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姓殷,费瑾也同意,爸一直不同意我改,却等不到这孩子喊一句爷爷”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进彭禹心里,顿时心脏疼得受不了,彭禹慢慢蹲下身,爸的三个孩子,两个不知廉耻违背伦理搞在一起,还不如自己疼大的非亲生骨肉,还念着养育教导之恩。

穆贺明离得很近赶紧蹲下身去扶彭禹

“小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彭禹轻轻推开穆贺明,缓缓跪在地板上,眼睛向着两人中间开口“大哥,二哥,是我自私只想着放弃自己,压根没考虑到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儿子自杀是怎样的绝望,害你们也没了爸爸,犯下这样的错事还逃罚这么久,我真的罪大恶极,怎么罚都不敢有怨言,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你们还愿意原谅我,就接受我的道歉好不好”眼泪顺着脸颊流的到处都是,穆贺明还没见过这样脆弱的彭禹,替他擦掉眼泪

“爸之前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才会立下遗嘱,事后交接这么顺利也是因为之前就有铺垫,你就别太自责了。现在你能重新站起来好好活着爸会替你开心的,至于惩罚,大哥决定,如果需要我在场,我就会在,别哭了起来”

彭禹不敢起,仍然盯着殷修白,今天除了几句训斥,殷修白没有和他好好说过一句,本来不那么怕他的似乎又开始怕起来

“我说过,惩罚一定是你自己知道错了主动来请我才会罚,你自己都认识不到,罚也是浪费力气,下周五晚上饭后我和贺明在这里等你,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梁渊会过来,穆姨会去朋友家小住几日,你提前安排好工作”

彭禹回道我知道了,跌坐在自己小腿上,穆姨不在就没人求情了,梁渊在打成什么样都会有口气,自己提前做完工作会躺一段时间,这些信息不光震慑了彭禹,穆贺明也跟着一颤,殷修白你真的只是让我旁观对吧,还是也想借机敲打下我?太吓人了。

直接导致穆贺明借口晚上还有事以最快速度溜了。殷修白低头抚上彭禹毛绒绒头发,换了一种语气

“去车里等我,我去和穆姨打个招呼,带你去跨年”

这,转变这么快的吗?眼泪都还没干呢,可是一切不开心都被一起跨年冲淡了,还能蹦哒一个星期呢,下周的事留给下周。

彭禹稍稍整理下衣服,又钻进殷修白车里,这回没有雷庭他自觉坐在了副驾,然而等殷修白出来,拉开副驾的门语气不善的说道

“让我当司机上瘾了?自己开车,去亚瑟”

彭禹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边下车边自信起来,没错,就是亚瑟,成绩单可以换亚瑟时长,应该可以换很久呢。

车子停好,殷修白亲自给他选了一个面具戴上,脖子上套着从车里拿下来的项圈和锁链,彭禹跪着抬头等待被套项圈的时候一种强烈的归属感袭遍全身,我是殷修白的奴隶,只属于他。

许是跨年俱乐部有活动,人声鼎沸,音乐声也很大,彭禹紧紧跟着殷修白眼里也只有殷修白,周围吵杂的环境似乎跟他无关,遇上熟人殷修白打招呼他就跪在一旁安静等着,只是并未在大厅逗留,而是牵着他来到一间包间,不是之前两人去过的编号四,而是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没有编号,本该挂号码牌的地方写着“荼靡”

彭禹疑惑,难道还有曼陀罗,水晶兰?这是集结了所有邪恶之花吗?可殷修白打开门他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房间有普通包间三个那么大,除了四周墙上布满刑具和用具,房间各处到处都是机关,木马,各类刑架,交错堆在一起,各种假阴茎,肛塞,尾巴,跳蛋,蜡烛,按摩器在随手可取的地方,一副淫靡邪恶的景象,却性张力拉满,让人一瞬间便能进入状态。

“随便挑一个跳蛋塞进去,跪在这个高台上”殷修白指着手边的一处高台,将近一米高的木头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机关,彭禹爬着来到门口的衣柜,将面具取掉,衣服脱干净挂在柜子里,然后爬向离他最近的柜子,拿出一个未拆封的跳蛋,跳蛋不大,即使未做扩张塞进去也并不困难,遥控双手举着递给殷修白,然后抬腿爬上高台。

还没爬到顶,一股强烈的尿意来袭,糟糕,吃饭喝了太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叫去书房,然后来了这里,之前一直刻意忽略这件事现在却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想求殷修白让他先去一趟卫生间再重新爬高台,可对上殷修白的目光,他又不敢了。    ?⑶

【作家想说的话:】

彭禹瞧你这点出息!怕他做什么!

第四十章 确认归属 章节编号:6963533

高台两端有木架支撑,跪着不动也很稳当,只是他还不太接受这样的高度,殷修白和他说话都要抬着脸,这不太好吧。

“关于股东大会和你舅舅的事,节后我会去华城亲自听你解释,在这里你就只是一条狗,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间被我包了一年,本来应该是上次你赢得奖品被我拦下,现在送还于你,以后要你来亚瑟等我,就直接进来脱光衣服等着,我有卡,其他人也不会有误入的可能。现在你可以改口了,我的奴隶”

殷修白背着手,望着高出他许多的奴隶,期待着他的回答。

“主人”

这两个字好像在梦里喊过又好像清醒着在笼子里喊过,自从住进老宅他就活在殷修白设定的框架里,不敢自怨自艾,不敢放纵,更不敢痴心妄想。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却拥有了许多的身份,他有大哥可以庇护教他成长,他有主人任他沉沦放纵,他有爱人相知相许相濡以沫,眼前这个人身兼数职只为全方位的让自己感受被爱。

此时他跪在高台之上,他的主人像一座高山稳稳扎在地面,尽管抬头望着他,却傲然挺立,鹄峙鸾翔。

“你可以怕我,是对主人的畏惧,你也可以直面欲望,但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做超出身体承受力的事,一切都需要我来判断衡量决定,所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项”殷修白看着两腿打颤的彭禹,压住自己的火气,平静说道。

“主人,我想尿尿,对不起我刚才因为害怕没敢说”

彭禹突然明白殷修白说这些话的意思,原来憋尿是自己想多了,殷修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仔细想想其实他是有机会上厕所的,殷修白去找穆姨,自己完全可以上个厕所再去车里,来到亚瑟取面具的地方对面就是卫生间,方便很多人换衣服,玩换装PLAY,他也没开口,刚才爬上高台之前他依旧没有开口,尽管已经忍无可忍大腿都开始颤抖。

错了,是真的错了,可是怕殷修白这件事是真的刻在骨子里的,也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改的啊。

“都叫了主人还能自称’我’吗?还记得因为称呼在南桥客厅那一巴掌吗?记得的话同样的力道,自己打吧”殷修白是真的忍着想好好讲话,甚至设计这样浪漫的地方,让小家伙喊他一声主人,让陌生的归属重新回归。可他呢,憋着尿不肯开口,自称都学不会,耐心值down至谷底看也看不见了。

彭禹当然记得!第一次去南桥在客厅因为没有立刻下跪被扇了一巴掌,又因没有自称奴隶又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殷修白说这是教的学费,当时脸颊立刻肿起,连话都不能说,他又想起上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巴掌,好像并没有很重,那为什么突然要这么严厉嘛!自己怎么能打这么重!还不许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做得到!

事实是手像是不听使唤自己贴上脸颊,软弹滑嫩的脸蛋一会就要肿成猪头了,眼睛一闭,抬起右手巨大的力量脑袋依然被打了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一片,羞耻和疼痛迅速升腾,眼里雾气朦胧。

力道肯定比之前小很多,可看得出来也没怎么放水,殷修白让他自己打就是考虑到还要见人,教训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重复一遍”

“主人,奴隶想尿尿,刚才因为太害怕没敢说,奴隶知道错了”咦,明明好痛的呀,怎么完全不影响说话,难道自己是打不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放松下来,明明就是舍不得!

“现在说,晚了,忍不住就直接尿出来,下次自然会记得”话音未落,身后的跳蛋便动了起来,嗡嗡的声音响起,在空中尤为清晰。

“呜,嗯~”跳蛋很小却往很要命的地方钻,档位不算高却磨的人发狂,乳环在抖动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小幅的颤抖,嘴角泻出难耐又舒爽的呻吟,伴随着一阵阵尿意。

“主人,不要这样罚奴隶好不好,要忍不住了,求您”彭禹在想,哪怕放我回地面,尿在地上也没这么难堪,跪在这高台上,尿液会顺着木板缝隙淅淅沥沥从高处流向地面,这场景光想想就要发疯。

绝望的声音在耳边嘶喊,这样的惩罚对彭禹来说很难,好容易建立的一点自信又会消失殆尽。殷修白蹙着眉心想,难道是之前浪荡半生无牵无挂的报应,现在把人放在心尖上,要顾虑许多事情,做许多的让步,尽管他认为只有这样罚过才是真的记忆深刻

“我可以让高台下降至地面,用提高一个档位来交换,你自己选”

彭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怎样都不可能忍得住,就算尿也绝不能在这高台之上,让尿液从高处稀稀拉拉流下来。

“主人,奴隶选调高档位”说完彭禹调动全身各处神经处于抵御状态,一定要撑到高台落地,一定要啊。

高台是个升降台,殷修白按了开关,果然高台稳稳的开始下降,同时跳蛋的档位被推高,彭禹跪在高台上弯着腰,屁股连着大腿都跟着抖动,好不狼狈。高台落地,距离殷修白很近很近,殷修白伸出手掌,彭禹看了一眼,忍着尿意和振动朝着殷修白慢慢挪过去,将脸蛋下巴放在殷修白手掌心里。

“尿吧,我许了”

档位又被推高一档,同时伴随着殷修白的声音,彭禹忍耐到极限的膀胱终于放开,哭着尿了出来,以往尿进马桶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膀胱一次性竟然能装下这么多的尿,尿的时候哭着闭眼掩饰,殷修白也并未嫌弃抱着他的脑袋,可尿完看着一地狼藉,彭禹才真正体会什么叫烂摊子。

爽也爽了,又被殷修白护进身体的举动暖到,彭禹倒没那么害羞,只是烂摊子该怎么收拾,自己膝盖也是尿,殷修白锃亮的皮鞋上也有,还有一些蜿蜒到更远的地方,分叉了好几条路,更难堪的是身后的跳蛋开关并未关闭,尿完就被推回中档,也就是彭禹自愿加的那一档,此时仍旧敬业的嗡嗡着。