿上。
帮她系盘扣时,留意到她胸部的青紫咬痕,林琛从裤兜里拿出来昨晚周向南留给自己的药,挤出来一点涂抹到她的牙印上后,又帮她将盘扣系好。
药膏递到她面前,“每天早晚各涂一次。”
惊讶于他前后的变化,陆司琪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时间不够了,要是真做起来,十几分钟根本就不够我爽的。”药膏扔到她手侧,林琛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又拿起眼镜戴上,“今晚洗好澡等我,我10点多过来。”
陆司琪心里虽然很生气他这么霸道,但嘴上一点也不敢再惹怒他。
快到开席的时间,自己要是再不下去,盛淮安肯定还会上来找自己。
“你又不知道我的脾气,以后尽量不要总说狠话挑衅我。”恢复理智的林琛深呼一口气,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一吻:“这次就先放了你,晚上别指望我有这么好的脾气。”
话说完,他起身朝门口走。
陆司琪又叫住了他:“你真的再也不回军区执行任务了吗?那些卧底都是你救出来的,他们现在都很痛苦,每天都想结束生命,顾时想让你过去一趟,帮帮他们。”
“能帮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林琛背对着她,唇角溢出一抹遗憾的笑 :“如果活着真的很痛苦,死亡又何尝不是一场解脱?何必为了所谓道义将他们留在这人世间的炼狱中?如果要我选,我会选择成全他们。”
“你当初救他们出来,不就是想让他们活着吗?”
“我救他们是想让他们有选择死亡的权利。”因为在被华东辰囚禁的地牢里,他们连死都没有资格。
说完这些,林琛大步走到门后,拧开门准备向外走时,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对陆司琪说:“来了南襄就不要再向过去在柬埔寨那样冲动,你们陆家跟我们林家不同,你以后的所作所为都会被扣上陆家的标签,要是看不惯那些老东西,你就告诉我,我找人帮你收拾他们,用不着你亲自动手。”
……
林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