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忻暗骂一声,不知道用了多少控制力,才没有把身后的人踹开。
齐俨然,你要是敢放弃,要是不能站到那个巅峰,以后休想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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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时,江忻被令人无法忍受的猥琐和侮辱所包围,下身被揉得充血也硬不起来,反倒是漏了几滴尿,最后被插了尿堵。
他被强迫的摆出各种姿势,更不知道被扇了多少的嘴巴,没完没了的撞击,无处不在的黏腻恶心,让他快要杀人了。
可他从头到尾的安静,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么一丝半丝的屈辱,整个过程,他都不肯反馈一丝情绪。
但是,当齐俨君撕开他肩头的纱布,也想要咬上去的时候,他突然便掀翻身上的人,跪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肘部已经抵在齐俨君的颈椎上了,只要再用一点点力,便能要了那人的命。
但他很快便将手肘挪到齐俨君的背部,快的齐俨君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他压着心底的颤抖,愤怒的爆了粗口: “别他妈咬我!”
“我操!” 下一秒,他被齐俨蔚拽住头发,骂骂咧咧的按在床上,”干嘛呢!”
“这么烈?” 齐俨君侧身支起身体,看向江忻被按压在床垫里的侧脸: “我要让你口侍,你不会咬我吧?”
江忻闭着眼,放松自己,就像没反抗过一样的顺从: “辛茕不敢。”
齐俨君的手按在江忻肩头,手指慢慢把还不算愈合的伤口扯开: “齐俨然是怎么驯服你的?”
尖锐的痛顺着神经一直钻到心里,江忻忍着胸口冰冷的寒意,将额头抵在垫子里,闷闷道: “三少,我是因为失贞被抓的。”
齐俨君一愣,呵呵笑道: “忘了忘了,看来,齐俨然也没把你操服了。” 他心情不错的起身,从小芥拖着的托盘上捡了一个很粗的电击肛塞扔给齐俨蔚: “我们歇会,让辛大人自己玩会。”
小芥脸色有些发白,齐俨蔚嗤笑一声,扒开江忻的屁股,便粗鲁的将那个东西捅了进去,起身道: “今不行了。又不是只能操这一次。走,咱俩喝酒去。”
齐俨君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于是他便起身,拍了拍那人的屁股,把遥控器的电击一下便推到五档。
嗯!!江忻在那一瞬间眼前几乎有些发白,大腿也开始发抖。
他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
齐俨君就像看不到江忻的痛苦,笑着把肛塞又往里捅了捅: “没电之前,不许自己拿出来。”
江忻深深呼吸,努力适应着身体里的痛苦,哑着声音道: “是。”
齐俨君也实在是累了,他又看了眼反应依旧不够激烈的江忻,懒得再来一场了,便将遥控器扔回到托盘里,对小芥道: “你在这待着吧,回头伺候辛大人休息。”
“是。” 小芥垂着头,藏着自己复杂的情绪。他曾经以为辛茕和他们这些私奴都不一样的,可少主却连为什么都没问一问,便将辛茕打落云端。
原来都一样,再宠着,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时被舍弃的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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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名起的正妻是一等家族出来嫡女,无论身份还是学识都当得起主母这个身份。可偏偏,无子。
正妻无子,从妾室中过继是常规操作。当时,也是如此做的,只是当时齐名起太需要主母家族的支持,便找了个理由,将一个妾室关起来,等那妾室怀上,便让主母假孕,夺子杀母。
那个孩子,便是齐俨然,也是被寄予厚望的嫡子。
本来,这个秘密会被掩藏在安静的水面下,可齐俨然6岁的时候,齐名起的正妻居然怀了身孕。
而那时候,齐名起对齐俨然的喜爱已经超出其他所有的子嗣。主母存了私心,行事之中,便难免显露出了些许对齐俨然的排斥。
齐俨然7岁的时候,齐俨器出生。
齐俨器9岁的时候,16岁的齐俨然得了一场大病。齐俨然因为来的不大光彩,所以一直都没有采验血型,直到这时候,齐名起才知道,齐俨然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那个被他关起来的妾室,居然早便偷了情。
这消息立刻便被掩藏,可主母还是知道了。
当时,主母松了一口气,齐名起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爱上的不是自己儿子。怪不得,他会爱上齐俨然。终于不用再自我厌恶了。
这之后的一年半,齐名起终于不再需要主母的家族了。
于是,在那一年的秋天,毫无防备的主母因为通奸罪被软禁,当时,主母一句都没为自己辩解,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现场核验齐俨器的DNA。
齐俨器那时候11岁,被软禁的主母,不到一个月,便自尽而亡。可齐俨器知道,他妈死的那晚,他爸在他妈那待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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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俨然死于泥石流的时候,刚刚过了18岁生日。
对于齐名起来说,一切,戛然而止。他把自己对齐俨然的所有感情,全都寄托在了那个头七出生的孩子身上。
他的俨然,会在这个孩子身上延续他的生命。
齐名起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推开了齐俨然的房门,带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复杂情绪:“俨然,爸来看看你。”
齐俨然本来是趴在办公桌上的,听到声音,他抬起苍白的脸,目光呆滞的看向齐名起,一声不出。
齐名起心里突然就是一跳。
他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知道爱情发生的那几年,人的智商会有多局限,也知道被背叛的感情,会留下多深的不甘。
他从来没在这个齐俨然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似乎,这一次,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齐俨然突然右手成拳,将小指放进嘴里咬住。好一会儿,他有些困惑的看向齐名起,不是很确定的喊了一声:“父亲?”
那一瞬间,齐名起的呼吸都要断掉了。
这个习惯动作,齐俨然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