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殷修白坐起身,也扶着彭禹起来,看着他认真说道
“从你出事到昨天,贺明隔一天就会打给我,问你的恢复情况,医生说很快就好却又不见好转,直接问你怕你有负担,只能来问我。梁渊我不怪他,他自己就不内疚了吗?缠着扈景澄拿着你的报告和检查结果找遍了国外的顶级医疗团队,今天贺明婚礼他连上前打招呼都不敢。穆姨找的中医抓了中药,让林郎加到煮的汤水里,雷叔,吴叔,还有沐可,也是隔三差五来打探你的情况。罚过我就原谅你了,那他们呢?做错事不是罚过就可以翻篇,更不是所有人都会通过这种惩罚的方式原谅,有些错,只能通过自责和自我折磨来消除,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你习惯了在做错事后被我罚一顿然后得到谅解,可不适用的地方你准备怎么去面对呢?”
犹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彭禹,这在他内心深处从不敢去深想,他确实在每次犯错后第一反应是要被惩罚,可是惩罚完以后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必须会获得原谅,而殷修白也必然会原谅他,甚至替他收拾烂摊子,每一次都是,无一例外。
如果这种相处方式是双方认可的方式,那也无可厚非,殷修白愿意承担惩戒者的责任替他摆平一切,他可以想当然,可以躲在殷修白的怀里避风。他从未想过这样惯性的思维,会影响他的思考方式,甚至带给他人伤害。
【作家想说的话:】
小禹胆子其实开始慢慢大起来,提要求也越来越多。
第五十章 除夕 章节编号:6998482
穆贺明带着费瑾来老宅吃饭,穆淼一大早就在厨房帮着林郎他们准备,彭禹早上被殷修白送回来,没有停留回了南桥,答应晚饭前会和雷庭,沐可一起赶过来。
彭禹没有睡好回来以后又补了一觉,等他下楼时候穆贺明已经和费瑾在客厅了。
彭禹走过去叫了人,这才想起他还没和穆贺明坦白,看着穆贺明高兴的晃着他的脑袋左看右看,脑海里又翻出殷修白昨晚说过的那些话,一时有些哽咽
“对不起二哥,最近让你们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你没事了就好,妈,彭禹可以说话了,你快来”穆贺明朝厨房喊着,穆淼小跑过来也嘟囔着,中药看来是管用。
殷修白说的没错,有些错只会通过自我惩罚和折磨的方式慢慢填补,因为自私牵累了这些人跟着担心,只能以后慢慢偿还。
赶在开饭前殷修白带着雷庭和沐可来了,席间充斥着对穆贺明新婚的祝福,以及对彭禹病情好转的祝贺,除了彭禹本人,每个人都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就连殷修白也多喝了几杯,看得出来放在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周围人都这样关心彭禹他很欣慰,也替彭禹开心,彭禹完全康复特便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近期的不快在觥筹交错间在杯杯酒里消逝,往后他会更加懂得珍惜,彭禹想要飞的远他会护他周全,累了想要歇歇他会提供港湾,除了生老病死,人生无大事。
在听了殷修白昨晚那样的深刻刨析后,彭禹做不到心安理得,又不能逢人解释自己错的多离谱自己有多不值得被好好对待,郁结在心的情绪没有得到有效缓解,却在不断滋生负面情绪。
第二日便是年三十,这天要去墓地看殷晋仁,沈白和彭言秋,心里知道第二天要精神饱满,却怎么也睡不着,当彭禹窝在笼子数着铁条发呆的时候,想起殷修白说过的,想我了打给我。
现在是凌晨三点,打过去势必要殷修白担心,彭禹拿起手机给殷修白发了一条信息,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这样等第二天殷修白醒来一定会回给他,自己也跨出了一步,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人可以思念,比起独自面对黑夜心里是暖的。
彭禹握着手机躺在笼子里,心里逐渐平静下来,即使睡不着也不再心慌,大概过了半小时,彭禹电话响起,是殷修白
“穿衣服出来,我在门口”
从南桥赶到老宅,平时一个小时都算快的,即使是夜里车少,也猜到了殷修白的速度,开心的同时又带着打扰别人的不安。可这都在见到殷修白的那一刻抛在脑后,思念如果有具象,那便是像现在这样,殷修白坐在后排,彭禹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紧紧贴着他,没有一丝缝隙,连呼吸都不想有只想沉溺在殷修白的身体里,时间停留。
“睡不着?”
“嗯”
“单纯想我睡不着还是因为其他事想我睡不着”
“都有”
“让我猜一猜,是不是这几天都睡得不好,今天达到了巅峰再不联系我就把自己折磨疯了”
“嗯!嗯!”
“想挨顿打,最好再被操一顿,但不想听我指责,对吗”
回应殷修白的是急切又火热的湿吻,彭禹伸出湿滑的小舌头在殷修白嘴里无礼的冲撞,搅动,不求殷修白回应只想有片刻属于自己的掠夺,殷修白配合的没有反攻,由着彭禹在嘴里驰骋发泄不快,直到吻的自己都没了力气才算放过殷修白,末了还借机咬了一口,不重,得逞的小表情怪诱人的。
“亚瑟还是公寓”
“公寓”这是不想当小奴隶,想肆无忌惮享受殷修白特有的安抚,疼也好爽也好,是殷修白给的,不是主人。
将人带回公寓已经四点多,向来重视睡眠的殷修白不会由着彭禹胡来,提溜着不安分的小崽子扔进被窝,双腿缠绕着说道
“赶快睡觉九点起床,陪你折腾到中午,吃过午饭去墓地,然后回老宅吃年夜饭”
“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闭着眼睛,陪我睡,我睡不够没力气收拾你”
按着小崽子脑袋强迫他闭了眼,四肢纠缠在一起满满殷修白的味道,随着殷修白的呼声渐起彭禹也睡了过去,早上还是殷修白喊他起床,只不过睁开眼双手已经不听使唤,用手铐挂在了床头上。
睡前脱光了衣服蹭着殷修白睡,这会脱衣服的步骤都免了,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折在手心,俯身在彭禹耳边说道
“可以哭,可以喊,不用守任何规矩,不想挨了叫我名字”
殷修白懂他的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他庆幸自己没有在事情更严重以前懂得向殷修白求助,没有由着自己往深渊里坠,如果早日放过自己,是不是也不会有飞蛾扑火的报复。
皮带犹如火蛇,所到之处皮肤瞬间燃烧,压根阻挡不了呼痛声,干脆放开嗓子哭喊发泄,殷修白每一下都在充分体会到了疼后再继续补上,皮肤没几下便从白色直接染成深红暗红,双手无法动弹,彭禹小幅晃动着腰和小腿,本能的想摆脱,皮带却长了眼一样指哪打哪,每一记都落的实在,干脆。
“疼,呜”
以往这些都是彭禹的心里台词,不敢宣之于口,连哭都掂量着能不出声就不出声,他挨打或许源于重错或是殷修白的发泄,哪一种都是带着虔诚的态度,卑微的心在接受,不能放肆不能撒娇。
可这次不一样,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场责打,不是惩戒不是惩罚也不是单纯的施暴,他可以肆意流泪哭叫,撒娇讨饶,甚至可以按停止键。
皮带肆意蹂虐着饱受摧残的臀肉,原本弹软细腻的皮肤像是失去弹性紧绷着紫成一片,开始还带着赎罪的心态,想借着殷修白的手给自己的情绪找个出口,疼痛的逐层累加,超出负荷后卷起的委屈又充盈着胸腔,即便自己找打也不能打这样重 啊,可是自找的打自己喊停又有些不好意思。
“疼,疼”挨打向来老实的彭禹蹬着小腿扑腾,只是幅度有限依然阻挡不了不怎么间隔呼啸而下的皮带。
哭声渐浓,臀肉已然高肿着,整个身子颤抖着连着床头的手铐也轻微作响,却没等来彭禹的喊停。
皮带有意无意开始扫过会阴处的敏感地带,屁股绷紧高抬的时候臀缝和穴口也被波及,只是扫过麻酥酥的并不痛,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升腾,哭声叠着压制不住的呻吟声,狼狈极了
“不请我进去吗”
皮带也停止了,殷修白的中指探着穴口就要挤入,彭禹意识到在自己倔着不肯开口的时候,殷修白给了他一截宽大的台阶,扶着台阶滑滑梯就可以下来,果然,在公寓他的待遇要上天。
“呜,你轻点,真的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