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一点都不希望江忻建立什么组织,一点都不想有任何事情任何人把江忻的注意力从他身上分走。可他必须让江忻拥有力量。

唔!江忻被齐俨然弄得有点喘不上来气,用不上力的手脚胡乱的撑着地,狼狈地被拽到集装箱旁边,肩膀砰的撞在铁皮上:“唔~ ”

“跪起来。” 齐俨然有些粗鲁的抓着江忻的头发,将他的侧脸抵在箱体上,这才偷偷喘了一口气。拖动一个成年男人比他想的要费力的多。

“就喜欢你这无助的样子。” 他稍微缓了一口气,目光在江忻无力下垂的双臂上停留了一会儿,抬脚,踩住江忻因为电击而抽搐的一只脚腕上,“疼吗?”

“呜!” 江忻弓起后背,他张不开嘴,被舌钉固定住的舌头也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en….”

齐俨然按着江忻的脑袋,突兀的问道:“江忻,你说,我爸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这个家主?”

江忻一愣:???

齐俨然弯腰,从江忻大腿一侧摸出那柄匕首,原本炙热的目光中也便染了一层刀锋的寒意:“你相信,转世吗?”

江忻瞳孔一凝,齐俨然的事不是秘密,可为什么要这么问?

“江忻,” 齐俨然脚下微微用力,直到江忻受不住闷哼一声,这才放松踩踏的力道,“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真的,就变成齐俨然了?”

江忻皱了皱眉,他听不懂齐俨然在说什么,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就算齐俨然的如今的样子是被刻意教养出来的,可这样的齐俨然,也依旧还是齐俨然啊!怎么就会成为二少了呢?!

那完全是两个人啊,总不能,真的有转世吧?

不行,还是说不出来!

齐俨然黑着脸松开江忻的脑袋,抬手将狗嘴套摘下来,砰的扔到旁边的地上。这玩意,一点用没有!他很清楚,自己得尽快把自己的事跟江忻说清楚,可每次开口,喉咙里就像是堵了块石头,让他一次又一次把嘴边的话咽下去!!

他都给自己戴了狗嘴套,告诉自己话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许咬人,却还是说不出来!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潜意识是不是被植入了什么意念!

他手里的匕首也抵在江忻的肩头,“ 真想给你感染个什么病毒,让你只能属于我!”

江忻咬牙抬起抽搐的左手,搭在齐俨然的腕带上,侧头向后看去,他想说话......

齐俨然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一声,一刀划开江忻的衬衣:“就不让你说话!”

江忻:“......”

“别动。 ”齐俨然呢喃着轻轻咬了江忻肩头一下,然后,松开的牙关缓缓收紧,逐渐加大咬合的力量。

如果他已经被养成了齐俨然,那“齐俨然”是不是也会喜欢江忻?

“齐俨然”是不是也会对江忻有这样可怕的占有欲?

江忻,我怕........

齐俨然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咬着江忻肩膀的一块肉用力的撕扯,甚至拽着江忻侧倒在地上。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消失了,他只希望江忻手里的力量,能让”齐俨然”对江忻有所顾忌,给江忻逃离的机会。

哪怕江忻以后都说不了话,哪怕将来都要靠着那个肛塞才能进行正常的排泄和清洁,也要逃走!

“呜!啊~~~ !!!!”

后肩处突然传来一道剧痛,江忻只觉得眼前一白,好一会儿,才将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喊出来!!

“ 呜!!”

离继位大典只有两个小时了,齐俨然居然用牙在他后背撕开一道伤口?!难道要让他一身是血的服侍在侧?

血腥味钻入鼻腔,染满唇舌,齐俨然用力按住江忻颤抖的后背:“你这伤口,不能参加仪式了。” 他咬的肉不多,可撕裂的伤口却很长,看着蜿蜒在江忻后背的鲜血,齐俨然舔了舔嘴唇,“你得去医院打针破伤风。”

江忻还在腹诽,便感到嘴上一松,口罩重新回到他的手腕上,不再禁锢他的下颌,舌头里的针也软下来。他等了那么两秒,可手脚环上的电击还依然存在。

忘了关了?

忘了就忘了吧。

江忻在胳膊上擦了下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便着急道:“我怎么能不娶参加仪式?.....”

齐俨然又挤了挤江忻的伤口,等血流的不那么多了,这才松开江忻,给肖云发了条消息,然后便开始解裤腰带:“万一被组织里的人认出来了呢?”

江忻慢慢爬起来:“不会的.....” 后背的伤和他以前受过的很多伤相比,真的不算什么,可存在感却那么明显,他每动一下,都会牵动伤口,恰到好处的疼痛,让他悄悄的兴奋起来了。

“万一呢。” 齐俨然关闭江忻后穴的磁性液体,把一管润滑剂丢给江忻,“自己润滑。”

江忻一愣,一扭头就看到齐俨然已经把裤子给脱了,不由抬高声音:“现在?!”

“当然,” 齐俨然拽着江忻的衣领,把人拉近,用自己的勃起拍了拍江忻的脸蛋,“我性奋了!”

江忻:“你!”

“伺候好我,就不给你换贞操锁的大小。”

江忻默默看了一眼赶过来的肖云和两个侍卫,听话的开始解裤子。他确实是不适合出现在媒体上,可这么大的仪式,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出现,更不可能遮掩面部。齐俨然的决定没错,但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借口?!!!

肖云急切的脚步在看到江忻解裤子的时候便是一顿,后面两个侍卫差点撞他身上。他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对齐俨然躬身:“少主,时间很赶了。”

齐俨然盯着江忻颤抖的手,轻轻一笑:“用不用让人帮你脱?”

江忻低着头,心跳砰砰的。自从被齐家主威胁后,齐俨然在外人面前对他的态度就是两个极端,宠的时候,极宠,不耐烦的时候,又会残忍而冷漠。

虽然十次里,有八次都是顺着他,可就是那两次的冷漠,让所有的宠爱变成施舍。

“能请肖主管帮帮忙吗?” 江忻的手指根本伸展不开,他也没再跟自己较劲,顺从了齐俨然的恶意。

齐俨然轻笑一声,对肖云道:“那就帮帮辛大人吧。”

肖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